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珣才回內娛幾個月,就是回幾年, 他大概也不會去關心外人的事,但這些事一向喜歡聽八卦的馬力應該比他清楚。 清溪見他不知道,也不再問, 收了手機, 又問:“現在袁貞和劉凱關系不好,兩人的名聲也不太好, 會不會影響你們一起拍的這部戲啊?” 袁貞和劉凱會怎么樣,清溪一點都不關心,但她在乎傅珣的勞作成果會不會受影響,這部可能是傅珣唯一參演的電視劇,清溪不希望最后淪落到不能播的地步。 清溪最近看娛樂新聞,發現很多劇之所以會壓箱底,都是因為電視臺或者視頻播放平臺不看好男女主,覺得會撲街,所以干脆不購買。 因此清溪有些擔心。 傅珣把平板放在一邊,對清溪說道:“你就放心吧,這部劇前幾天已經被上星電視臺買了,不出意外,國慶就會播。” 這會兒劇還沒播,袁貞和劉凱還會在維持明面上的面子情,等劇播出后,即使兩人不互相把對方搞垮,傅珣也會做點事情讓兩人糊掉。 清溪驚訝:“這么快嗎?不是還沒拍完嗎?” 這部劇目前主要演員里,只有傅珣殺青了,其他人都還在片場趕拍呢,怎么就被購買了,還定了檔期? 傅珣想了想,笑著說道:“大概是因為金主很厲害吧。” 清溪一聽“金主”,就把金主和投資方等同起來了,隨意“哦”了一聲,一點都不奇怪了,在娛樂圈里,有背景有錢的資方真的很牛逼,對于他們來說,沒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傅珣看著清溪轉身去倒水,似乎對這個很厲害的“資方”一點興趣都沒有,忍不住笑了,他沒告訴清溪的是,會有上星衛視,還是國內收視最好的上星衛視買這部片子,最重要的原因是為了討好每年十幾億廣告費的傅家這個大金主。 就因為片子已經賣出去了,本金早就回來,還大大掙了一筆,因此劇組也不攔著兩位主角明爭暗斗,更不會在意顧香香在背后煽風點火,推波助瀾了。 聊完八卦后,清溪便開始了每天的既定課程——給傅珣讀書。 清溪就像前幾天一樣,搬了一把椅子放在傅珣床邊。 正準備開始講,傅珣卻讓出一半的空位,拍拍枕頭,說道:“坐椅子多累啊,要不,你也上床來,我們一起靠在枕頭上。” 清溪直接拒絕道:“不用了。” 這會兒又不是在家里,別說從外往里看,病房里一目了然,就說醫生護士也會時不時進來,這要被人看到兩人躺在一張床上,多不好意思啊。 傅珣堅持:“為什么不啊,上來不是更舒服嗎?” 清溪依然搖頭,“沒事,我不累。” 傅珣看了她一眼,嘟嘟嘴唇,有些傷感地說道:“明天我就出院了,出院直接回傅家,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有機會跟你躺在一起了,唉!” 清溪聽了他的話,想想以后一段日子,可能連見都見不到他了,頓時有些動搖,但還是有顧慮,因此繼續低著頭,還是沒答應。 傅珣繼續說道:“也就是躺在一起你講故事,我聽故事而已,外面人來人往的,我又不會做什么,這一點小小的要求,你都不能答應我嗎?” 清溪終于抬頭看他:“你確定什么都不會做?” 住院部這邊的同事,清溪不說全都認識,至少認識一部分,再說這段時間天天在傅珣病房出出進進,還跟他毫不避嫌地出現在樓下小花園,就算大家不認識自己,也會認識近期新聞奇多無比的傅珣,這要被人看到兩人居然在病人怎么怎么的,再一傳,清溪覺得自己會沒臉見人。 傅珣再次安她的心,“你放心吧,我絕對不會做出格的事。” 清溪認真打量了兩秒傅珣的面色,終于相信了他,起身后坐在床邊,脫下了拖鞋。 傅珣笑著將她安頓在自己身邊的枕頭上,再伸過手臂繞到清溪另一邊的肩頭,終于滿意了。 清溪看了他一眼,問道:“不會壓到你的傷口吧?” 傷口目前都已經消了炎,處于結痂狀態,但也要防著不能讓破裂。 傅珣不在意地拍拍清溪的肩膀,說道:“我沒事兒,你讀書吧,我想聽。” 既然沒事,清溪也沒多問,翻開厚厚的病歷,找到昨天結束的地方繼續開始讀。 起初,一人讀,一人聽,氣氛還挺安靜挺和諧。 但慢慢的,傅珣的手臂不滿足于只停留在肩膀上,開始往下滑,在她的手臂上輕輕捏捏,似乎在試她手臂的手感。 清溪停下讀書,轉頭看向傅珣,見他的目光看向她手里的病歷,滿臉的認真,就像正準備高考的學生,而他捏她rou的動作,就像只是下意識的行為,并不帶任何的意圖。 “怎么不翻頁,我還等著看后面的治療辦法呢!” 清溪對上傅珣清明的目光,收回目光,什么都不說,翻了一頁,繼續讀。 只是再次認真投入到病歷中的清溪并沒有看到,傅珣微微向上勾起的嘴角。 再后來,大概是坐累了,傅珣往下移動身體,側著身,把頭放在枕頭上,手臂改了方向,直接摟在了清溪的腰上。 清溪低頭看他,“困了嗎,那我不讀了,你睡吧。” 傅珣搖搖頭,“我就是坐久了傷口不舒服,所以躺著,但不困,你也跟我一樣,往下移一點吧。” 清溪看了他一眼,沒懷疑他,也往下移動了一些,繼續讀病歷。 再然后,或者是此時讀的病歷是清溪之前沒有看過的,她漸漸沉浸其中,忘記了傅珣的存在,又或者是某人一直在降低存在感,并讓自己的動作輕到不能再輕,但不管是什么原因,反正最后的結果就是,等清溪把病歷讀完,也思考完,陡然發現某人的手不知何時悄咪咪地鉆進了她的衣服里,此時正在她后背的衣服上,好像停著沒動,又好像在小心摸索。 清溪也不動,只是低頭看向傅珣,只見傅珣的眼睛依然在她的病歷上,只是眼睛壓根不轉,魂早就不知飄到了哪里。 “舒服嗎?”清溪突然出聲。 傅珣一愣,沒明白清溪什么意思,“嗯?” “你的手舒服嗎?”清溪繼續問。 傅珣終于明白了,誠實地搖搖頭,“不舒服。” 清溪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