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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在他辦公室里,你進去吧。”這位郞總的弟弟過來探望哥哥從來不需要通報,蘇蕙蕓也就不多事,直接放人進去了。郎鐘錦領(lǐng)著后面跟的人進了郞總辦公室。“哥~呦……這是怎么了,火氣這么大?”郎鐘銘的不愉快妥妥地寫在臉上,看不出來就是他郎鐘錦傻了。郎鐘銘倒不想把事說出來讓自己丟臉:“沒事,底下的人老不讓我省心。你怎么過來了?”郎鐘錦把手里的小盒子往桌上一放,又一把拉過身后的男孩子:“我新做的一個小塑像,暫時放放你辦公室,還有這個~知道你工作煩,給你帶了個小甜心來。”郎鐘銘一雙帶火的眼睛在小男生身上轉(zhuǎn)了一圈,心情頓時好起來:“今年多大,叫什么名字?”小男生頗為靦腆地一笑:“剛大二,郞總叫我阿旭就行。”郎鐘銘笑意更甚,眼前這人實在合他胃口,而且……一看就知道是個有經(jīng)驗的。郎鐘錦又補充了句:“阿旭也是E大的,跟你和肖揚哥都是校友呢!”郎鐘銘滿意地點頭:“行,你留下吧,一會兒請你吃飯。鐘錦你急著走嗎?”郎鐘錦自然知道自家哥哥的心思,十分貼心地說:“對啊,一會兒就走了,你們慢慢玩,我就不打擾啦~”郎鐘銘笑著丟給他一個鑰匙:“這開我保險柜的,就這一個備用鑰匙,別給我整丟了啊。”郎鐘錦甩甩手,瀟灑地出去了。阿旭軟軟的聲音道:“郞總,你對弟弟真好。”郎鐘銘起身把桌上的小盒子小心翼翼放進保險柜里:“我就這一個寶貝弟弟,他要什么我都可以給他。”午飯時間到,郎鐘銘領(lǐng)了人去負(fù)二樓取車,準(zhǔn)備帶小孩兒出去吃頓好的,卻不知什么心態(tài)作怪,先停在了負(fù)一層。郎鐘銘回頭對阿旭吩咐:“你等等,我再叫個人。”肖揚本來就沒打算吃飯,這會兒還在研究他的“絕對完美資料整理系統(tǒng)”,桌上鋪了一堆白紙,上面鬼畫符一般羅列了各種名目,中間連著亂七八糟的線條,任誰都看不懂這是啥玩意兒。郎鐘銘敲了敲門:“肖揚,我?guī)Я藗€學(xué)弟去吃飯,你要不要一起?”肖揚從一堆東西里幽幽地抬起頭來:“不了,你們?nèi)グ伞!?/br>郎鐘銘一笑:“成,那你自己去食堂吧……哦對了,今晚你早點睡,不用來我這了,我大概要帶他回去。”肖揚一愣,看向這位滿臉不好意思的“學(xué)弟”,默默垂下眼“嗯”了一聲。郎鐘銘只以為他吃醋,頓時心情順暢地?fù)е俗吡恕?/br>肖揚卻是想起了別的事情。十年前,他剛畢業(yè)。E大熱門專業(yè)畢業(yè)的學(xué)生,又是年年都得獎學(xué)金的成績,自然早早拿到了非常好的offer,前途一片光明。那時候他真以為,自己替郎鐘銘背負(fù)的罵名可以被淡忘,等到漸漸有了穩(wěn)定的事業(yè)和生活,他就能脫離郞家,好好過日子。可惜一切美好的憧憬都結(jié)束于郞家老爺子的一通電話。那天他還在和同班同學(xué)一起喝畢業(yè)送行的酒,幾個任課老師也在場,袁教授喝多了,直拉著他夸說是自己最得意的學(xué)生。他又不好意思又有些自豪,想到快離校了,不禁鼻酸。然后就接到了郞德文的電話,讓他回家頂罪。“爺爺,您找我?”“有件事……需要你去做……”從那一刻開始,他就已經(jīng)沒了自己的人生。不像剛才那孩子,還有機會享受學(xué)校生活,畢業(yè)后,也會有美好的前程。其實也沒什么,他只是有些羨慕。作者有話要說: 【完整版見圍脖】☆、第十章晚上郎鐘銘果然帶了阿旭回家,仗著老爺子最近不常出房門,大搖大擺就把人送進了自己臥室。郎鐘錦樂呵呵看著小學(xué)弟年輕的樣貌和神色,對自己送的這份禮物還挺滿意。肖揚也樂得清閑,吃過飯就回了屋里,洗漱完早早就睡下了。連續(xù)兩天被折騰得不成樣,腰腿酸脹到?jīng)]法平躺的地步,只能側(cè)著身子裹緊軟被。好在這里到底比監(jiān)獄好太多,肖揚就算再不舒服,迷迷糊糊想了些事情,也就睡著了。郎鐘銘洗完澡就開始“拆禮物”。阿旭懂規(guī)矩又有經(jīng)驗,做起來不僅不費事,還總能讓他得到最大程度的舒適。可不知為何,他總覺得少了點什么,不夠滿意。郎鐘銘想起今天中午自己莫名其妙的舉動,忽然有了個好主意:“阿旭,你介意再加個人么?”阿旭一下子懂了郎總的意思,羞澀地一笑:“不會,郎總安排吧。”郎鐘銘現(xiàn)在的樣子不方便出門,只能給肖揚打電話。電話響了很久才被接起來,聽里頭傳來的那聲迷迷糊糊的“喂”,像是被吵醒的。郎鐘銘:“怎么?這么早就睡了?”肖揚聽出是他,一下子沒了聲音。郎鐘銘笑:“到我房里來吧,還早呢,一起玩玩。”說完就掛斷了電話,不容他反駁。肖揚來得有點慢,大概是他臥室里開了暖氣的緣故,臉色不像平日里那么蒼白,倒多了幾分曖昧。今天中午走得急,郎鐘銘忘了給倆人作介紹,現(xiàn)在正好補上:“來,這阿旭,你今天見過的。阿旭,這是肖揚,咱們學(xué)長。”肖揚冷冰冰地沒做反應(yīng)。倒是阿旭,在近距離看清肖揚的長相以后,頗為吃驚地“啊”了一聲。郎鐘銘一挑眉:“怎么了?”阿旭:“我見過學(xué)長的照片!在我們導(dǎo)師桌上!”肖揚一愣,郎鐘銘也有點意外。阿旭好奇地問:“我們導(dǎo)師叫劉帆,肖揚哥你認(rèn)識不?”肖揚聽到這個名字后臉色明顯變得有些發(fā)白,卻還是搖了搖頭。郎鐘銘見他明顯在撒謊,頓時瞇起了眼睛:“是什么活動的集體合影嗎?”阿旭搖搖頭:“才不是,是肖揚哥一個人的,大概是領(lǐng)獎學(xué)金的時候照的單人照,劉老師用個木相框框著,一直很寶貝地擺在桌上呢。說起來~劉老師好像也是同道中人來著……”阿旭的表情帶著點曖昧的暗示,口中所說“同道中人”指的是什么不言而喻。郎鐘銘的臉色也難看起來,目露兇光直指肖揚。他平生最恨那種藏起來秘而不宣的感情,所以他自己向來“坦誠”,把所有好看的不好看的愛好都大方地擺在臺面上。要不是家里有老爺子坐鎮(zhèn),他在年輕那會兒大概能就因為花邊新聞把整個宏盛給葬送了。這幾年他學(xué)會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