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牽著清溪的手往外面走, 這事雖然他很想繼續, 但時機不對,地點也不對, 除了繼續當“忍者神龜”, 他別無選擇。 清溪恍恍惚惚地被傅珣拉著走, 慢慢恢復理智后, 清溪忍不住責怪自己, 在傅珣面前, 她真的是一點定力都沒有, 任取任予, 簡直太不像平時的她了。 傅珣看了獨自自責的清溪,笑了笑, 隨后揮手攔下一輛車,等上車后,對司機說道:“去萬壽小區。” 清溪看了他一眼,很想問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家在哪里的, 但這問題在出租車上問,實在不妥,因此并沒有問出來。 倒是傅珣看出她的意思, 掏出手機, 然后打開相冊,選中一張照片后, 把手機遞到了清溪面前。 清溪一看,有些無語地看向傅珣,“你怎么會有這個?” 屏幕上,是清溪的身份證正面照,18歲的登記照,以及完完整整的家庭住址。 傅珣收回手機,牽著清溪的手,跟她十指相扣,“我拍的啊,四年多前就有了。” 照片保存了四年,他也看了整整四年,在每個難熬的夜晚,每次想放棄的時候,這張并不清晰的照片總能帶給他希望和力量。 也因為有了這張照片,傅珣找到清溪在星城的家,并不難。 清溪一聽這個時間節點,哪里還不明白傅珣的意思,那時,這人肯定是在她房間看到了身份證,然后故意拍了下來。 這事四年前她肯定會在意,現在嘛,似乎一點關系都沒有。 傅珣又說:“我們好像一直沒有一起照相啊,什么時候照一張?” 清溪看他,“這個很難嗎?” 現在所有手機都是自帶攝像頭的,只要想,隨時都能找,清溪不覺得這是什么重要的問題。 傅珣卻認真地點頭,“不管是結婚登記照還是婚紗照,想讓你同意,都不容易。” 清溪:“......” 才在一起就在想結婚的事,傅珣是不是想太多了? 傅珣捏捏清溪的手心,“不過我會繼續努力的。” 清溪看了他一眼,不做回應。 汽車開了二十分鐘就到了萬壽小區,清溪領著傅珣進了樓棟,這棟房子是只有四層的多層住宅房,并沒有電梯,兩人上樓的時候,正好碰到下樓來倒垃圾的鄰居秦阿姨。 秦阿姨看著傅珣,笑著問道:“喲,小伙子,這是找到溪溪了吧?” 傅珣看著她,笑著說道:“是的,找到了,謝謝阿姨。” 秦阿姨燃著八卦之火的目光在兩人之間掃來掃去,然后好奇地問清溪,“溪溪,這個小伙子是誰啊?” 清溪看了傅珣一眼,笑著回答:“是我男朋友。” 秦阿姨有些驚訝,“哎喲,溪溪眼光不錯,這小伙子帥得很哩。” 清溪笑笑,帶著傅珣跟秦阿姨錯身而過。 等進了家門,清溪問傅珣,“我在醫院里的事是秦阿姨告訴你的,那我回星城的事,又是誰告訴你的呢?” 這兩天她一直都沒有時間管手機,因此,傅珣給她打電話的時候,她并不知道。 此時傅珣正在打量清溪家三居室的房子,聞言笑道:“也是另一位熱心的鄰居告訴我的。” 中午從校醫院出來,聯系不上清溪的傅珣只能先去她家里碰運氣,好在運氣實在不錯,敲門敲了五分鐘后,有過一面之緣的鄰居奶奶告訴他清溪回家了,傅珣這才馬不停蹄的來了星城。 清溪笑了笑,從鞋柜里拿出一雙新的鞋子遞給傅珣,心想,所以說跟鄰居搞好關系還是很必要的。 傅珣急著從燕城過來,并沒有帶任何行李,清溪便找了新毛巾和牙刷讓他去洗澡,然后轉身去了爸媽的臥室,在斯文彥的柜子里拿了一套新睡衣。 那身睡衣是清溪兩個月前給他買的,爸媽一人一套,讓因為斯文彥陡然瘦了一大圈,衣服有些顯大,便擱置了,現在剛好可以給傅珣穿。 趕了一天路,傅珣這會兒身上也不舒服,聞言也不拒絕,乖乖進了浴室洗澡,不到十五分鐘就出來了。 清溪看著站在浴室門口擦頭發的傅珣,那身黑色帶白邊的開衫短袖和長褲穿在他身上顯得十分局促,褲子好點,只是稍稍短點,當成八分褲穿,勉強湊合,上衣就...肩膀的位置很緊,袖口勒在他手臂的肌rou上,而衣服下擺,因為傅珣擦頭發的動作,時不時往上跑,腹肌若隱若現。 清溪抽抽嘴角,并不多看,說道:“你今天就睡書房,床我已經鋪好了。” 傅珣哪里沒注意到清溪打量自己身材的目光,先是長腿,然后是肩膀,手臂上的肌rou,最后落在他的腹肌上,明明很想看,卻強行拉回自己的視線,太過隱忍,這讓傅珣自得的同時又很想告訴她,“想看就看吧,不收你錢”。 但清溪明顯還沒有習慣他誘人的身材,傅珣也沒有多點破,充分給她留了面子。 傅珣朝唯一一個開著門的房間看了一眼,應道:“哦,好啊。” 清溪帶他進了書房,簡單介紹了一下里面的擺設,又給他倒了一杯水,這才回了自己的臥室。 洗完澡去大陽臺拿著夾子,回房間的路上,等在門口半晌的傅珣把清溪叫住,他手上拿著一個相框,好奇地對清溪說道:“這個小姑娘是你嗎?” 清溪往相框上看了一眼,五六歲的小姑娘,穿一件白色的芭蕾舞裙,抬手踮腳,正認真地跳著舞。 “嗯,是我小時候。” 傅珣見她應了,趁機拉著她的手來到書房,然后指著墻上掛著的許許多多證書,獎牌和獎杯,又問:“這些也都是你的?” 清溪點點頭。 傅珣看著她,簡直就像發現了大寶貝,“原來你跳了這么多年的芭蕾舞啊。” 剛剛他特意看了一下,離現在最近的一次獎牌是六七年前得的,應該是清溪高中的時候,最遠的一塊離現在近20年,她學了十多年呢,而那些十分有分量的國內國際大獎都在說明清溪在跳舞這方面十分有天賦。 而她會跳舞這事,傅珣一點都不知道。 清溪看著多年前爸爸特意給她布置的“榮譽墻”,目帶懷念,“是啊,跳了很多年。” 跳舞大概是唯一一件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