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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你給不了。” 宴蒔輕笑一聲:“那門主就不要說了,既然我給不了,說出來大家都難辦。” 這句話倒將十方門門主噎了一下,片刻后方道:“王爺果然聰慧。” 宴蒔將茶杯放在嘴邊喝一口:“我有一事不明,還希望向門主當面請教。” “王爺請講。” 宴蒔道:“關于曲流觴隱藏身份入我王府一事,不是門主要作何解釋?” “王爺,咱們打了這么長時間的交道,我以為,你總該知道我是什么樣的人了。”十方門門主道。 “哦?門主是什么樣的人,本王真不知道。”宴蒔的眼睛死死地盯著他,似乎想透過那個銀色面罩將他看穿一般。 “曲流觴是我派他去幫你的。” “幫我?”宴蒔冷笑一聲,滿臉的不相信,“如果本王沒記錯的話,那時咱們可還沒有做交易。” 十方門門主似乎是嘆了口氣:“其實不為你,也為你。事到如今,我也沒什么隱瞞的了,我所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王妃。” “明庭?”宴蒔千想萬想怎么也沒想到他會這樣說,當即心中翻了個個,莫非他對小王妃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企圖。 “我是秦元帥的人。”秦元帥也就是花凌的外祖父,當年率軍御敵突然失蹤,“我就是當年那五百人之一,當年一戰,我被敵軍砍了一刀倒在了地上,我本以為我死了,但卻沒有死。可當我醒來時,我發現自己身邊一個人都沒有。我找遍了所有地方,都不見他們的蹤跡,他們就像憑空蒸發了一般。我知道,大淵朝很多人都以為秦元帥已經投入敵營了,可是我知道他們并沒有。秦元帥是何等忠烈之人,怎會做出如此事!” 十方門門主說這話時有些激動,停頓了片刻后又接著道:“我要為秦元帥洗脫冤屈,我要查明當年事情的真相。但我不能以真面目示人,畢竟所有人都認為我當年也已經跟隨著秦元帥一起失蹤了。王妃是秦元帥唯一的血脈,我自然要幫他。” “但我不能讓王妃知道我的存在,他生性單純善良,白玉無瑕一般,”十方門門主努力地夸贊著自己,“我不想讓他卷入這樣的斗爭之中。而你與王妃是夫夫,所以我只能找你,也只有找你。至于曲流觴,他是我們十方門,也可以說是全天下最好的大夫,有他在王妃身邊,我才能放心。我安排曲流觴進府之時,王爺與王妃的感情并未像現在這般,所以我只能使些計策,還望王爺能夠諒解。” 十方門門主說的這些事,宴蒔自然是知道的。他只是沒想到當年失蹤的人竟然還有人活下來,再加上十方門對他的種種做法來看,對他確實并無惡意,處處相幫。 就拿阿芙蓉一案來說,當時明明說好了條件的,現在是他毀約在先,若是按照江湖上種種傳言來看,十方門必定會為難于他,可是并沒有。 他自認為他一個不受寵的皇子,沒有什么可以讓十方門好圖謀的。如果是為了他的身份,那么十方門大可以去找其他的皇子,可是并沒有。 宴蒔心中分析了一遍,已將十方門門主的話信了大半。 花凌隔著銀色面罩貪婪地看著眼前人的那張臉,心中卻是一片溫暖,他從衣袖中掏出一塊令牌:“王爺如果不信,這就是證據。” 那是一塊軍中令牌,令牌上正面刻有軍職和名字,后面是個秦字。此令牌不能仿造,所以這令牌是真的。 宴蒔見此令牌 ,當真是信了他方才的話。 秦元帥身邊有位赫赫有名的將軍叫龐云,傳說此人驍勇善戰,力大無窮,對秦元帥忠心耿耿。宴蒔小時候就曾聽說過習武師傅說過這個龐云的事情,習武師傅說完都會表現出一副痛惜的表情,因為在那個時候龐云就已經跟著秦元帥一起失蹤了。 而宴蒔手中拿到的令牌就是這個龐云的。 “你是龐將軍?”宴蒔的聲音里有些顫抖,畢竟他小時候聽多了龐云的英雄事跡。 “正是。”十方門門主睜著眼睛說瞎話。 宴蒔的臉色立刻變得鄭重起來,向十方門門主抱了抱拳。 十方門門主道:“既然王爺信我,我有一事相求,還請此事不要叫王妃知道。” 花凌與他說過,他外祖父是以身殉國了,他并不知道是失蹤了。那么,就讓他永遠都認為他是以身殉國了吧。 “還請王爺允許曲流觴回府。” 宴蒔有些遲疑了:“此事我要先說與王妃知曉。” 十方門門主打趣道:“王爺與王妃的感情當真是好啊。” “我以前,只是想替秦元帥討回個公道,”十方門門主又接著道,“可是自打王妃嫁與王爺之后,我便知道,我又多了一個目標,我要輔佐王爺登上皇位。” 出了逍遙樓之后,宴蒔突然覺得這一切有些不真實。那個神秘的十方門,那個就連朝廷都要忌憚他幾分的十方門竟是他的人了。 他看著明媚的晴空,遇見花凌以后,所有的事情就往好的方向發展起來。 宴蒔回到王府的時候,花凌正在門口等他,一見他來了,馬上撲了上來:“哥哥,你回來了?那個什么門的門主沒有把你怎么樣吧?” “沒有。”宴蒔抱了抱小王妃,牽著他的手往王府里走,“我與他又談了些事情,他說想讓曲流觴進府來幫咱們。” “為什么啊哥哥?”花凌噘了噘嘴,“與他還有什么事情可談的,他都騙了你。” 宴蒔想了一路也沒想好什么借口:“曲流觴在咱們府上,相信他也不會怎樣。十方門是江湖大派,如果有他的幫助,以后的事情會好辦許多。” 花凌也不刨根問底的問,才不問呢,問了哥哥還要費腦筋找借口,只得嘿嘿一笑:“那我聽哥哥的,哥哥說什么就是什么,哥哥做事情總是對的。” 宴蒔長舒了一口氣,可又覺得有些愧對小王妃。 花凌同意后,曲流觴當天就搬回來了。 “清月公子,清月公子,我又回來了。”再見到江清月時,還是原來那副樣子。 江清月淡然地點了點頭。 花凌悄悄地在背后對宴蒔道:“哥哥,你看曲流觴看清月公子的那個眼神,色瞇瞇的。” 宴蒔道:“他不是一直對清月這個樣子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