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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煙沒再笑,不咸不淡地回了句: "我知道,沒怪你。” "那就好那就好..... 周嘉月得到陸煙的原諒,立馬扯了個笑臉,跟川劇變臉似的,情緒來的快去的也快。 陸煙禁不住羨慕,覺得這姑娘好哄、性格開朗,活得開心。 被周嘉月的開心感染,陸煙也跟著笑了笑,話也多了起來: "你是去玩的? " 周嘉月咬了口烤腸還沒來得及咽下去,聽到陸煙問話,來不及嚼一下,直接囫圇吞了下來。 吞完,周嘉月著急地搖了搖頭: "不是。 陸煙被周嘉月這憨厚的模樣惹笑,抬手撥動兩下耳邊的碎發,提醒: "不用緊張,我就隨便跟你說說話。 "噢噢噢,好。” 周嘉月沒吃那半截烤腸,依依不舍地丟進旁邊的垃圾桶。 扔完,周嘉月嚴陣以待地蹲在陸煙身邊,緊張地問: "jiejie想說什么話,我都可以。 噗呲一聲。 陸煙沒忍住,笑了出來。 下一秒,陸煙抬手揉了揉周嘉月毛茸茸的腦袋,笑著問: "你一直這么可愛?是不是很多人喜歡你? " 周嘉月仔細想了想,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周嘉月一臉嫌棄地搖了搖頭: "不,我哥最煩了。他嫌棄我。 陸煙眨了眨眼,配合問: "你還有哥哥?" "對啊。我哥簡直了。又冷又無趣,整天只知道工作、壓榨我,動不動就不給我零花錢,反正 ..我.很煩他。看得出來。 確實挺討厭哥哥。 陸煙沒好跟著吐槽,只笑了笑,安慰: "你哥哥可能是不善言辭,不過哥哥肯定很愛你。 不久后,陸煙知道周嘉月嘴里的哥哥是周馳,只想說一句, "我他媽說了什么?" 江城,銀安總裁辦。 周馳掛斷電話,重新坐回辦公桌。 看了兩眼文件,周馳按下內線電話,吩咐: "訂一張去成都的票。 辦公室外,許晶握了握電話,下意識問了句: "只訂一張?" "兩張也行。李延什么時候回來? "周馳想了想,問了句。"可能..有兩天。上海那邊還沒松口,李特助還在交涉。 周馳沉默兩秒,說了句: "那你準備準備,晚上出差,飛一趟成都。盡快。 許晶看了眼手上的航班消息,今天晚上并沒有飛成都的航班。 "老板,晚上沒有飛成都的航班。您很急嗎?要不我跟航班公司交涉一下? " 許晶這一問倒是讓周馳忍不住愣了愣神。 很急? 倒是不急。 揉了揉眉心,周馳改口: "不急。明早也行。” "那我訂明天早上八點的?" “嗯。 電話掛斷,許晶手心全是汗。 她剛剛撒謊了。 不出意外,李延今天晚上就可以抵達江城。 心跳不停加速,許晶深呼了一口氣,掏出手機翻開李延的微信發了一條信息過去: 【李延哥,你現在還在不在上海?】 消息發出去,石沉大海一樣,遲遲沒見回復。 許晶手心冰涼,再發了一條過去。 【能不能麻煩李延哥幫我帶點東西?我托朋友從國外寄回來的,剛好明天上午到上海。要是可以,我一會兒把地址給您? 】 這次,許晶沒有等多久。 對方爽快答應。 地址發送成功的那一刻,許晶心里緊拉的弦突然松下來。 等回神才發現后背已經打濕。 到底做了虧心事。 陸煙對于這一切,一無所知。 從服務區出發,副駕駛上依舊坐著余笙,只不過后座多了一個周嘉月。 自從周嘉月知道陸煙跟他們一路的,小姑娘興奮得不行。 在車里說個不停,只差沒把剛沒說完全都說出來。 本來余笙和陸煙都是不怎么愛說話的人,周嘉月一來,車里倒是熱鬧了不少。 "余笙姐,你跟祝宴哥還在冷戰啊? " 周嘉月腦袋趴在前排座椅,抓著余笙的頭發問。 陸煙一聽,也忍不住偏過頭掃了眼垂著腦袋沒說話的余笙。 余笙聞言手上動作停了下來,轉過身捏了捏周嘉月的鼻子,反問: "月月什么時候這么八卦了?" 周嘉月吐了吐舌頭,一臉嬌俏: "我實在是太好奇了啊。” "我剛剛上車,正好撞見祝宴哥。嘖嘖,祝宴哥臉色可難看了。” "我長這么大,沒見過祝宴哥那么垂頭喪氣過。余笙姐,祝宴哥犯了啥錯啊?總不能這么一直冷著祝宴哥吧,怪可憐的。 余笙愣了愣,似乎沒想到周嘉月會做和事佬。 沉默一陣兒,余笙臉色淡了淡:"月月還小,不懂這些事。我跟你祝宴哥已經分手了,沒有和好的余地了。” “也沒有誰對誰錯,就是不合適。" 周嘉月小臉一皺,憤懣不平地說了句: "哪兒那么多不合適啊。你們明明那么相愛啊。總比我哥好吧,都快三十歲的人了,也沒見他身邊有什么姑娘。 “我哥真是越活越不如從前了,想當初,他高中的時候多風流倜儻的一個人。身邊不少女孩子,那時候我都懷疑他是不是成浪子了。” "現在,別說姑娘了,我連一個雌的都沒見過。上回兒我送他一條哈士奇,還被他嘲諷,說我跟那哈士奇一樣蠢。 余笙噗呲一聲笑了起來。 開車的陸煙聽到笑聲,忍不住往余笙那處看了眼,見她笑得開懷,陸煙嘴角扯了扯,問: "你們都認識? " 余笙強行止住笑,只是到底沒憋住,眼里溢出笑意,捂著肚子解釋: "她哥就是我老板啊。不過我真沒想到老板嘴那么毒。” "平時在我們面前很嚴肅,基本不愛笑,也不怎么說話。" “出去跟人談判,我們私底下都說,老板一出去壓倒一大片。絕對的秘密武器。” 陸煙臉上的笑容一滯。 周嘉月是周馳的meimei? 周馳為什么沒有告訴她? 耳邊周嘉月吐槽的聲音不斷,陸煙卻沒聽進去幾句。那次電話里說的"月月",所以是周嘉月? 想到這,陸煙心底一沉。 不知道想了什么,陸煙的臉色漸漸難看起來。 后半段路陸煙沒怎么說話,只cue到她了才回一兩句,興致并不高。 他們是后半夜到成都的。 還在下小雨,街道空蕩蕩的,沒什么人。 找了一圈都沒找到合適的酒店,陸煙最終給徐進打了個電話。 徐進有一個朋友開客棧的,正巧在成都有分店,陸煙打過去,徐進立馬讓他朋友安排了幾間。 等找到客棧,已經凌晨四點半。 幾個人舟車勞頓,多多少少都有點疲倦。 拿到房卡,全都回到自己的房間休息。 第二天一大早,陸煙便被一個突如其來的電話吵醒。陸煙迷迷糊糊地伸手撈過床頭柜上的手機接了起來。是徐進。 電話一通,男人豪放、深沉的聲音穿過電話落到了耳朵: "醒了?" "有事? " “昨天晚上太晚了,沒跟你說,我到成都了。正往你那邊趕。 電話里徐進不疾不徐地說著話,聽得出,他在走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