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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也被嚇了一跳,然后就像認(rèn)親似的一把抱住了熊祈,激動地說:“沒想到你就是大神,咱倆這可真的是緣分啊!對不住啊大神,我前幾天還打你一頓,我這人沒別的愛好,就喜歡玩玩游戲,那天真是見識了,以后咱倆還一起玩兒啊!”“呵呵,好啊……”熊祈冷汗都下來了,他敢說不么。世界就是這么小,事情就是這么巧。“那行,咱游戲里見啊,大神你記得帶帶我啊。”“好。”“緣分緣分,既然這么有緣,不如我請你吃頓飯吧,就為了答謝上次帶我摸了把boss。”眼角抽搐了兩下,熊祈估計債主請欠債的吃飯,全國也就他這遇到一個。連連擺手說:“不用了,我下午的車回學(xué)校,現(xiàn)在要趕去車站,有機(jī)會我請您吃飯。”他還沒膽子大到那步。“那我正好送你去車站吧。”那人笑著拍了拍雷子的肩膀:“調(diào)頭,去車站。”熊祈也不敢吱聲,只能傻乎乎地笑著道謝。“我叫王天震,大神你不介意叫我一聲王哥。”王天震豪放地說道。現(xiàn)在熊祈只想呵呵,一點不客氣,果然和外面的妖艷賤貨不是一個路子。但還是老實地叫了聲“王哥”。被一輛“黑/車”一路平穩(wěn)地送到了火車站,熊祈真考慮要不要把這件事情發(fā)到網(wǎng)上,講不定真的要火了。跟大佬們打過了招呼,熊祈下車朝車站里走去,沒忘給自己mama打個電話報信兒,要是真的忘了,王琴再去報個警就毀了。報了平安,也解釋了錢的事兒解決了,熊祈這么長時間里終于松了口氣,終于可以安心一些了,接下來就是給蕭墨陽還錢了。重新坐上返校的列車,熊祈累得一上車就睡著了,一覺醒來直接到站。李牧知道他要回來已經(jīng)在車站出口等著他了,兩個人打了輛車奔回了學(xué)校。一路上,熊祈都沒說話,一副沒什么精神的樣子,一回宿舍就爬到床上。“熊,你沒事兒吧?”李牧擔(dān)心地站在床邊問道。“沒事兒……錢都還上了……”“那就好,你睡吧,吃飯的時候我叫你。”這一閉眼就睡過去了,熊祈迷迷糊糊地只覺得自己的腹部特別難受,忍不住在被窩里蜷縮了起來。他是被飯香叫醒的,起來的時候肚子還是難受的不行,以為是餓了,爬下床就看到李牧給他叫的外賣,頓時又感動了,眼眶紅了起來,坐在桌前慢慢地扒拉起來。“熊,你的錢打算怎么還?一百萬……你做完這個視頻就有十幾萬了吧?”“嗯……”熊祈抬起頭說:“明天我要去一趟蕭陽總部。”李牧疑惑道:“面試不是沒了么?怎么又要去?”熊祈同樣是一臉不明白,搖頭道:“我也不知道,但是是總經(jīng)理秘書給我打的電話,說是總經(jīng)理想親自見我,我有點兒怕……”“你這么一個小人物沒去面試也能驚動總經(jīng)理?”“我也不知道,”頓了下,熊祈的眼眶更紅了,聲音也哽咽了:“我覺得是因為之前老蕭幫我走后門兒的事兒被知道了,我這下肯定還連累了他,他還借我錢……要是他因為我丟掉工作怎么辦?我怎么這么混蛋啊……”李牧見不得熊祈傷心,安慰他道:“這也不是你能控制的事兒不是,都是些意外,說清楚就好了,家里人還是最重要的。”“嗯……”“哦,對了,有你的快遞送到樓下被阿姨攔住了,我就給你拿上來了。”李牧從桌上拿出了一個精致的大盒子,饒有興致地問道:“這里面是什么啊?看著挺高級的啊。”看了一眼這個盒子,熊祈也是一臉懵的搖了搖頭:“不知道啊,我都這樣了哪兒來的錢買東西啊……”“但上面是你的名字啊,你拆看看看吧。”放下筷子,熊祈接過盒子左右打量了幾下,莫名其妙地就打開了,然后嘴巴直接撅起來了,眼淚汪汪地看向李牧。“里面不會是炸彈吧……”李牧被熊祈這突如其來的情緒波動嚇了一跳,趕忙朝盒子里看去。只見就在藍(lán)色的包裝盒里,一件精致的西裝平整地擺放在盒子里,上面還放著一支白色的玫瑰花。他完了,真的陷進(jìn)去了……他真的好想那個人……作者有話要說:不曉得大家有沒有看到一個日劇暗金丑島君熊貓演的蝦餃就是高利貸簡直萌萌噠=3=☆、見個面還要糾結(jié)其實李牧不是很知道這身西裝和熊祈有什么淵源,更加不明白這人怎么看了一眼就哭成這可憐巴巴的樣子,撓了撓頭,安慰著拍了拍他的肩膀。“正好,明天你就穿這一身去吧,見大佬總不能就穿你身上的這些破爛。”李牧說。熊祈抽了抽鼻涕,低頭朝自己身上看去,這兩天來回來去折騰,身上的衣服褲子也被剮蹭的破破爛爛,自己仿佛就是一只灰頭土臉的小狗。“嗯。”點了點頭,他也覺得有必要打理一下自己。李牧坐在熊祈的面前,認(rèn)真地說道:“你知道么,我真覺得你不像個學(xué)生,跟我不是同齡人的感覺。”“是么?”“有什么事兒你別一個人憋著,也可以跟我聊聊。”“謝啦。”隔天一大早,熊祈就在腹痛中醒了過來,洗漱過后換上了正裝。只有一個感覺,舒服。不愧是定做的衣服,無論從剪裁還是選料都相當(dāng)精細(xì)。“這個耳釘我用不到。”盒子里還有藍(lán)色的小錦盒,熊祈掏出來又扔了回去。這會兒李牧也已經(jīng)醒了過來,迷迷糊糊地趴下來拿起盒子看了一眼就笑了,拍了熊祈一巴掌:“傻子,這個是袖扣,什么耳釘。”“我第一次穿這樣,看起來別扭么?”上下打量了一番熊祈,李牧感嘆道:“感覺完全就是為你定做的,你終于有點人模人樣了,就是臉色有點不大好。”“那就這樣吧。”對著鏡子整了一下頭發(fā),熊祈拎上自己的包要走。還沒等他收拾好東西李牧就把他拉住了。“你就打算背你的這個破包去啊?穿這么一身,背這個包?”熊祈迷迷糊糊地說:“有什么不行么?”這個電腦包還是他大學(xué)開始時他媽給他買的,這一背就是三年,幾乎是到哪兒都帶著走,除了舊了點他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妥。“放下這個包,背我這個。”說著,李牧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