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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吧。” 清溪轉頭看向來人,只見面前站了一個30多歲的女人,她穿了一身杏色的職業套裝,里頭一件白底黑豎紋襯衣,妝容精致,披肩中長發,整個人散發著干練的職業女性氣息。 “你好,清溪,我是傅珣的經紀人顧香香。” 清溪正猜測對方的身份時,顧香香直接報了家門,也是到現在,清溪終于見到了傅珣的經紀人。 “你好,香姐。” 兩人互相打完招呼后,顧香香說道:“關于傅珣的身體交給你處理,其他事就交給我吧,我不會讓傅珣白白遭罪的。” 雖然沒見過顧香香,但顧香香雷厲風行的傳聞清溪早就聽說過,因此也沒堅持,說道:“那就麻煩香姐了。” 顧香香點點頭,去病房看了傅珣一眼,就急著走了。 傅珣突然住院,清溪少不得回家給他整理換洗的衣服和洗漱用品,但等清溪帶著簡單的行李重新回到病房時,病房里比她走時,要熱鬧得多。 還沒進去就聽到朱彩心疼又略帶夸張的聲音傳了出來,“你這個死孩子,出了這么大的事怎么就不告訴家里,自家孩子的事居然還要通過新聞知道,你說氣不氣人!” 傅珣剛醒不久,這會兒麻醉藥效也過了,正疼得厲害,他有些無奈地說道:“媽,你就少說我幾句吧,我的傷口本來就疼,你在這里說個不停,我的耳朵也跟著一起疼了。” 也不知道是誰把他受傷的事捅到了網上,醒來就看到傅家三口,傅珣自己都震驚了。 朱彩連忙放低音量,說道:“好好好,我不說了,我不說了,你傷口疼,要不mama給你找個醫生看看。” 傅珣:“不用了,醫生都說了疼是正常現象。” 朱彩:“那總有緩解疼痛的辦法吧,醫生沒告訴你嗎?這是什么醫院,醫生一點都不負責,兒子,要不mama幫你轉院吧?” 傅珣的聲音透著不耐,“媽,您就行行好,不要折騰我了,醫生說了,未來不能動,你把我弄到別的醫院去,萬一傷口又裂開了怎么辦?” 說完后,傅珣沒理會朱彩的嘟囔聲,又說:“清溪怎么還沒來啊,馬力,你去外面找找她,別是路上出了什么事。” 馬力連忙應了一聲好。 清溪聽到這里,也不再遲疑,輕輕敲了敲門,沒兩秒,門就被馬力給打開了。 “喲,溪姐你可算來了,珣哥都問你好多遍了呢!” 清溪笑了笑,說道:“路上有點堵,所以晚了。” 說完微笑著跟看向她的傅英博和傅麒點頭示意,然后將帶來的小型行李包放在了衣柜里。 傅珣一聽到清溪的聲音,立刻想爬起來看清溪,但稍稍一動就牽扯到了背上的傷口,疼得齜牙咧嘴。 朱彩在一邊心疼壞了,但傅珣并沒有在意她,倒是扭過看向清溪,小心翼翼地喊她:“清溪溪...” 那委屈巴巴的小眼神看得傅英博和傅麒直呼眼睛疼。 清溪不想跟傅珣說話,也不看他,抬頭檢查輸液瓶,然后拿著記錄單上寫下記錄,就是不理傅珣。 朱彩看著清溪不理自家兒子,心里不高興,有心想說清溪幾句,但話還沒開口,就被傅英博給拉走了。 “小珣,清溪,今天不早了,我們先回去,晚上就麻煩清溪照顧照顧小珣。”傅英博對著兩人說道。 傅珣的手術是清溪親自做的,想來他的情況清溪最清楚,由她照顧著,傅英博也放心。 傅珣不在意的隨意點點頭,順便把馬力也支了出去,“馬力,你替我送送爸媽。” 馬力點點頭,帶著傅家三口一起出門。 而清溪有心想送送他們,卻被傅珣抓住了手腕。 出了病房,朱彩忍不住嘀咕道:“這是什么態度,小珣吃了這么大的虧,躺在床上不能動,她不關心就罷了,還甩兒子臉色,一點心都沒有。” 雖然傅英博一直在勸朱彩接受清溪,朱彩明面上答應,也歇了以后故意針對她的心思,但心里還不能完全接受她,這會兒見傅珣可憐巴巴地找清溪說話,清溪卻不理,朱彩怎么看清溪怎么不順眼。 傅英博看了她一眼,說道:“你少說兩句吧,以后兩小口的事,你少摻和。” 在傅英博看來,這事本是傅珣不厚道,清溪會生氣也正常,再來,傅珣這孩子誰的話都不聽就聽清溪的,讓清溪好好教教他也好。 朱彩見傅英博每次談論到斯清溪都為她說話,心情有些不爽,但這事早就在傅家達成了共識,朱彩也不好說什么,只能把對清溪的不喜歡放在心里。 傅英博和朱彩說話的時候,馬力一直眼觀鼻鼻觀心,就當自己的瞎子是聾子,而傅麒的心情卻很復雜,看到小珣經過幾年時間的堅持后,終于和清溪在一起,他忍不住想,自己的戀愛什么時候才能這樣光明正大,這樣旁若無人的秀恩愛啊? 傅珣并不知道自家哥哥還在羨慕自己,此時見房間里已經沒了別人,傅珣毫無顧忌地向清溪撒嬌,“清溪溪,我錯了,你跟我說句話,好不好!” 下去在頂樓拍最后一場殺青戲,傅珣飾演的男二為了救女主,失足從三樓掉了下去,開拍前,這場需要吊威亞的戲份,傅珣提前試拍過一次,沒有出現任何問題,但正式開拍后,傅珣卻發現在掉落的過程中,整個感覺跟剛剛不一樣,危急關頭之下,傅珣阻止不了自己的身體下墜,唯一能做的,就是努力翻了個身,讓自己背部著地。 但即使是這樣,摔在地上后,在很長一段時間里,傅珣整個人都是木的,痛到沒了知覺,上急救車前,馬力問他要不要通知清溪,他拒絕了,他不希望自己現在這幅樣子被清溪看到,讓她擔心,也告誡馬力不要去九院,但最后傅珣醒來的時候,不僅發現自己躺在了九院的病房,還聽說手術還是清溪親自給他做的。 清溪會生他氣,傅珣能理解,但他不喜歡她不理睬他。 清溪沒說話,掙脫傅珣的手,轉身去小廚房倒水。 傅珣見她壓根不理自己,把臉直接埋在枕頭上,裝作很痛的樣子,哀哀地呼痛:“嘶,突然好痛啊,傷口好像裂開了。” 清溪一聽就立刻轉了身,傅珣背上的傷口很深,再次裂開,情況會很麻煩,“你躺著不要動拉,我替你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