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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還能根治嗎?” 根治? 整根切了算嗎? 清溪將病歷合上,避開他的問題,說道:“你的心臟沒問題,若想看男科,你要再掛一個號。” 男生看著她,目光中閃現出一絲期待,“男科醫生還沒上班,你能幫我看看嗎?” 清溪連筆帽都蓋了起來,反問:“你連四年都忍下來了,還介意等一個小時嗎?” 持續了四年多,還能目光清明,中氣十足,沒有一點明顯的病癥,眼前的人要么是太閑,把校醫院當動物園,把醫生當成猴子,要么,就是,天賦異稟。 男生目光中的笑意一直沒斷過,此時沉默地看向她,抬手正準備摘下口罩時,門口傳來李茜的聲音,“斯醫生,外面來了一個女生,肚子疼得厲害,你快去看看吧!” 清溪朝李茜點點頭,把病歷遞給男生,說:“你如果著急,也可以去別的醫院就診。” 說完也不管男生,起身就跟著李茜往大廳走去。 - 傅珣從校醫院出來,助理馬力趕緊從路邊的汽車里跑過來,關切地問道:“珣哥,你怎么來校醫院啊,是哪里不舒服嗎?” 早上來接傅珣,傅珣難得上了駕駛室,只是沒想到他會來校醫院,還不準他跟著去。 傅珣不答,徑直往車邊走去,拉開副駕駛的門,抬腳就上去了。 馬力得不到回復,也沒辦法,更不敢讓這位脾氣不好的大爺繼續開車,只能小跑跟上傅珣的腳步,進了駕駛室。 “珣哥,我跟你說,有病還是不要來校醫院比較好,”馬力見傅珣攤開病歷看得仔細,苦口婆心地勸他,“你沒聽說過前段時間那件事嗎?” 想想傅珣最近才回來,即使回國了也沒住學校,肯定沒聽到這個八卦,馬力繼續說道:“我有個朋友的meimei也在A大,說前段時間有個學生來醫院看病,結果被校醫院誤診了,明明是急性肺炎,校醫卻診成普通感冒,開了一點西瓜霜就打發了他,吃了兩天沒效果,那學生又去了校醫院想輸液,醫生直接拒絕了,再等實在熬不住去了醫院,因為耽誤了最佳治療時期,直接送到了重癥病房,現在還沒脫離危險。” 因為這事,原本名聲就不好的校醫院就更不好了,A大但凡有一點經濟實力的學生都不會來這里看病。 啰啰嗦嗦說了半天,傅珣一句話都沒說,眼睛一直盯著病歷看,仿佛能看出一朵花。 馬力朝他看了一眼,試探著問道:“珣哥,你應該沒事吧? 傅珣收好病歷,難得地應了兩個字:“有事。” 馬力一聽傅珣說“有事”,瞪大了眼睛,“珣哥,你生的什么病啊,嚴不嚴重,要不我們找個三甲醫院看看吧,校醫院都是獸醫,他們的診斷不準的...” 珣哥一個月30天幾乎每一天都有工作,怎么能生病呢?哪有時間生病? 這要是被香姐知道了,還得了! 傅珣淡淡回答:“很嚴重,不治療就會死那種。” 馬力更急了,還伴著一些結巴,“你...你...你這么年輕,每天都在運動,身體不是一向很好嗎,怎么會生這種大病?這可怎么辦啊!” 珣哥的工作室才建成兩個月,原本就計劃在國內大展拳腳的,怎么就生病了啊! 傅珣也不解釋,目光看向車窗外,腦子里卻浮現了那張清麗的臉,比起四年前,她的眼睛變得更加有神,看著他的時候,仿佛能把他的魂吸走,那只白/嫩的小手還是那么好看,且溫暖,嘴唇比以前更紅潤,親起來一定比以前更加美味... 只是... 傅珣摸摸自己的下巴,眉頭微微皺起,他都主動來找她,她居然不記得他了! 作者有話要說:開新文了,老規矩,前三章發紅包~ 求收藏下篇文 文案: 意外在會所救下會所里的一個可憐的男人后,那男人從此賴上了寧蕊,時不時來找寧蕊說想報恩,稀里糊涂之下,寧蕊還答應了讓他做自己的男朋友。 這天約會,寧蕊見蔣榆撐著頭目光灼灼地看著自己,立刻明白不能吃白食的國際慣例,小手一揮,“去我包里拿!” 蔣榆也不客氣,把她的包翻了個底朝天,結果只找到現金12塊。 寧蕊臉一紅,“我轉給你!”拿著手機就點到了網銀界面,可等輸到密碼最后一位時,突然頓了,“哦,我忘記了,我家出了點事,卡里也沒錢了。” 蔣榆認真地看著她,目含期待,“然后呢?” 寧蕊低著頭,“要不,我們分手吧!” 說完話,靜悄悄地走了。 寧蕊走到電梯里還忍不住想,這個男朋友哪哪都挺好的,就是養不起! 若干天后,寧家危機仍然未解除,寧蕊急得像無頭蒼蠅,蔣榆的電話打過來了。 寧蕊以為他是來要債的,連理由都沒編好,那邊卻響起了蔣榆的聲音,說能幫寧家,但有要求。 “我們結婚,我養你!” 寧蕊:??? 好像跟想象中不一樣。 但沒多久,在蔣榆的幫助下,寧家還真安全度過了難關,寧蕊被拉著迅速扯了證。 當晚,寧蕊攤坐在沙發上,看著哼著歌給她涂腳指甲的蔣榆,心里只有一個想法——原來今天的蔣榆才是他的真面目! 涉世未深純純小嬌花 X 隱藏至深十分有錢切開黑 第二章 蛻變成了一個輕易就能勾走人心的妖孽男子。 醫治完肚子疼的女生,清溪回到辦公室時,來接班的湯星辰已經來了。 “聽說昨夜很精彩?” 校醫院的工作一向很輕松,自從出了前段時間的事后,那就更輕松了,很多時候半夜也就起來一兩次,甚至能一覺睡到天亮,今天一來聽黃丹說她們累了一宿,病人沒斷過,且過程十分地精彩,湯星辰很意外。 清溪脫了白大褂,一邊洗手,一邊回答:“還好。” 大概也是習慣了忙忙碌碌的急診科,像昨晚的情況,清溪并不覺得有什么。 湯星辰看她臉色蒼白,沒有一點血色,也沒多拉著她說話,交接完工作就催著她走了。 清溪收拾好東西,又在回家的路上吃完早飯,這才回家。 洗完澡躺在床上,正要入睡時,周迎的電話打了進來。 “溪溪啊,mama跟你說,我真跟你爸爸過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