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28
的指點,在家里擺起了小攤子,做起了小生意,日子過得也算不錯,雖然賺的錢沒有在靜峰山干活來得穩(wěn)定,但是都非常感激季修。 可以說,季修幾乎成了村里名望最高的人。 關(guān)于季修的婚事,也在他對著某個糾纏不清想把小姨子介紹給他的員工發(fā)怒之后,安靜了下來,再也沒有人敢找季修說起這件事。 可是,就在一切都風平浪靜,正常往前的時候,隔壁的田家村,卻傳來一個消息。 田春芳在外面待了大半年之后,滿身狼狽地跑回來了。 消息一出,十里八鄉(xiāng)的許多人都露出了驚訝又有點看熱鬧興致的表情。 因為季修的變化,大家都看在眼里。 這大半年來,季家承包荒山,種蔬菜種水果,還聯(lián)絡(luò)了市里和省城的生意,在網(wǎng)絡(luò)上成了紅人,今時不同往日,身家飆漲。 雖然季修沒有露過富貴,也沒有對外說起過他和酒店等方面交易時的價格,可是他能雇傭得了這么多的員工,還能帶著女兒出國玩,由此可見去年賺了不少。 這就是一處活生生的逆襲戲碼啊。 而對于放棄季修的田春芳,大家的心里雖然為她可惜,卻也是有點妒忌的。 因為她雖然放棄了非常有出息的季修,跟了別的男人,可是他現(xiàn)在跟的男人也不算差,是個千萬資產(chǎn)的同鄉(xiāng),還對她一往情深,為了她外出打工闖蕩事業(yè),和季修一對比,也不算差。 大家表面上不說,心里都覺得她命好。 結(jié)果她現(xiàn)在狼狽地回到家鄉(xiāng),據(jù)說是被城里那個男人拋棄了。 而被她拋棄的丈夫和女兒,卻在這段時間里大變樣,成了整個鎮(zhèn)子都小有名氣的大紅人。 這一上一下,翻天覆地的變化,也是一出好戲了。 大家對這種戲碼很感興趣,也想知道,如果田春芳知道了季修現(xiàn)在的變化,會不會做什么事來彌補挽回。 她到底是季修的妻子,也是季靜語的親媽。 說不定季修現(xiàn)在不肯和別的女人結(jié)婚,就是因為心里還念著她呢? 這個想法,不止外人有,田春芳也有。 田春芳這半年來的經(jīng)歷,也讓她少了許多傲氣,認清了現(xiàn)實。 她跟著初戀去了外地,住進了大房子,一開始好吃好喝,還有保姆服侍,日子過得樂不思蜀。 雖然她覺得初戀不肯碰她這件事有點奇怪,可是也只是當初戀看重她,想要結(jié)婚之后再上床。 她心里十分驕傲,覺得這些年來,這個男人還是被她吃的死死的。 可是原來一切都是騙她的,那個男人早就有了自己的妻子,之所以不愿意碰她,只是為了給妻子守身如玉。 他對外的所有人都隱瞞了她的存在,每半個月才會來一趟,像是養(yǎng)一只寵物,只等將這個寵物養(yǎng)得一點生存能力都沒有,再翻臉無情,露出真實面孔,將她趕出家門,讓習慣了養(yǎng)尊處優(yōu)生活的她狼狽不堪。 他就是存心想要讓她也感受到那種被拋棄,被背叛的滋味。 她被趕出之后,連個生活落腳的地方也沒有,甚至沒有回家的路費,千辛萬苦才回到家里。 不過,一回到家,她就聽說了季修如今身價變化的事情,到是另外起了心思。 第99章 夏日農(nóng)場來種田(完結(jié))…… 對于外界的風風雨雨,季修也略有耳聞。 不過他并沒有太放在心上。 以田春芳的性格,早晚會露面,他只需要冷靜地等待事態(tài)發(fā)展,看看對方會出什么路數(shù),以不變硬萬變,再來解決也不遲。 只是沒想到,田春芳來的會這么快。 幾乎是消息傳開的第三天,季修從山上下來,就看見家門口圍了一群村民。越過他們往里掃一眼,田春芳赫然坐在屋子中間。 季修冷靜地走進去。 見他出現(xiàn),圍觀的人也如摩西分海般分出一條路,小聲地和他告狀。 “小心點,來者不善,看起來不好搞。” “記得冷靜點,別被氣到。” “來了一早上了,還罵了靜語一頓,被人勸住了。” 如果說外村人對季修的感情沒那么尊重,還抱有一種看熱鬧的興趣,那么這些看著季修長大,看著季靜語蛻變,又在季家父女手下工作的同村村民們,就不一樣了。 他們是十二分不希望田春芳回來的。 就剛才那么一會兒的功夫,田春芳就攪風攪雨,又是嫌棄大家把院子弄得亂七八糟,又是怒罵季靜語不主動叫人,將和諧安靜的季家弄得一團渾水。 要是真的讓她和季修復合,季家肯定要完。 季家出了問題,依附季家的靜峰山而生活的村民們也討不到好。 大家目光殷切地看著季修,期盼他開口趕走田春芳。 季修承受著眾人的期待,眉心微擰,走到田春芳面前:“你來干什么?” “你,你回來了?” 田春芳得意的表情瞬間變臉,露出不自在的笑容,站了起來,搓揉著脖子,聲音期期地開口,“我在家等你半天了。” “等我干什么?”季修表現(xiàn)得就像一個無視女色的直男,反應冷淡。 田春芳眉毛一皺,有些不爽了。 嫁人這十幾年,她雖然過得不富貴,但是不管她說什么,季修都會無條件聽從,長久時間下早就養(yǎng)大了她的脾氣。 尤其是面對季修,她說一不二。 要不是這樣的心態(tài),當時季修說要給季靜語改名,她也不會那么大的反應,更不會在季修宣布要承包荒山的時候,一氣之下回了娘家。 時至今日,就算這趟回來,知道季修今時不同往日,已經(jīng)不再是那個窮困的普通農(nóng)民工,她也改變不了對待季修的態(tài)度。 “你說我回來干什么?”田春芳不想說的太明白,瞟了他一眼,“自己心里清楚。” 鄉(xiāng)下的男人離不開女人cao持家里,要是感情破裂離婚的,多數(shù)過一兩個月就會重新找個女人。當然,如果一兩個月找不到,只能說明這男人條件太差。 季修的條件肯定是不差的。 他要是想找個女人,十里八鄉(xiāng)不管是二婚的還是未婚的,只怕都會蜂擁而來。 可是他卻沒有再婚。 這說明什么?這說明他對自己念念不忘啊。 田春芳二十年的村花也不是白當?shù)模退惚怀鯌僭O(shè)計過一次,依然對自己的魅力十分有自信。 既然家里人和外面的人都不可信,那她就都不要了,有季修這個對她言聽計從十幾年的老男人就行。 田春芳因為這些天的顛沛風波而泛著疲憊和老態(tài)的臉上,露出掩飾不住的得意:“我知道你是什么想法,你放心,我以后不攔著你包山了,大事上我都聽你的。” 季修愣住。 他以為田春芳是回來搶家產(chǎn)的,結(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