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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是繼后的兒子,論身份而言,理應負責此事。但穆王卻說,他雖是繼后的兒子,可卻不是正統的嫡長子,但晏蒔雖是嫡長子,但爵位卻是最低的,因此也不能負責此事。自己是貴妃所生,又是親王的爵位,與昭王并不差什么,況且,阿芙蓉一案,昭王損失了刑部,但穆王卻什么都沒有損失。現在,穆王的勢力要比昭王的大。 不過,最后這點兒他也沒有蠢得在崇謹帝面前說出來。 二人相逢相對了一番也沒有吵出個結果,本以為晏蒔也會爭這件事,但晏蒔始終一言不發,昭王心中原本有些奇怪,不過看到他現在這個樣子,也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剛才與晏蒔說的那番話,也是在威脅晏蒔不要爭這個位置。 今日晏蒔雖未說話,但有幾個老臣進言說要讓晏蒔來負責此事。這事,在他國來說都是太子負責的,大淵沒有太子,那么就只能找身份最尊貴的皇子。晏蒔不管怎么說,嫡長子的出身在那里擺著呢。 崇謹帝今日沒下令這事究竟是誰負責,但多一個阻礙比少一個更好不是嗎?因此,下了朝之后,昭王又來提醒晏蒔獲嘉公主的事情。 晏蒔今天身體實在是不舒服,沒有與他說什么,出宮 上了轎,就回到了大理寺。 晏蒔在大理寺有一處休息的場所,到了那里,他就覺得這身體半分力氣也無,躺在了床上迷迷糊糊地睡了好久。 一直到晚上,方才幽幽轉醒,可這身體上的溫度并未退去,一天未進食,也絲毫覺察不到餓。 晏蒔怕花凌擔心,便吩咐大理寺的人回到王府報信,說他今天去城外查案,晚上趕不回來了。 晚上的時候,晏蒔就宿在了大理寺,這還是他與花凌成親以來,第一次與他分在兩地而睡,還真有些不習慣。 尤其現在的天還冷,花凌像個小火爐似的,抱在一起暖烘烘的,舒服極了。可今夜,這床上只有自己。 當白天再次降臨的時候,晏蒔方覺得身體上的燒全都退了,可依舊不想吃東西。 今日剛下了朝來到大理寺,就見花凌早已等在了那里。 “哥哥——”花凌一見晏蒔下了轎子,馬上撲了過去,十分的委屈巴巴,“你昨日沒在府內,我一夜未睡,好想你,好想你。” 花凌眼底有些發黑,一看就是沒睡好的樣子,晏蒔心疼地拉著他的手往大理寺里走:“在這里再睡一會兒。” 花凌癟癟嘴:“哥哥不陪著我我也睡不著。” “先躺會兒,興許一會兒就睡著了呢。”晏蒔邊說邊將小王妃塞進了被子了,“來時怎么也不帶著個湯婆子。” “哥哥——”花凌躺在枕頭上可憐巴巴地看著他,掀起一個被角,“你也進來,要不然我睡不著。” 第八十三章 晏蒔晏蒔看著小王妃可憐巴巴的樣子,又一想到昨晚欺騙他的話,心中頓時一片柔軟,再也說不出任何拒絕的話來,脫了鞋也鉆進到了被子里面。 本來想著等把花凌哄睡了,他才悄悄地出來,可也不知道是被窩太溫暖還是花凌的味道太好聞。總之,晏蒔竟也跟著睡著了。 等到再醒來時,已經快過了吃午飯的時間。 晏蒔嘆息了一聲,這幾天睡得有些多啊。昨天白天他睡了一天,晚上的時候雖說剛開始有些睡不著,但后來睡得還不錯,這一整夜也睡得十分安穩。怎么剛醒來這么一會兒,又睡了這么長時間? 晏蒔這邊一動,花凌就醒了,看見晏蒔只穿了褻衣就坐了起來,花凌急忙把被子往他的身上蓋:“哥哥,你要注意身體,別著了涼。”這幾天晏蒔吃不下東西,可把他擔心壞了,生怕他再生了別的病。 晏蒔坐起來后覺得身體倦倦的,有些提不起精神,任由著小王妃給他披上被子,又拿過他的衣服細心地為他穿在身上,晏蒔只一動不動地任由他穿著。花凌只以為是晏蒔剛睡醒的了緣故,才會這么乖,他完全不知道,晏蒔連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了。 花凌瞧著心里直癢癢,在他的臉上偷親了一口。 等用過了午飯后,花凌就回了王府。 大理寺最近沒什么大案,只一些小案,以往晏蒔事必躬親,這幾天身體不爽快,便吩咐下面的人去查辦。 又過了一些時日的早朝,又有大臣提起了上次說的那事,昭王與穆王又吵得不可開交。 崇謹帝被他們吵得腦袋疼,終于忍無可忍:“都給朕閉嘴!” 昭王和穆王馬上將嘴巴閉上,不敢說多,但不停地用眼神相互交鋒。 崇謹帝在他們兩個人的身上看了一圈,突然將視線放到了一直沉默不語的晏蒔身上:“景初,此事你怎么看? 宴蒔施了個禮道:“一切但憑父皇圣裁。” “父皇,此事若是交給兒臣,兒臣定不會辜負父皇所托。”穆王又搶著道。 昭王冷哼一聲:“說大話誰都會,負責外使不是小事,若是有了差池,你擔當得起嗎?” “二皇兄怎知我擔不得此事?”穆王也冷笑一聲,“小弟不才,論文采武功,智謀策略,可不輸于二皇兄。” “都住嘴,都住嘴!”崇謹帝揉揉太陽xue,“景初,此事就交由你負責吧。”說罷,甩甩龍袍下了朝。 昭王和穆王站在原地面面相覷,都在懷疑方才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宴蒔也沒想到崇謹帝都會將此事交由他負責,但金口玉言,絕無更改的可能,宴蒔忙施禮道:“謝父皇。” 回了王府,宴蒔也沒有感覺出有多高興,他將江清月喚來,將此事說了一遍。江清月聞言也蹙了蹙眉,面色十分凝重。 花凌歪著腦袋瓜看宴蒔:“哥哥,你們這是怎么了?父皇選中了你,不是說明他重視你,這不是件好事嗎?” “父皇選中了我,并不是因為注重我。”宴蒔為小王妃解釋著,“以前是昭王,穆王和定王三人爭奪皇位,相互牽絆,彼此制衡的局面已經多年。這些年來,父皇對這三人的感情都差不多,就是朝中的大臣也不知他到底青睞于誰。可如今定王已死,就像桌子缺了一個腿,打破了這種平衡。現在父皇選我負責此事,只不過是想讓我做這個桌子下的墊腳石,來補上定王的作用。” “我還是沒太聽明白哦。”花凌的眉毛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