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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一個男人,本來就無所謂相貌,更何況穿了十年牢服,現(xiàn)在難得穿件休閑裝他都不習(xí)慣。說白了,再怎么考究也是丑人一個。郎鐘銘給的錢與其拿來買這種沒用的東西,倒不如都存起來,回頭轉(zhuǎn)給袁教授設(shè)立的那個助學(xué)項目。肖揚把郎鐘銘的兩筆“善款”連同自己這么多年來攢下的“勞務(wù)費”一起,全部存了年份超長的定期存款。接著,他拿著存款單找了家律師事務(wù)所,立下一份遺囑。他實在不確定自己還能撐多久,郎鐘銘又能讓他撐多久,所以這筆錢必須早作安排,免得哪天他承受不住了,連同存款一起帶進(jìn)了土里。按照遺囑,他死后這張存折里的錢加上利息,扣除律師費之后全部歸袁教授的扶貧助學(xué)基金所有。辦完這一切,肖揚回到郞家。郎鐘銘也已經(jīng)回來,看表情大概是挑到了一份滿意的好禮,不過這時候他還藏著掖著不肯拿出來,任憑郎鐘錦怎么問他也不說。驚喜還是留到過年比較好。周末過后又是新一輪工作日。肖揚的聚會放在隔壁B市,那些老同學(xué)們堅持說太久不見應(yīng)當(dāng)盡歡,紛紛要求制定一個短途旅游計劃。肖揚畢竟沒有那么多時間,只說去吃頓飯就回來。郎鐘銘倒是表現(xiàn)得挺大方:“去玩吧,幾天也不礙事,工作的事也不要緊,管個資料而已,隨便找誰兼一兼就行了。”肖揚知道這份工作在他眼里沒什么分量,也不爭辯什么,只說會盡快回來。這天的晚飯就當(dāng)做是給他踐行了,郎鐘錦興致勃勃地拉著肖揚說著B市值得一去的地方,郎鐘銘有些不大樂意,卻也忍著沒發(fā)作。入了夜,郎鐘銘把肖揚叫去了他房里。肖揚的身體在聽到他“邀約”的時候就已經(jīng)開始起反應(yīng)了,這時候郎鐘銘一動手,立刻發(fā)現(xiàn)了他羞于言表的狀況。郎鐘銘略吃驚:“呵,有這么想我嗎?”大概是男性自尊心得到了某種程度地極大滿足,郎鐘銘愉快地調(diào)戲起人來:“我還顧忌著你之前辛苦了好幾天,想讓你休息休息,看來是我想多了……對不起了,空虛好久了吧?”說著,郎鐘銘拉開抽屜,拿出一個小盒子。“我記得你車票定的是下午吧,快走了,今晚玩盡興一點,嗯?”當(dāng)然,郎鐘銘不需要等肖揚給他回應(yīng)。盒子被略帶急躁地打開,里頭是兩板膠囊,紅白相間的外殼看得肖揚打了個冷顫。郎鐘銘不知是不是有什么惡趣味,在強制性喂了一片藥之后,又找來領(lǐng)帶故技重施。肖揚回想起過去那幾次經(jīng)歷,頓時難耐得想逃,卻被拉了回來。郎鐘銘摟著他放在腿間,言語上敷衍著安撫:“沒事的,這樣能玩久一點,我不會綁太緊的,來……”肖揚閉上了眼睛。郎鐘銘本來還打算多做些鋪墊,現(xiàn)在看肖揚那么快就進(jìn)入狀態(tài)了,也不再客氣。“你還真是……呵……監(jiān)獄真特么是個好地方……”郎鐘銘說著意味不明的話,頻率漸漸加快,肖揚帶上哭腔的掙扎聲被碾碎在喉嚨里。“你再吃胖點就好了……”背靠在人懷里的姿勢讓肖揚看不到郎鐘銘的動作,又不知道剛才吞下的膠囊是什么功效,再加上幾天下來積壓的情緒,這時候已經(jīng)快神志不清了。但對郎鐘銘來說,一切才剛剛開始。一整夜,肖揚被郎鐘銘摟著,肌膚相貼間身體的需求更加明目張膽地叫囂著。這時候房里冰冷的空氣倒成了好處,起碼沒有讓情況更加糟糕。第二天一早,肖揚被才發(fā)現(xiàn)不對勁的郎鐘銘抱到了浴室,趴扶在冰冷的浴缸邊沿,任郎鐘銘在身后搗鼓。郎鐘銘也不知道這藥為什么在肖揚身上效果會這么厲害,只能把人抱到自己床上,讓他再睡會兒。郎鐘銘看了肖揚的車票,給他算好時間,調(diào)好鬧鐘,又吩咐龔管家到點了就來叫一聲,才出門去上班。肖揚卻沒能領(lǐng)受他難得的體貼,很快被噩夢驚醒后就再也睡不著了。被折磨了一晚上,渾身骨頭都像要散架了一般,剛才的刺激又實在太強烈,現(xiàn)在躺了一會兒,腰部酸脹的感覺也開始愈演愈烈。但這里不是他的房間,這整棟房子都不是他的家。他很想離開。這個念頭前所未有地強烈起來。既然有機會光明正大地去車站……反正就算被抓回來,情況也不會比現(xiàn)在更糟了。肖揚忽然有了力氣,強撐著起身。郎鐘銘替他洗漱過,他自己刷了牙套了衣服,又灌了碗熱粥下去,總算有力氣出門了。他難得奢侈一回,打車到了C市最大的一片墓園。那里葬著他的雙親。肖揚在門口小販那里買了祭拜用的東西,抬著傷痕累累的腿爬坡去最后看一眼父母。在這個地方,他一向什么話都說不出來,只能機械地點蠟燭,燒紙錢。蠟燭燃盡,紙錢也化作了灰,肖揚撐著墓碑站起來。忍受過最初那一陣暈眩后,他才注意到周圍不同往日,墓園中涌入了大量掃墓人群。肖揚拿出手機一看日子。“重陽節(jié)啊……”不知在陰曹地府的爸媽是不是很寂寞,很想他……肖揚收起手機,小心翼翼地走下坡,打車趕往高鐵站。☆、第十五章“我要他生不如死!生不如死!”似乎有誰在咆哮。肖揚隱隱覺得頭昏,太陽xue脹痛得厲害。“我要他這輩子都記住他犯下的錯!”是一個男人在打電話,聽上去情緒異常激動。肖揚想睜眼,不知為何眼皮厚重到無法挪開;想撐起身來看看,卻發(fā)現(xiàn)四肢無力。這是哪兒?神志開始回來。他依稀記起自己離開墓園后就去了車站,在一個角落里坐著等待檢票時,忽然被人從后面用毛巾捂住了口鼻。最后一絲意識停留在巨型電子顯示牌上面那些鮮紅的像素格子上。肖揚集中全身意志力,勉強掀開了一絲眼簾。他似乎躺在一個木頭桌子上,整個房子的空間很大,打電話的男人離他稍遠(yuǎn)地站著,身形很眼熟。在哪里見過?肖揚迷迷糊糊地回想,一個畫面閃過他腦海,頓時一激靈,呼吸跟著停了半拍。是那一次,他被郎鐘銘關(guān)在辦公室里折磨,意識恍惚間,就是這個人開門進(jìn)來,看到了他恥辱的樣子。那人似乎也注意到他醒來的動靜,匆匆掛了電話,朝桌子這邊走來。距離拉近后,肖揚終于從這張飽經(jīng)風(fēng)霜的臉色看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