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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就頑皮,但腦子靈活,高中原本連普通大學都無緣,但通過一年半的努力,考上了全市乃至全國最好的學府,就憑這一點,陳宇覺得他堪當大任! 男孩子玩性大,去娛樂圈玩玩也沒事,但不能待久了,及時回到傅氏才是真。 傅英博不好說其中的內情,但這會兒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傅珣身上,半晌后,傅英博仿佛想清楚了般,說道:“我會想辦法讓他回來的。” 就算小兒媳的身份再低,人家也是知名大學畢業的,有體面的工作,跟兒子也是真心在一起的,總比大兒子找的那些亂七八糟的人好。 兩相一對比,傅英博突然覺得小兒媳這樣的已經是頂好的了。 / 大眾報上大勢報道了傅珣和清溪的戀情后,新聞也同步出現在網絡上,盡管不管是報紙還是網絡上都沒提及清溪的名字和其他私人信息,甚至照片也只有一個側面的,但并不妨礙九院的同事全部知道清溪就是傅珣女朋友這件事。 一整天,清溪就收到了來自認識不認識的同事的祝福,甚至還有來自不同科室的病人,好在這些事并不影響工作,清溪并沒有在意,一直做自己該做的事。 開始輪中班的夏玲吃過午飯就早早地來了九院找清溪,見到她就笑著打趣她,“我就說傅珣肯定喜歡你改變后的模樣吧,嘿嘿,昨晚你們倆是不是天雷勾地火呀?” 即使跟夏玲的關系再好,清溪都不好意思跟她說自己和傅珣之間的私密事,因此,她只是瞪了夏玲一眼,“你別想些亂七八糟的。” 夏玲可不同意清溪的話,聞言眼睛一瞪,“虧你還是醫生呢,怎么能把人類最偉大的事業說成是‘亂七八糟的事’呢,明明是最重要的事呀!” 沒有這件事,也就是沒了新生代,沒了新生代,所有的都是空談,所以,這件事能不重要嗎! 清溪看了她一眼,“說得好像你經歷過一樣!” 夏玲比清溪好一點,大學期間也處過幾個男朋友,但跟每個男朋友相處的時間都不長,還沒發展到能親密接觸的階段就分開了,因此對于這些事,夏玲跟清溪一樣,空有醫學理論知識,并不存在實戰經驗。 夏玲的臉皮可比清溪的厚多了,并不覺得這事有什么好忌諱的,對清溪說道:“你放心吧,我媽給我算過命,說我的真命天子今年年底就會到,到時候我肯定會有很多很多的經驗!” 清溪噗嗤一聲笑了,只是聽著夏玲口嗨,并不跟她爭辯這個不重要的問題。 當天下班后,清溪決定回家吃個飯再去美容院做個臉,走到樓下等電梯時,又碰見了隔壁的張奶奶。 張奶奶從上到下打量清溪,驚訝地說道:“哎呀,斯醫生,幾天不見,你變得好漂亮啊!” 斯醫生原本就不丑,但因為低調,從不顯山露水,幾天的功夫再看斯醫生,張奶奶覺得她美了很多,不僅是外表上的,更是從內里散發出的迷人自信。 清溪笑著道謝,并不多說。 那天嚼舌根的老太太里,張奶奶一直為著清溪說話,是少見地還算開明的奶奶,清溪對張奶奶的觀感不錯,但她天生不如傅珣會討人喜歡,多數只是淡淡地微笑,好在張奶奶也算了解清溪,并不介意,聊著天就上了樓,各自回了家。 等傅珣收工趕到清溪家時,已經晚上十點。 清溪看著他,詫異地問道:“你怎么這么晚才來?” 傅珣雖然說過來,但并沒有說幾點,晚上九點過后沒見他來,清溪便以為他有事耽擱不會來了,哪知,都十點了,他居然來了。 傅珣一邊換拖鞋,一邊笑著打趣清溪,“是不是我沒來,你就睡不著了?” 清溪看了他一眼,“快洗洗睡吧,明天還得考試呢。” 傅珣要考試的事,并沒有瞞著清溪,反而還以“考試太累,宿舍太吵,不適合休息”為由,要求考試的三天住在清溪家。 即使知道這只是他希望住下的借口,但清溪找不到拒絕他的理由,只能讓他留下。 傅珣原本想抱抱清溪,但清溪身上穿著睡衣,明顯是洗過澡的,想想身上滿身的汗臭味,傅珣忍住想擁抱她的欲望,收拾好衣服,直接進了浴室。 不到十分鐘,傅珣洗干凈全身,徑直去了清溪的臥室。 靠在床頭正看書的清溪見他進來,有一瞬間的驚訝和心跳加速,迅速地提醒他:“你今天還是睡外邊的沙發,不能睡床!” 傅珣徑直躺在清溪的身邊,將自己的手臂放在清溪的腰上,笑著說道:“你好像很怕我在這里睡?” 清溪不跟他對視,把視線轉回到自己書上,一邊把腰間的手拿開,說道:“你想多了,我不是怕,只是不想。” 傅珣再次把手臂放回去,很有探討欲地繼續追問道:“為什么不想?睡覺是世間最快樂的事,一個人睡覺快樂,兩個人睡就會有雙倍的快樂,這樣不好嗎?” 清溪第二次把傅珣的手臂從腰間拿開,說道:“不好,我覺得很擠。” 傅珣:“你沒試過,怎么知道擠?” 清溪不想跟他討論這個無聊的問題,直接趕人,“我想睡覺了,你出去吧!” 傅珣才到一會兒,洗完澡也只跟清溪說了這么幾句話,一點親密行為都沒有,想抱一下還不讓,哪里愿意就這么走了,“我不想睡,再聊會兒嘛!” 清溪敢保證,以傅珣無賴慣了的個性,讓他肆意地躺在床上聊天,聊著聊著,他會得寸進尺,直接要求睡一夜的,因此,清溪很堅定地指著門,“出去,睡覺!” 傅珣嘟著嘴,還是不肯放棄,“那你親我一下,我就出去。” 清溪看著他伸出一根手指,“一!” “好啦好啦,別數了,我出去還不成嗎!” 傅珣覺得自己就像年幼的孩子,十分害怕被家長數數威脅,可明明小的時候他從來不怕父母的! 他嚯地一聲從床上彈了起來,不情不愿地往外面走,待走到門口時,面向清溪,傅珣再次開口,“我只有一個要求,還是跟昨天一樣,把門開著,行嗎?” 清溪也不敢把他給逼急了,因此并沒有拒絕。 等傅珣回到沙發上,清溪安心地關燈睡覺。 但今夜的傅珣跟昨晚好似不一樣,并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