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來了……穿著那套仿生人的衣服。”

“……我知道。”

“然后、然后——嗝——然后他又走了。”托尼·斯塔克就像是哭到打嗝的小朋友，聲音里帶著一絲絲委屈和撒嬌，“他沒打招呼就走了。”

“他可能…可能去干什么重要的事情了。”羅伊斯也不知道賈維斯去了哪里，不過他覺得如果賈維斯想的話，進入復聯大廈雖然難，但也不是不可能。

很顯然，托尼·斯塔克也很清楚這一點，但就正是因為清楚，他才會比以往更失落。

托尼心里的壓力太大了，他沒有任何辦法疏解，在這個高壓的環境中，他不能將他看到的那一幕傾訴，不能將他要扛的責任壓力送給其他人扛，他需要情緒口來發泄——

賈維斯就像是讓他情緒泄出的最后一道閥門，他可以借著這個口，將壓力統統傾瀉而出，給自己一點緩沖。

這是托尼的想法，也不是托尼的想法。

他希望別人這么想，因為連他自己都不想面對自己對賈維斯竟然真的轉身離去竟有如此大的沖擊和潰散。

他從來不知道，也不想承認，十幾二十年前他親手推進復聯大廈系統的那塊芯片，對他來說竟是那么地重要。

羅伊斯無法，只好在一旁等著托尼，偷偷用能力將酒瓶中的酒換成了白水，但是一直在喝的托尼已經完全分不出區別了。

托尼最終還是累極，昏睡過去了，羅伊斯正想將托尼·斯塔克扛起來拖到房間里面去睡的時候，一雙手接管了喝得爛醉的托尼·斯塔克先生。

“賈維斯？你去哪兒了，你知不知道托尼他……”

“噓——”賈維斯將托尼·斯塔克先生打橫抱起，新的軀殼他用得順手，在賈維斯皺著眉將托尼·斯塔克全身掃描體檢了一遍確認沒有太大的問題之后，才輕聲回答羅伊斯，“我知道，避開星期五進入到大廈就不能用普通的方式，我上來看斯塔克先生一眼，就去工作了。”

“工作？”

“他一直想要一個和平使者，我想，我會幫他實現的。”賈維斯補充道，“我現在跟之前的那個朋友一起工作，他和他的團隊就是為了打擊犯罪而生的，而且是為了防范于未然，所以可以提前阻止那些犯罪行為的產生。”

“我覺得托尼他可能更想你在他身邊……”

“他有別的管家了。”賈維斯快速打斷羅伊斯的話，似乎不想因此動搖，“星期五，瑪麗，珍妮，蘇西，杰克，要什么芯片有什么芯片，要什么管家有什么管家，都是我的兄弟姐妹。”

“但是賈維斯只有一個……”

“是你跟我說的，羅伊斯，”賈維斯湛藍的眼睛看著羅伊斯，“我自由了。”

“……是的。”

“況且對斯塔克先生來說，我不是唯一的。”賈維斯垂眸，看著睡得安分的托尼·斯塔克，“但是他是我的唯一，我怕我在他身邊，我會因為嫉妒干出什么不好的事情來。也許這就是成為人類的代價吧……

我學會了貪婪，也學會了不滿足，如果可以，我甚至想要解散什么鋼鐵俠的后援會，讓他的身邊只有我這個管家，我們去找一個古堡，就只有兩個人——噢不，我不能這么做……”

賈維斯懊惱地錘了錘自己的腦袋，“他是鋼鐵俠，也是托尼·斯塔克。他就應該萬眾矚目，就應該光芒萬丈。”

“所以你知道我為什么不留在他身邊了吧。

群星中的一顆想要擁有月亮，但他知道，永遠都是癡心妄想。

群星中的一顆想要獨享月光，但他知道，正是因為月光普照群星，所以這顆星，才會向往月光。”

“我要去做他想要做的事情了，為他分擔，因為，他是我的光。”

第43章

賈維斯果然沒有久留，雖然不舍，但是他好像明白了托尼·斯塔克先生一直奉行的那句話：“能力越大，責任越大。”

羅伊斯跟娜塔莎匯報了一下托尼·斯塔克目前的情況，細心地幫他掖好被角，關了床簾，躡手躡腳地走出了托尼·斯塔克的房間。

房間內的托尼·斯塔克似乎動了動，好像睜眼了，又好像沒有。

——

娜塔莎還是給羅伊斯爭取到了幾個不錯的角色，其中一個就是在目前喜劇常青樹上還綴著的，是一個情景喜劇，每一集都有一個不同的故事，來展現這個家庭的歡樂喜劇的生活。

娜塔莎給羅伊斯找到的這個角色就是單元情景劇中的一個樂隊男孩，主演之一的男友是這個樂隊的主唱。

主演每次來找男友的時候，生活中說話實誠但是有些呆呆的樂隊鼓手就是主演和她男友用來博弈的對象，以此引發了一連串的笑料。

之前羅伊斯在Fairy香水的廣告片中小小地露了一次臉，驚艷了一大批的人，其中就包括了庫維奇導演。

雖然后來大電影的拍攝因為一小段風波中途換角了，但是庫維奇導演還非常友好地剪了一些羅伊斯在電影中的表現送來給娜塔莎，具體是用來干什么用，娜塔莎也有自己的考量。

同時娜塔莎還為羅伊斯接到了一個在恐怖輪回的電影中的一個主角團體邊緣的角色，有一定的鏡頭但是并不是真正的主角，以羅伊斯現在的咖位來說，多拓寬些戲路練練手也是不錯的。

娜塔莎作為羅伊斯的經紀人，自然也要對羅伊斯負責，不過由于羅伊斯現在也是復聯的一員，本身工作就有自己的特殊性，所以娜塔莎不會輕易答應那種長篇巨制——

作為一個超級英雄，注定要為自己所追求的東西放棄些什么，像是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在為了地球和平的道路上，不拖累別人，不拖慢劇組的進度，才是一個最基礎的好演員。

這個道理羅伊斯自然也明白，等到很久以后羅伊斯真正成為了好萊塢之星的時候，他的粉絲們都戲稱他為“永遠活在夾縫角色里的影帝”。

不過羅伊斯現在最關心的還是湯姆的身體問題，所以羅伊斯也將自己手上瑞斗的“日記劇本”的事情告訴了娜塔莎，他也想過了，因為他現在資金實力有限，所以可以跟瑞斗一起去霍格沃茨故地重游，住幾天，拍個小成本電影或者是剪個vlog——

羅伊斯想要用自己的力量，給瑞斗送這樣的一個告別禮物。

“那好，我這邊確定一下你的行程，到時候你自己跟鄧布利多教授聯系一下吧——噢，對了，鄧布利多教授現在已經是霍格沃茨的校長了，到時候去學校應該還能看到他。”

羅伊斯想起那個和善的鄧布利多教授，突然真的有一種想要故地重游的沖動，也許這一次還是要謝謝瑞斗吧，如果不是他，也許羅伊斯也不會想到重回霍格沃茨。

“感覺很多人都很久沒見了……”

“不過據我們所知，斯萊特林的很多學生在畢業之后很多都銷聲匿跡了，你這次去也要小心。”娜塔莎還是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