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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馬車,楊國舅不疑有他地坐了上去。 “皇后娘娘給您找了個地方,讓您先住下,等她找到了適合的機會自會出宮來見您。”小太監解釋道。 “哦,好。”楊國舅自然知道自己是私自回的皇城,若是被人發現定會惹出不少風波,對于這一安排也并未起疑,“皇后娘娘可還安好?” “皇后好著呢,只是惦記著您,自打那日看了您的信以后,每日里都睡得不安穩,有時候還會和我們這些下人說您與皇后娘娘小時候的事情。”小太監編瞎話編的很快,還有鼻子有眼的,說到這里還嘆了口氣,“只是皇后娘娘說,國夫人已經去了,現在只剩下您與她了。除了昭王殿下,您可就是她在這世上最親的人了。” 楊國舅聽后似乎也想起了小時候的事情,楊國舅比繼后和楊氏都小,又是楊家唯一的男孩,因此在家里十分受寵。 聽到這里楊國舅也輕輕嘆了口氣:“那昭王殿下怎么樣了?我聽說睿王現在……”后面的話他沒有說出來,但聰明的人一聽就知道他要說什么。 小太監自然是個機靈的,馬上又道:“睿王現在雖說是漸得圣上恩寵,可他也得意不了多久,我們家王爺啊,可找到了他的把柄呢。”他故意留了半截,只等著楊國舅來問他。 楊國舅果然上套,不經意地微微向前俯了俯身子:“哦?是什么把柄。” 小太監神秘兮兮地看看左右,雖然這馬車上只有他們二人,但他還是把聲音壓得低地不能再低:“睿王身邊的那位清月公子您可認識?據說他啊,根本不是江之城大人的兒子,乃是先和州刺史景如蘭的兒子。” 小太監說這話時,還不忘用眼睛打量著楊國舅,楊國舅的臉色果然一變:“此言當真?” “目前還沒有確切的證據,不過有很大的可能。”小太監這么說,自然是花凌教他的,目的就是套楊國舅的話,看看當年景如蘭的事到底與他有沒有關。 楊國舅聽完后竟慢慢地笑了:“好,好,好。若真是這樣的話,睿王可真是與皇位無緣了。”他原本聽到景如蘭的兒子尚存活于世的消息不是不慌張,可轉念一想,他還沒做出什么對他不利的事呢,就被發現了。這樣多好啊,可以借助他將睿王拖下馬。只要睿王完了,昭王一登基,他的好日子不就來了嗎。 楊國舅越想越高興,眉飛色舞的。 小太監看在眼里,又說了句:“皇后娘娘讓我問您一句話,當年和州的事,可做的不會讓人抓到什么把柄吧?” 楊國舅正洋洋得意,想也沒想地道:“讓皇后娘娘只管放心,我做事向來不會留下什么痕跡。” 小太監點點頭,又與楊國舅隨便說了幾句后馬車便停下了。 小太監將楊國舅帶進了一處院子里,道:“楊國舅,還需委屈您在這里住上幾天,如果您有什么需要的,盡管提。” 楊國舅見此處環境清幽雅致,十分滿意,便點頭應允:“還請公公回去后稟告皇后娘娘,叫她安心便是,我只住在此處等她的安排。” 小太監拍拍手,珠簾一響,從門口走進來一位年輕漂亮的姑娘,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原先在睿王 府里待過的向櫻。 向櫻一進來,楊國舅的眼睛都看直了。小太監道:“國舅爺,您在這里的這段時間都由向櫻姑娘伺候著。” 小太監又說了些話后方才告辭了。 他一出這個大門,原本躬著的身體馬上站直了,整個人也不像方才那副唯唯諾諾的樣子,他眼角一掃整個院子。瞬間從地上竄出一道人形跳上了房頂各處,將整個院落密切地監視起來。 小太監換了身衣服天黑后從后門進了睿王府,他并不是太監,乃是十方門的人,奉花凌之命去誆騙楊國舅的。 他將今日之事一字未落得盡數說了,晏蒔聽過后連連點頭,計劃已經成功了第一步,接下來就要到第二步了。 幾日后,小太監去了那處院落,告訴楊國舅明日巳時皇后娘娘會來看他,楊國舅聞聽大喜,只耐心地等著繼后。 翌日巳時,楊國舅被小太監帶到了這個院子的另外一處十分偏僻的房間內。 房間里香氣繚繞,楊國舅看向房內,就見一個女人端坐在一層厚厚的珠簾后面,不過由于離著遠,又有珠簾擋著,并看不清容貌,小太監一挑珠簾走了過去,站在女人身邊。 楊國舅知道這就是繼后,忙跪倒磕頭:“微臣參見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你可知罪?”儼然繼后的聲音,不過那珠簾后面坐的那是什么大淵的皇后,正是睿王的王妃花凌是也。 楊國舅嚇得一哆嗦,將頭磕得更低了:“知罪,臣知罪,請皇后娘娘恕罪。” 花凌嘆了口氣,吩咐小太監道:“你先出去吧。” 待小太監走后,花凌拿起桌旁的茶杯摔在了楊國舅面前:“知罪?你個蠢貨,你說你惹出來這么□□煩,你讓我怎么做?現在皇上對我和旌兒的恩寵漸失,若是你這事再被皇上知道,非但旌兒做不成皇帝,就連咱們楊家都毀在你手里了!” 第一百一十八章 茶杯在楊國舅面前摔的粉碎,有的碎渣蹦出去好遠,他心驚膽戰地看著那些碎渣,卻一動不敢動:“皇后娘娘,臣知罪了,臣真的知罪了。” 為了將自己表現地可憐些,楊國舅硬是咬著牙往前跪走了幾步:“大姐,小弟這次真的錯了。”楊國舅又打起了親情牌,看起來十分的可憐。 花凌沒有馬上說話,半晌后重重地嘆了口氣:“唉!我也不是非要罵你,我是急的,是急的啊。二妹已經不在了,我不想,不想再連你也失去了。”說到后面,隱隱有哽咽之聲。 楊國舅聽出來繼后的心已經軟了,也松了口氣:“大姐,你放心,我永遠都會陪著你,幫你的。” 花凌裝出一副拭淚的樣子:“我剛才也是氣的,你別往心里去。” “怎么會呢大姐,我知道你都是為了我好,如果你還沒消氣,就再罵我,打我都行。”楊國舅道。 花凌倒真想罵他,打他,可現在不行:“你先起來吧,坐吧。” 楊國舅從地上站起來,坐到了旁邊的椅子上,擦擦額頭上冒出來的細汗:“大姐,因何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