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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騫呀,你的話就像刀子在挖我的心,你非要把話說的那么刻薄嗎……這么多年,我能不了解你嗎……看你這樣……你這是要弄死我呀……你再忍忍,再忍忍……你一定要等我……”溫子騫輕輕偏了偏頭,又陷入了夢中。秦蒼摸著溫子騫的頭發,在他的額頭上試了試,還好沒有發燒。“你們……”溫子杰試探著問。秦蒼抱著溫子騫回來的時候把他嚇了一跳,人好好的出去,濕漉漉昏迷著回來,那場景看著都心驚。可是他什么忙都幫不上,只能礙事的站在一旁,看著秦蒼為溫子騫沐浴,取暖,安慰。他一直很喜歡秦蒼,溫子騫癱瘓那幾年孤零零的,身邊就這么一個人不離不棄的陪著,喂飯喂水,擦洗翻身,端屎端尿。都說久病床前無孝子,可是秦蒼卻始終耐心哄著,照顧伺候著溫子騫。誰也不欠誰的,能做到如此,無非是喜歡到心尖上吧。“你們……還沒和好?”秦蒼苦笑道:“打是親罵是愛,不吵不鬧不恩愛,是吧。”溫子杰看他一臉沮喪,安慰道:“沒事的,你別泄氣。”秦蒼抬手在臉上抹了一把,起身道:“嗯,快結束了。你好好照顧他,腳還腫著,明天去醫院做個全面檢查,有什么事給我電話。”溫子杰搖了搖頭:“我哥的倔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提了好些次了,哪次是聽了我的?他說他去看了,沒什么大事,我還能說什么呢?”秦蒼看著溫子騫的睡臉,道:“他呀,真是被慣壞了,脾氣又臭又硬,等我收拾了紀涵志,再來好好收拾他。”溫子杰送他到了樓下,臨走時還不忘調侃道:“一物降一物,你就算是獅子,到了我哥面前也犯慫。”秦蒼摸了摸鼻子,道:“被你這么說真沒面子,但是是大實話,我認了。”屋外還在下雨,秦蒼也不披雨衣往院子里走,溫子杰在他身后喊:“拿把傘呀。”秦蒼大步向前走,他讓一個馬仔把他的車開了過來,他扶著車門突然轉頭,隔著細密的雨望著溫子杰。“子杰,我是不是挺無能的?你告訴我實話,我是不是配不上子騫?”溫子杰想也沒有想,搖頭道:“秦蒼,我哥這輩子是離不得人照顧的,樣貌總會老去,當他只剩下病殘的軀殼時,我相信你還會像當初那樣不嫌棄的照顧他,是嗎?”秦蒼堅定的點點頭,聲音低沉渾厚,道:“是的。”他垂下眼,雨水順著臉頰往下淌,冷水讓他冷靜,也讓他有些沮喪:“可是我總是闖禍……”溫子杰嘴巴動了動,想了又想,還是把心里的話說了。“秦哥,不是我看不起你,可是,你斗不過紀涵志的。”秦蒼道:“我知道,被他坑了兩次,我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你放心,我不會蠻干的,斗不過我也要試一試,如果他不肯退步,我和你哥永遠沒有明天。”永遠沒有!……于曉迪正在給幾個兄弟商量下一步的計劃,就聽見有人敲門。他警惕的把桌上的東西都藏進了柜子里,然后起身走到門口,通過貓眼一看,是秦蒼。他心里有些納悶,秦蒼是怎么找到這里的?做他們這一行的,一般居住的地方都比較隱蔽,他們回家每天都會選擇不同的路線和交通工具,路上也會非常警惕,這么多年,幾乎沒有人能通過跟蹤找到他的老巢。他貼著門吐了一口氣,對其他人比了一個手勢,讓大家不要弄出聲音。秦蒼叩門的聲音不大,有節律的連續的叩門,大有你不開門我不停手的架勢。于曉迪后背貼著門,被那一下又一下的撞擊弄得心煩意亂。他媽的,還沒完沒了了?敲了一會,秦蒼的聲音透過鐵門傳過來。“于曉迪,你開門,我知道你在里面。你幫溫子騫查案也有一年半了,我和他什么關系你心里清楚,我比你更想快些結束。要想抓住紀涵志的小辮子,單憑你,小心人家滅你的口。”秦蒼頓了頓,側耳傾聽了一會,見沒人有說話,繼續危言聳聽。“杜斐在緬甸警局的案件卷宗是我給你弄出來的,你該清楚,至少在緬甸我比你更說的起話。你以為紀涵志是吃素的?你只要開始查他的經濟,他立馬能沿著線索返查到你,別說他弄死你能做到消無聲息,我也能,你信不信?”還真能穩得住氣,秦蒼想,難道我說的還不夠狠,應該說殺你全家的。門突然有了響動,接著開了一條縫,于曉迪的半個臉露了出來,哭笑不得的模樣。他推門而入,屋里有七個人,五男兩女。于曉迪干咳一聲,摸了摸鼻子,指著秦蒼道:“都認識吧。”幾個人都點頭,氣氛挺尷尬的。他們這種接黑單查人隱私的買賣,最忌諱被人端了老巢,這下子不僅老巢曝光了,幾個人樣貌都曝光了,若是被傳出去,出門怕是會被以前的仇家打死。他們可沒少干幫著官太太揪二奶的活。于曉迪把秦蒼領進了內室,道:“咳…都是熟人…那就開門見山地說吧。”秦蒼心里翻白眼,剛才還給我吃了一個閉門羹,誰跟你熟人呀。“我也是這個意思,別浪費時間了。”于曉迪把一堆資料拿出來道:“你看,這是你給的資料,照片上的人果然是杜斐,可是文件上寫的死者叫拉薩。”資料上附了死者的各種角度拍的照片,杜斐被人殺了拋尸一個森林,被發現的時候尸體已經腐敗了,還好面貌依稀能分辨出模樣。就是死不瞑目看著有些嚇人。“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證明杜斐和這個拉薩是同一個人。”于曉迪又道。秦蒼點了點頭,他利用威哥的關系在緬甸一直查,其實慢慢有了些頭緒。畢竟這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墻,任何事情深挖細究總能找到細微的破綻。“那你們準備怎么做?”于曉迪道:“當然是順著經濟的脈絡,不論是紀涵志本身的賬戶,還是公司相關的賬戶,或者是和這兩者都牽連的賬戶,統統查。”秦蒼道:“這是個大工程。”于曉迪驕傲道:“哼,你當我們業界第一是浪得虛名?我們可是有最牛逼的黑客,只要能靠近電腦,一切都沒問題。”秦蒼冷笑:“關鍵是你們怎么靠近?說得倒簡單。”于曉迪笑道:“正大光明的。”他拿出兩個蓋了私章的委托書,道:“紀涵志每年都會派人查分公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