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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肩上,快樂地觀看了一場又一場表演。 幾天時間,兩人關系突飛猛進。 季修在前期做下的積累,也發揮了效果,鐘家人絲毫不反感他和寧檸親近的行為。 一家人關系融洽、高高興興地在外面玩了整整五天,假期臨近結束,坐高鐵回家。 寧檸還是很高興,回家后坐電梯上樓,還鬧著要坐季修的肩上,撒嬌賣乖,一口一個季叔叔,乖甜得不得了。 說說笑笑,電梯門打開。 大家邁步出去,還沒回過神,就看見鐘家門口坐了一個人。 “你來干什么?”鐘時溪停下,皺著眉開口。 ※※※※※※※※※※※※※※※※※※※※ 朋友過生日,要去隔壁市住一晚。 上午出發,明天下午回來,今天半夜就沒有更新了,等明天回來,盡量補~mua 第179章 鐘時溪脾氣好, 很少生氣。 在一起至今,將近一年,季修就見她發過一次火。 事情起因是因為幼兒園新來的老師疏忽了寧檸, 害得寧檸放學的時候差點走丟, 她在擔憂驚怒之下忍不住兇了對方兩句。事后,寧檸被季修找回來,她還不好意思地和老師道了歉。 這樣好脾氣的她, 除非碰上真的厭惡的人, 很少口出惡語。 可是現在她卻一點也不顧忌,語氣冰冷, 充滿厭惡。 誰能有這種待遇? 季修抱著寧檸出電梯, 抬頭掃了一眼,認出那是誰, 心里了然。 認出是誰,很簡單。 對方坐在地上,地中海趨勢的頭頂暴露在樓道燈光下, 折射出詭異的光, 看過一次的人立刻就能想起來, 并且再不可能再忘記。 寧元良來了。 聽見鐘時溪的聲音,對方蹭地抬起頭, 臉色滄桑, 眼下青黑,三十來歲,果然就是那張臉。 季修挑了挑眉,有點詫異, 又有點厭煩。 他沒有看錯。 不過, 寧元良上次出現, 還能說是意外。現在,對方就坐在鐘家門口,擺明了是主動找上門來的,到底是想干什么? …… 寧元良坐在地上,莫名地后背發涼。 他沒太在意,臉色陰沉狼狽,從地上爬起來,看向鐘時溪:“我找你有點事,可是沒有你的手機號,就上門來了。” “手機號都換四年了,你現在才想起聯系我?” 鐘時溪皺眉,語氣輕嘲,看著他的目光里還有一絲懷疑:“說吧,有什么事,說完趕緊走。” 寧元良被頂了一句,下不來臺:“你一個女人,和人說話的語氣不能好點?” “對別人,我的語氣當然好,但是對一個冷暴力親女兒,又婚內出軌的渣男,我還需要禮貌?” 鐘時溪冷聲諷刺,看了一眼女兒寧檸,心里一頓,擔心讓她聽見不好的東西,低聲道:“季修,你先帶寧檸進屋。” 季修沒有走,將寧檸交給旁邊的鐘母,叮囑兩位老人先進屋,自己站在鐘時溪身邊。 他輕聲道:“我不放心你一個人。” 鐘時溪一怔,隨即抿唇。 就算已經相處了一年,早就習慣了季修的體貼,每次碰上這種事,還是忍不住心里一甜。 她的表情柔和下來,眼神落在季修身上的時候十分溫柔,輕聲嗯了一聲,沒再說什么。 鐘父鐘母接過寧檸,抱在懷里。 因為不待見寧元良,不愿見女兒和寧元良單獨相處,也叮囑季修留下保護鐘時溪。 叮囑完后,兩人瞪了寧元良一眼,繞過他進屋。 “等等,別走啊。”寧元良的表情,在看見鐘母手上的寧檸之后突然變了,眼睛一亮,從身上掏了半天,掏出一個看起來很簡陋的游戲機,硬塞給寧檸,殷勤道,“寧檸,寧檸,你還記得我嗎,我是爸爸。” 寧檸一臉懵逼。 她轉頭看鐘時溪和季修,小聲喊道:“mama,季叔叔……” 鐘時溪皺了一下眉,上前來擋住寧元良:“你別碰寧檸。” 鐘時溪離婚的時候,寧檸還很小,只有三歲,對以前的事情壓根沒有記憶。 鐘時溪對此一直很高興,慶幸自己離婚得足夠果斷,沒有讓女兒在那個家里繼續受苦,忍受家庭冷暴力的傷害。那些不好的記憶,因為年紀小,不會進入寧檸的記憶里,成為她童年的陰影。 鐘時溪一輩子都不想讓她想起來小時候。 現在寧元良冒出來,還拉關系想要靠近寧檸,觸碰到了她的神經。 萬一寧檸受到刺激,想起來了一些怎么辦? 雖然這個幾率很小,幾乎不可能,但是她也不想冒這個險,讓女兒和前夫沾染上一點關系。 寧元良則完全相反。 在他看來,自己全家一直對寧檸挺好,至少沒有在她剛出生的時候就扔出去等死,好好地養大了,奶粉還都是進口的。 他這輩子,無論是作為丈夫,還是作為父親,也就出軌這件事做的不厚道,其他的無可挑剔。 寧檸只要想起他,肯定會懷念他的父愛。 寧元良揮開鐘時溪的手,繼續要靠近寧檸。 他一靠近,劣質西裝上就飄過來一股令人反胃的酒氣。寧檸還是小孩子,身體脆弱,聞到后,胃里一陣難受。 她咬著嘴唇,皺起小眉頭,有點害怕,摟著鐘母的脖子往后面躲,不敢看寧元良,壓根沒注意聽什么“爸爸”的自稱。 寧元良塞過去的游戲機,她也不敢要,兩只小手手嚇得拼命地揮舞避開。 寧元良塞了幾次,沒能將游戲機給出去,也得不到想要的反應,臉色一沉,習慣性地要發脾氣:“寧檸,你能不能懂事……” “寧元良!” 鐘時溪被揮開,落在季修懷里,很快回過神來,抓住季修的手臂,眼神戒備,怒視寧元良:“你才是能不能懂事點,你到底來干什么的!” 寧元良被一句話點醒,回過神,想起過來的目的,面色訕訕,拿著游戲機的手縮回去:“這,這不是挺久沒看見寧檸,給她帶了一份禮物,想送給她嗎。” 鐘時溪掃了一眼所謂的“禮物”,語氣怒氣不改:“你從步行街那個方向過來的?” 寧元良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 “四年沒消息沒聯系,現在冒出來,五塊錢的東西,拿來送禮……寧元良,你要不要臉?” 鐘時溪經常帶著女兒,和季修一起出去散步,附近那條步行街更是早就逛熟了,什么東西什么價格,一眼就能瞄出來。 對于寧元良拿五塊錢游戲機送禮的行為,她一點都不覺得意外,只是再一次認清了這個前夫的本質。 寧元良聞言惱羞成怒:“五塊錢怎么了,一個小丫頭片子,有玩具就不錯了,還想浪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