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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它在,楊國舅必死無疑?!?/br> 景如蘭臨死前將這個本子放在盒子里藏了起來,只將這位置告訴給了馬小姐。他之前天真的以為只要他死了,家人就會沒事,然后以后有機會證據(jù)拿到皇城去告御狀,為景大人一家平反。 可沒想到馬家還是出了事,江清月看了這個本子,雙手抑制不住地發(fā)抖,里面將事□□無巨細地寫了一遍,還有當年參與此事人的名單,更有一本賬本,有了這些東西,楊國舅死定了。 江清月的眼里隱隱有著淚水,從晏蒔書房里后,陽光照在臉上有些晃眼,但他沒有用手遮,仰起頭直面陽光,有淚流了下來。 “清月公子。”曲流觴從后面追了上來,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要說什么,或者是該說什么。 江清月看著他,臉上沒有原本那么冷清,微微有了些喜悅之色。 “景大人終于要沉冤得雪了,真好?!鼻饔x的笑容亦如陽光般溫暖燦爛。 是啊,真好,他想了十多年,只有在夢中才夢到的事情如今終于要實現(xiàn)了。 方才與晏蒔商議,叫江清月到殿前告御狀,至于他是怎么活下來的,這已經(jīng)不重要了,誰要是敢質(zhì)疑,晏蒔自有法子讓他閉嘴。 現(xiàn)在晏蒔對當年謀害皇子一案也已經(jīng)掌握的差不多了,就剩下關(guān)鍵的一步,這兩件事都要一起做了,還需要再做一場戲才是。 曲流觴看著江清月,臉上的表情異常的認真:“清月公子,我喜歡你,真的很喜歡?!?/br> 第一百一十九章 這一次,江清月沒有像以前那般直接拒絕他,而是轉(zhuǎn)過頭來看著曲流觴說道:“我知道?!?/br> 曲流觴看著江清月的眼睛一亮,心中隱隱生出一些好的預感:“清月公子,不,清月,我可以這么叫你嗎?”曲流觴問的有些小心翼翼,生怕江清月會拒絕。 江清月沒有說話,似乎是默認了。 曲流觴興奮的全身有些發(fā)抖,他深吸了一口氣緩了一下才接著道:“清月,我第一眼見到你時就喜歡你了。這么長時間一直沒變過,我對你的愛不是見色心起,也不是一時的迷戀。我對你是真心的,我想和你好好過一輩子,就像王爺和小鈴鐺那樣。我對你很好很好的,不再讓你受一點兒的委屈。你想做什么我都陪著你,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如果,如果以后你想要孩子,那咱們就生,如果你不想要,那咱們就不生?!?/br> 曲流觴說的有些語無倫次的,說完了生孩子他才覺得方才的話有些失了言,也不知江清月會不會生氣。 只是沒想到江清月反而問他:“你喜歡孩子嗎?” “喜歡的?!敝灰悄闵木投枷矚g,不過后面這句話他沒敢說出來。 “我也喜歡?!苯逶铝粝铝艘痪湟馕恫幻鞯脑捄缶妥吡?。 曲流觴站在原地反復咀嚼著江清月這話的意思,等回過神來的時候,江清月已經(jīng)沒了蹤跡。 暖陽閣,花凌抱著寶寶與曲流觴坐在院中的涼亭里。 “所以,你說他這話到底是什么意思啊?”曲流觴將事情的經(jīng)過對花凌講了一遍后,一臉急切地詢問著花凌的想法。 花凌這次難得的沒有和他斗嘴:“我覺得他是同意了?!?/br> “我其實也是這么覺得的,可是還是怕自己會錯了意。萬一清月不是那個意思,這可怎么辦?”曲流觴胳膊肘拄在桌上,雙手托著腮,樣子十分憂愁。 寶寶的小腿一個勁地瞪花凌,花凌從凳子上站起來,抱著他走來走去:“那你再去問問他?!?/br> “可我怕清月公子以為我笨,就反悔了?!鼻饔x不是沒想過這個念頭,但被自己扼殺了。 花凌抱著寶寶走了,留下來還在唉聲嘆氣地曲流觴。 幾日后的一天晚上,楊國舅已經(jīng)沐浴睡下。這時就聽有人在屋外輕聲喚他:“國舅爺,國舅爺您睡了嗎?”是小太監(jiān)的聲音。 楊國舅馬上從夢中醒來,一聽到是那個小太監(jiān),就知一定是繼后有急事找他,忙披衣起來將門打開:“公公何事?” “打擾國舅爺休息了,不過實在是有急事。”小太監(jiān)面色有些難看,說完了這句話,將頭壓的更低了,“皇上要不行了,皇后娘娘請您入宮共商大事。” “皇上要不行了?”楊國舅聽了這話真是又驚又喜,當下那點兒睡意被驅(qū)散的無影無蹤,“公公且等我一等,我穿上衣服,這就隨你進宮?!?/br> 皇上要不行了,可是儲君卻沒有立,想必繼后此時找他進宮是與他商議怎樣叫昭王登上皇位。 小太監(jiān)手里拿出一件衣服:“國舅爺,委屈您把這件衣服穿在外面。”那是一件太監(jiān)服,楊國舅雖不情愿,但也沒有太大的抵觸。不穿這個就進不了皇宮,況且,他現(xiàn)在滿腦子里想的都是昭王已經(jīng)登基,他的好日子馬上要來了! 楊國舅換了身衣服,急急忙忙地隨著小太監(jiān)往出走。 二人上了馬車,前往皇宮。 自上次獲嘉公主在皇宮失蹤后,晏蒔便設(shè)法將守皇宮的人都換成了自己的人。楊國舅隨著小太監(jiān)很順利地進了宮,跟著他一路來到了甘泉宮里,小太監(jiān)將他帶到偏殿,沒一會兒門就響了,只聽屏風后面?zhèn)?/br> 來了那個熟悉的聲音。 “可是小弟來了?”花凌這次連女裝都沒穿。 楊國舅忙跪倒在地:“大姐,是我來了?!?/br> 花凌讓他站起來坐下,楊國舅忙問道:“大姐,皇上現(xiàn)在怎么樣了?” 花凌沒有回答他,反而問道:“馬幕僚的女兒你可殺了?” “殺了,自然是殺了的。”楊國舅心中稍稍有些疑惑,他寫的信這事還是繼后派人去辦的呢,她怎么還問他呢? 花凌自然知道他心中所想:“唉!這些天我一睡覺就夢見一個滿身是血的女人來像我索命,你說會不會是那馬小姐?” 楊國舅忙安慰她道:“大姐不要多想,想來那就是個夢。這世上哪有鬼,如果真有鬼,也該找小弟才是,大姐有貴氣護體,鬼邪不侵的。” 花凌抿唇笑了笑:“這倒也是,想當年景大人一家因為被你換了種子,全都死于非命,與此事有關(guān)系的人全被你殺了,他們也沒來找你,那我也就不害怕了。” “大姐說這個做什么,這事不都過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