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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還真的就出在寧元良身上。 報告顯示,他jingzi活力低,這種情況可能是遺傳造成,并且會隨著年齡增長,活力更低,過了三十歲之后很難擁有使女人懷孕的能力。 這對寧元良包括寧父寧母來說,都是一個晴天霹靂。 怪不得寧家代代單傳,怪不得寧元良前后兩任妻子,結婚加起來也六七年了,全都沒用,就鐘時溪生下了一個寧檸。 寧元良的新婚妻子也是想要孩子的人,得知不是自己的問題,而是寧元良不行,當即翻臉離婚,還用寧元良不行的這個秘密要挾了一大筆錢,脫身而去。 而寧元良,再有一年就要三十歲了,知道自己很可能再也不會有孩子,天天曠工,借酒消愁。 昨天晚上,他喝酒喝著,突然想到了寧檸的存在,就想來鐘家撿便宜。 他經手了拆遷案,知道鐘時溪那個新男友剛剛得到了多么大的一筆錢。 以己度人,這樣的人肯定不愿意養別人家的孩子。 正好,他將寧檸抱回來,自己有個養老的血脈,鐘時溪男友也可以順理成章地丟開一個拖油瓶。 這事一箭雙雕,鐘時溪那個男友說不定還會幫他說話,成功的可能性很大。 于是,寧元良在馬路上隨手買了一個小玩具,就來了鐘家。 不巧,碰上鐘家全體出游。 他在走道里躺了一晚上,差點沒凍死,才艱難等到了鐘時溪回來。 他不斷地轉移話題,遲遲不肯說自家的目的,廢了這么多的功夫,就想要和鐘時溪先回憶一下舊情,讓她感動,才好找個借口將寧檸抱回去。 結果鐘時溪的性格變得十分剛烈,他一句完整的話都沒說出來,就挨了一耳光。 現在,季修更是一口點破他不行的事。 寧元良此刻真的是恨毒了兩人,尤其是季修。 他花了那么多封口費,讓前妻滿意,答應隱瞞這個事,卻被季修戳破。 這個人,搶走了他的女人,又剛得到了一大步拆遷款,事業得意,情場歡意,還要踩他一腳,欺人太甚! 第180章 寧元良覺得自己已經沒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了, 想要和季修大干一場,你死我亡。 可是怒氣到頭頂了,看一眼季修居高臨下遞過來的淡淡眼神, 他突然就萎了。 那個男人, 站著比他高,力氣比他大,還比他有錢, 真的和他打起來, 吃虧的肯定是自己。 “你到底想怎么樣?”寧元良握著拳,整個人都沒有反抗的力氣。 季修沒有理他, 掃了他一眼, 掏出手機,報了警。 其實一開始就應該報警的, 和寧元良這種人,沒什么話好說,就算鬧去法院, 法院也不會搭理一個婚內出軌, 已經離婚四年才想搶回孩子的男人。 只不過季修想弄明白他上門的原因, 才會拖拖拉拉。 現在明白了,當然也就不會再留這個人在面前礙眼, 讓鐘時溪生氣。 報警電話撥出去沒多久, 警察上門,將三人帶回了派出所。 熟練地做了筆錄,季修攬著鐘時溪,二人順利離開, 而寧元良還要留在里面拘留教育, 等待寧家來保人。 他喝了酒, 跑去前妻的家門口,就算不做什么,也是他理虧,更別提他的舉動還構成了sao擾行為。 警告、教育、罰款,一套流程下來,沒有一樣忽略。 等寧家父母接到電話找過來,看見拘留室里徹夜不歸、形象狼狽的兒子,心疼得眼淚都掉下來了。 “鐘時溪那個女人,怎么能這么狠心……” 寧元良從小被寧母帶大,最心疼的就是他媽,不舍得讓她掉一滴淚,現在見她哭了,比自己挨打還難受。 “是我莽撞,媽,你別哭。” 寧母性格強勢,抹干凈淚說:“不行!我要去找老鐘理論理論,哪有他這樣教女兒的,教出來的女兒一點禮貌都沒有,把自己前夫送進拘留所,她還要不要臉了。” 對于寧母的提議,寧元良有些心動,又有些遲疑:“……媽,我怕上門又被抓走。” 寧母一揚下巴:“有媽在,還怕什么?” 寧元良一想也是,他媽彪悍能干,和人打交道向來無往不利,立刻答應下來,一邊哄著寧母,一邊上了寧家的車。 寧父皺著眉跟在后面,提醒道:“鬧什么鬧,你們別忘了寧檸那丫頭還在鐘時溪手上。” “……”母子倆一愣,頓時沉默。 這種時刻,他們都只能依靠一家之主的主心骨,齊齊看向寧父。 “先回去,我前幾天就想過這件事,早聯系了法院的熟人,明天一起吃頓便飯。”寧父點了根煙,“到時候,我們走光明正大的途徑把寧檸帶回來。” 寧元良喜形于色。 寧母也很高興,雖然是個丫頭,有總比沒有好。 一家三口上車回家,車子密閉,空氣不流通,寧元良身上散發的酒氣讓人作嘔。但是寧父和寧母好像察覺不到一樣,滿心都是將要搶回來的孫女寧檸,眼里閃爍著有些病態的喜色。 …… “別生氣了。”從派出所回家,季修低聲哄懷里的人。 鐘時溪靠在沙發上,想起剛才的事,還是十分憋屈,不由得錘了他手臂一下:“你剛才就應該直接將他趕走。” 三年婚姻冷暴力,不是白說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不身處其中的人很難感同身受。 她見到寧元良,還能維持面子上的冷靜,已經用了很大的努力,結果寧元良還說那些膈應人的話。 說著說著,讓她也擔心起來。 季修愛她,不在意她的從前,可是他真的不介意寧檸的存在嗎? 因為這種種顧慮,她對季修都有些遷怒起來。 季修好脾氣地解釋:“總要知道他上門的目的,不然萬一他背著我們,將寧檸騙走、抱走,我們找到死都不一定能找回來。” 鐘時溪一頓,語氣弱了下去:“你說的也有道理。” 季修笑了笑,下巴擱在她額頭,哄孩子睡覺一樣輕輕拍她的背:“知彼知己,才能百戰不殆。” 他望著前方,目光出神,眸光里閃過幽深的暗芒:“他們不會輕易罷手的,還好,我們已經知道了他們想要的,可以提早下手。” 鐘時溪不太懂他這句話的意思。 不過后面幾天,季修變得很忙,除了每天送她和寧檸上下學,其他的時間都不見人影。 鐘時溪隱隱覺得有什么事情發生了,又不確定,只好默默做好自己的事,按照季修的叮嚀,多看顧女兒寧檸。 這個新學期開學后,寧檸還是留在了原來的幼兒園,并沒有轉去城陽貴族幼兒園。 她在這家幼兒園里交到了一些關系不錯的朋友,帶回家做過客,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