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34
還是花凌嫁入王爺以來,花胥第一次過來。 晏蒔吩咐道:“請二公子進府。” 晏蒔與花凌來到了正堂之上,剛坐穩(wěn)后 花胥便也進來了。 “王爺,大哥。”花胥見到二人施禮道。 晏蒔點點頭,示意他坐下。 “二弟你怎么不早些來看我,非要晚上來。”花凌噘噘嘴,“這待一會兒便又要走,如果是白天還能陪我多待一會兒。” 花胥笑了笑:“那我以后白天來。” 花凌盯著他看了一會兒:“二弟,你該不是被爹趕出來的吧?” “沒有啊,怎么會呢。”花胥的眼睛左躲右閃的,十分不自然,“我就是想著許久未見大哥了,有些想你,便過來看看。” 花凌撇撇嘴:“你可莫要騙我,你一說謊眼睛就會不自在的到處亂看。” 花胥干巴巴地笑了幾聲:“大哥真是什么事都瞞不住你,好吧,我承認(rèn),我就是被爹給趕出來的。” “因為什么?”花胥是花謙承最喜歡的兒子,花凌有些想不出,花胥究竟做了怎樣的事,才會讓花謙承將他趕出來。 花胥喝了口茶看看晏蒔又看看花凌才接著道:“爹不是總說我終日游手好閑,整日吃喝玩樂什么事都不干嗎。前些日子硬是將我拉到昭王府上,說讓我跟著昭王殿下做事情。” 這事花凌知道,花凌在昭王府中也布有眼線。 “可我哪是那塊料啊,我什么都不會。在昭王殿下那里還十分不自由,難受死了。”花胥說到這里聳了聳肩,“我就吵著嚷著再也不想去了,但爹不同意。大哥你也知道我向來胸?zé)o大志,也不想當(dāng)什么官。只想著吃喝玩樂,那樣多快活啊。” 花凌笑笑:“那你還不找我來玩兒,你以后來找我玩兒,這府里有可多好玩兒的東西了。” 花胥也笑道:“那我以后可就要多多打擾大哥了,大哥莫也嫌我煩才是。” “怎么會呢,二弟你都不知道,哥哥白天一走,這府里就我一個人,可無聊了,你要是能來和我玩兒,那可太好不過了。”花凌道。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春天了,正適合放風(fēng)箏,”花胥道,“大哥,下次咱們倆一起放風(fēng)箏吧。” “好啊好啊。”花凌一提到玩兒眼睛晶亮晶亮的,似乎馬上就能出去放風(fēng)箏一般,“我還記得咱們倆小時候放風(fēng)箏,就一支風(fēng)箏。但你都讓著讓我玩兒,你就在旁邊看著。現(xiàn)在想起來,我這個當(dāng)大哥的真不稱職,還要當(dāng)?shù)艿艿哪銇碜屩摇!?/br> 花胥回憶起往事也有些動容:“大哥說那個干什么,自家兄弟,怎么說的這么見外。” “只是想起來一些小時候的事罷了。”花凌說到這里又將最開始的話題拉了回來,“二弟,按理說就算你不想去昭王那,爹也不會因為這事就將你趕出府啊。” “當(dāng)然不是因為就這些事情。”花胥嘆了口氣道,“方才在昭王殿下那里,爹與昭王殿下又談起了皇上壽宴這事。說再過一個月各國的使節(jié)便陸續(xù)來到皇城了,昭王殿下說,烏蠻國近年來雖與我大淵朝修好,可實際上他們對我大淵一直虎視眈眈,一直在積攢實力想要攻打大淵。” 烏蠻國與大淵朝南部邊疆接壤,十多年前,花凌的外祖父正是與此國作戰(zhàn)時失蹤的。隨后,晏蒔的外祖父奉命鎮(zhèn)守南部邊疆,與烏蠻國相互對峙。 花胥接著道:“然后昭王殿下又說了,等到烏蠻國的使者來時,他便奏請皇上,讓皇上派一位公主與烏蠻國國主和親。這樣便與烏蠻國永結(jié)秦晉之好,便會再無戰(zhàn)爭。” 晏蒔聽到這里心中微微一動。 “可是我覺得此事不妥啊,”花胥道,“我堂堂大淵朝兵強馬壯,豈會怕了那小小的彈丸之國?” 花凌點點頭:“那昭王說了可是想讓哪位公主前去和親嗎?” 花胥搖搖頭:“這個昭王殿下倒是沒說,不過他說和親的公主的身份必須是最尊貴的那個,這樣才能顯示出我大淵朝的誠意。可是那烏蠻國國主的年紀(jì)比皇上都大,公主嫁過去不就等于犧牲一輩子的幸福了嗎?我就和昭王殿下說,此事不妥,我們大淵朝這么多的將士,難道要靠一個女人來保護嗎?” 晏蒔強忍住胸中滔天的怒意,適齡的公主已經(jīng)嫁了出去。沒嫁出去的只有獲嘉公主并幾個妃嬪所出的公主,論身份而言,獲嘉公主無疑是最尊貴的,他這是想讓獲嘉公主去和親! 第八十六章 花胥自顧自地繼續(xù)說著:“我說到這里時昭王殿下的臉色就有些不好看了,但我也沒太理會,又想當(dāng)個好幫手,又不敢說話怎么行。我就又說,據(jù)說烏蠻國國主殘暴不仁,性格喜怒無常,常以殺人取樂。公主們也是昭王殿下的meimei,他怎可忍心將她們推到那吃人的魔窟里去?昭王殿下就說,成大事者必要有人犧牲。我又說,如果連自己的至親骨血都保護不了,那還成什么大事?我說到這里時,昭王殿下的臉色已經(jīng)很難看了。爹就罵我,說我什么都不懂,胡言亂語的。我就說我都十八了,怎么就什么都不懂了。” 花胥說了這么一大堆話,有些口干舌燥的,端起旁邊的茶潤了潤嗓子接著道:“然后爹就把我拽出了昭王府,臉色沉得也很難看。到家后劈頭蓋臉地就把我給罵了,說什么我對昭王殿下不敬,不會審時度勢,不會看人臉色。反正亂七八糟地說了我一大堆,我氣不過就和他說,我本來不愿意去昭王殿下那里做事,是他非要逼著我去的。到了那里什么都不說,他就說我像根木頭似的,又說我不如做個啞巴得了。可我說話了,又說我說的不對,這也不對那也不對的。大哥你說,我就是怎么做都不對唄。” 花凌憤憤道:“就是的,怎么這也不對那也不對,那到底要怎么做?” 花胥拿起擺在旁邊的蘋果似泄憤一般咔嚓咔嚓地啃了起來,晏蒔瞧他大口吃著,竟也來了幾分食欲。花凌一眼就瞧出他心中所想,喚來下人將蘋果切成一小塊一小塊地擺在晏蒔面前。 “然后我又問爹,我說的怎么就不對了?就算不對的話,你們也不該這么生氣。善用人者要聽取八方意見,要容納不同種的聲音,”花胥嘴里還含著蘋果,說這話時的聲音有些含混不清,“就昭王殿下這樣的,我一說反對的話,就和我生氣,這整個不是順之者昌逆之者亡嗎?我說他成不了什么大器,頂多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