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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會兒了。”他要把今天見到的和想到的都寫下來,免得日后忘了。大淵朝還存在著許多弊端,就像太陽再偉大,也有照不到的地方。 晏蒔只能盡自己所能,將這些陰暗的地方一一鏟除。有些地方他一時想不到什么好辦法,便先記下來,容日后慢慢再想。 花凌搬著一把椅子在晏蒔身邊坐下:“這油燈太暗了,哥哥寫字多費眼睛。不如哥哥你來說,我來為你寫。” 晏蒔沒有同意:“還是我寫吧,這么一會兒工夫不防事的。” 花凌沒有再說什么,只是又將椅子往晏蒔那邊挪了一挪。實際上,他的椅子已經和晏蒔的挨上了,完全沒有挪動的空間。 花凌將頭埋在晏蒔的脖頸處,從他身后環抱了他一會兒后,一個壞主意突然出現在了腦袋里。晏蒔剛沐浴完,發梢還濕著呢,沒有穿外衣,只穿了個褻衣。這 就方便了花凌,一雙手十分不老實地到處亂竄。 晏蒔聚精會神地思考著事情,也就沒有理他。花凌的膽子越來越大,越來越大,身子又往晏蒔那邊挪了挪。這會兒,他已經坐了晏蒔半個椅子了。 晏蒔時而停筆思索,時而又在紙上刷刷寫著,這身上的衣服在不知不覺間都不知哪去了。 突然,花凌已經占據了晏蒔的全部椅子。正在思考中的晏蒔突然身子一起,再坐下來時。 “嗯?” 晏蒔詫異地回過頭,花凌笑得像一只成功地偷了腥了貓。 “哥哥,你看著我干嗎,快接著寫啊,我都困了呢。”片刻后,花凌又變成了一臉純真的模樣,眨著兩只水汪汪地大眼睛可憐巴巴地看著晏蒔。 晏蒔握緊了手中筆,這還怎么寫! “你怎么這么……”無賴兩個字還未及說出口,他嘴里的聲音突然一變。 花凌以示清白地舉起了雙手:“哥哥我怎么了?我可什么都沒做啊。” 晏蒔咬了咬牙,明知道這人切開是黑的,他怎么就能一次次地上了他的當呢! 晏蒔沒再理會他,他轉頭看了看自己寫的東西,還差一會兒就寫完了。 他應該,嗯,應該可以堅持寫完得吧。 晏蒔長長地吐出了一口氣,決定心無雜念地寫完它。 只是,只是要想在這個時候做到心無雜念可真是有些困難啊。 花凌將下巴放在他的肩上,佯裝不解地問:“哥哥,怎么不寫了呢?可是遇到什么難題了?說出來與我聽聽,我看看能不能幫得上忙。時辰可不早了,咱們可都要早些歇息呢。” 番外四 有了花凌在一旁添亂,晏蒔實在是無法再繼續寫下去,只能讓花凌又一次得了逞。 事后。 晏蒔滿臉幽怨地盯著花凌看,花凌馬上換了一副可憐又無辜地表情。晏蒔不停地在心中勸說自己:“不要再上當,不要再上當。這個人是黑心的,這個人是黑心的。” “哥哥——”帶著些許委屈和哭腔的聲音在寂靜的屋內突然響起,花凌的聲音并不大,有點兒像貓似的,輕輕叫了一聲,聽得晏蒔心肝顫了顫,晏蒔將臉默默地轉了過去不去看他。 “哥哥可是生氣了嗎?”花凌聲音里的哭腔更嚴重了,還帶著些許的小心翼翼。 晏蒔硬著心腸不理他,這次理了,下次還會得寸進尺。 花凌目光中閃過一次狡詐,語氣卻放得更加又軟又委屈:“哥哥生我氣了,哥哥不要我了……”這話花凌來回重復了兩遍,說到最后一遍時聲音里的哭腔更濃了,他吸吸鼻子又想再說下一遍。 晏蒔終于忍不住輕聲說了一句:“我沒生氣。” “真的嗎?”花凌委委屈屈地道,“那你都不看人家,還將背對著人家。” 晏蒔想了又想,沒有輕易地落入到花凌的圈套里,并沒有將身子轉過來,也沒有再說話。 花凌抽抽鼻子后竟然也沒有再說話,過了半晌,晏蒔還是忍不住回過頭來看了他一眼。 就見小皇后半披著衣服坐在床上,眼里蓄滿了淚水,正一動不動地盯著他看。 晏蒔的心當即軟得一塌糊涂,他也從床上坐起來,用手摸摸小皇后的小臉蛋:“我真沒生氣。” “那為什么不理人家?”小皇后撇撇嘴巴,那語氣就像在控訴一個負心漢。 “現在這不是理了嗎?”晏蒔撈起床上的被子,為他蓋了蓋。 “人家才不信呢。” 晏蒔有些無奈:“那要如何才信?” “要這樣才行。”幾乎話音剛落,花凌就如餓虎撲食一般,將晏蒔撲倒在床上。 再次被進入的那一刻,晏蒔看著天花板,怎么就又上當了呢! 王猛等夫夫一直到第五天天黑才回來,看起來個個面帶喜色的,就知道此事是成了。 王猛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剛開始到了州府后并無人受理,他們甚至差點兒挨了板子。可是后面不知道怎么回事,又來了一位大人,聽說是從別處來的,這個大人一來,州府的那些大人對他畢恭畢敬的,然后這個大人幫他們把事給辦了。據說,州府的大人和縣太爺都被抓了,那個大人還把以前買過生子藥的人家的銀子都給退了。 這些是晏蒔早就預料到的事情,一個縣令膽敢賣生子藥,這背后一定是有人撐腰,州府的人一定逃不了干系。至于王猛口中后來的那位大人,自然是桑瑜找去的。桑瑜拿了晏蒔的令牌,見此如朕親臨。 趙良聽說后,迫不及待地讓王猛把生子藥拿出來。在眾人期待地目光中,趙良將生子藥服下了。 事情已經解決,第二天晏蒔便告辭離開了。 馬車繼續往北走,花凌挑簾看著外面的景色,一馬平川,所見之處都是平原,沒有半點兒山峰,他心中有些癢癢,轉過頭來對晏蒔道:“哥哥,我想騎馬,咱們一起去騎馬好不好?” 晏蒔聽了心中當下也有些心動,當下就與花凌下了馬車。晏蒔讓桑瑜和一個護衛坐馬車,他與花凌騎上了他們的馬。 騎馬和坐馬車的感覺完全不同,單是看外面的景色都覺得比馬車里看起來更加美麗,心境也更加開闊。 剛開始兩人還慢悠悠地騎著車,可是后來 晏蒔漸漸起了興致:“明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