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條線,他們毫不遲疑地往前走,誰也沒有回頭看。 只是走到后面,季靜語還是忍不住回了頭。 就像季修說的那樣,那個女人,到底是她的母親…… 她重生前,已經十幾年沒有見過這個女人了,重生后為了不和她起沖動,也盡量避開她。 所以她已經不太記得這個女人到底是什么樣子,也不記得兩人是否有過和諧相處的日子,甚至不記得自己是否愛過這個女人。 現在,她要徹底地走出自己的生命了。 季靜語在心里惆悵了一下,看向季修的背影,心里涌起信心。 還好,還有老爸。 …… 手上一共兩萬塊,采買種子花了一筆錢,剩下幾千塊,季修另外買了一輛電動三輪車。 用這輛三輪車,可以將種子帶回來,不用辛苦手提,以后上下靜峰山也容易一點,不需要走路。 “丫頭,坐穩了。” 季修擰動鑰匙,電動車啟動,載著父女倆回家。 到家后,季修將種子卸在屋后的糧倉里,催著季靜語去做飯,等季靜語聽話去了之后,他獨自將家里從里到外收拾了一趟,清出去很多田春芳不要的東西。 少了這些后,家里看起來清爽許多,季修也終于有了自己的獨立房間。 他心情很好,晚上的時候多吃了一碗飯,季靜語佩服得不敢眨眼。 季修冠冕堂皇地解釋:“干活需要消耗力氣,我多吃點而已。” 季靜語眼珠子里滿是不信:“老爸,你和我還裝什么啊,你分明就是嘴饞。” 知道了空間靈泉的妙用后,季修愛上了吃河鮮,每兩天就要去河里撈一些小魚小蝦放家里養,昨天還帶回來了兩斤小龍蝦。 從季靜語開始燒小龍蝦,季修就一直守在灶邊等出鍋。 對于他的心思,季靜語自認為再了解不過了。 季修毫不愧色道:“還不是靜語燒的菜太好吃了,簡直是人間一絕。” 季靜語臉紅,被夸得有點驕傲,又有點不好意思,小聲解釋:“其實也不都是我的功勞,家里沒有什么調料品,巧婦難做無米之炊,能這么好吃還是因為這些河鮮在靈泉水里待過,rou質較普通靈泉鮮美一些。” 比如小龍蝦,剛撈起來的時候因為生活在河里,又小又臟,看著就讓人沒有食欲。 可是養了一天,整體變大一圈不說,其他地方也出現了驚人的變化——腹部潔白,rou質細膩,蝦黃多而干凈,有些還有蝦子,吃起來別有風味。 要是上輩子,她開餐廳的時候,能有這極品貨源提供,她擴張的速度能翻十倍。 不過季靜語想得很開。 沒有什么能比老爸更加重要,只要老爸活著,那些餐廳不餐廳的,都不是重點,她現在和老爸一起吃糠咽菜也開心。 季靜語想到什么,開口問:“對了,老爸,我們手上是不是沒錢了?” 季修:“還有兩千來塊。” “兩千塊好像不太夠用,要不然我們養一點小龍蝦去賣吧,先賺一點錢再繼續種菜。” 季修若有所思,片刻之后,目光贊賞地看向她:“丫頭這個想法好,我們可以在靜峰山上養,也沒人知道靜峰河里到底有沒有小龍蝦,都是我們說了算。而且小龍蝦這東西繁殖的快,就算大量出貨也不足為奇。” 說干就干,第二天,季修去鎮上買了一大塊鐵絲網,放在靜峰河的下流,用石頭和木樁固定,然后就開始在靜峰河里種水草。 水草種下第二天,因為滴了靈泉的緣故,飛快地活了過來,并生長繁殖。 種完水草后,季修又倒了十斤小龍蝦下去,又做了一個自動滴水裝置,放在河的最上流。 這是一個非常簡單的手工,唯一的功能就是以每分鐘一滴的速度滴落靈泉。 不過在裝置啟動的那一刻,靜峰河里本來的魚蝦都瘋了,瘋狂地往上流涌去,試圖爭搶河水中微乎其微的靈泉。 連下流的小魚小蝦,都在拼命地穿過鐵絲網,試圖擠到上面去。 季修看著那些蜂擁而來的河鮮,心道虧了。 早知道就不用扔十斤小龍蝦下去了,這里面本來也有啊。 不過,他也沒有白做工。 因為那十斤小龍蝦提前在家里用靈泉水養了一天,許多都是抱仔的母蝦,放到河里后,不到三天,靜峰河清澈的水底幾乎遍布著小龍蝦的身影。 這批小龍蝦長大的速度,非常的驚人。 要不是水草也吸收靈泉水,長得非常快,早就受不了消耗,被小龍蝦啃食干凈了。 季修覺得不行,得趕緊打撈。 正好季家那幾畝地也差不多收割完了,季家大哥有了空閑,季修便打算找大哥幫忙,一起打撈。 季修抓了五斤小龍蝦,打算作為上門的禮物。 他這幾天因為小龍蝦的事情,一直往山上跑,很少下來。一下來,就看見有個人躲躲閃閃地在他家門口往里面看。 “你是誰?”季修警惕地上前質問。 對方回過頭來,露出一張還算有記憶點的臉,是個三十來歲的中年男人。 “你是季修?” 季修上下打量他一圈,點點頭:“我是季修,你有什么事嗎?” 對方露出一絲愧疚之色,將腋下夾著的文件包拿了出來:“我是田春芳的初戀,聽說你們離婚了,很不好意思,這是給你的補償。” 文件包鼓鼓囊囊,季修透過拉鏈縫隙看過去,都是大額鈔票,少說十幾萬。 “這是什么意思?”季修似笑非笑,“你給我錢?覺得搶走了我妻子,對不起我?” 中年男人有點尷尬地點了點頭。 季修冷靜道:“這倒不必,甲之蜜糖乙之□□,你喜歡的人不是人人都喜歡,事實上,我還要多謝你的出現,讓我解脫。” 他雖然看不起男小三,但是不可否認,離婚之后生活十分安逸,所以他也不打算和這個男人起爭執。 中年男人一愣,聽完季修的話,露出快意的目光:“我就知道,正常人不會喜歡她。” 季修頭上冒出三個問號。 什么意思? 中年男人扯起一個諷刺的笑:“我又不是受虐狂,哪里會到一個十幾年前拋棄我的女人念念不忘。恨,總是比愛更長久的。” 季修聽明白他的意思了,他回到家鄉來并不是打算為自己的事業找一個女主人,而是想要報復當年拋棄他的田春芳。 季修表情有點微妙。 不過,這就不管他的事情了,這是他們之間的愛恩情仇。 季修沒興趣插手,點點頭,無視中年男人的存在,隔著籬笆叫了一聲季靜語的名字。 季靜語飛快地跑了出來,看了一眼陌生的中年男人,問季修他是誰。 季修沒有回答,晃了晃手上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