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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鬼魂便瞬間少去了大半,剩下的鬼魂倒是想逃,可是被汪秋月壓制著,動都動不了,更別提逃了。 季春生從他們手上掙脫出來,獲得自由。 他鐵青的小臉板著,掃過瑟瑟發(fā)抖的眾鬼,眼里露出一絲陰狠,二話不說撲上去,用尖利的小虎牙狠狠咬回來。 十幾口下去,他的身形漸漸凝練起來。 鄔樂童等人剛要地上爬起來,看見這份場景,心里一個咯噔,對這一家子越發(fā)的敬畏起來。 連最小的季春生發(fā)起火來,都這么可怕。 還好,還好,還好他當時有遠見,和季修結(jié)下了善緣。 堅持認為是自己帶季修回村,所以才能獲得庇佑的鄔樂童心里涌出一份驕傲,連面前的場景也不覺得可怕了,跳起來,小跑到季修和汪秋月面前,雙手一拱:“恭喜老板,恭喜老板娘順利救回小春生。” 季春生聽見這句話,將最后一個鬼魂吃干凈,抹了抹嘴巴,走回到季修面前,有點不好意思道:“爸、媽,讓你們擔心了。” 季修摸了摸他的腦袋:“不是你的錯,怪我疏忽。” 他只參考了上一世鄔樂童來時的事件,忘了破游戲會搞突然襲擊,沒有早做防備,及時變通。 要說錯,也是他的錯。 不過,想想今天才第六天,事情就如此麻煩,明天是最后一天,肯定會更加難搞定。 不知道破游戲還會整出什么麻煩事,來折騰他們一家子。 季修環(huán)顧四周,看著空氣中飄蕩的陰魂碎片,想了想,讓季春生將這些也盡數(shù)吸收了,免得明日村民又復活,破游戲借機搞事。 就算要迎接最終的大戰(zhàn),他也不想看著這些村民們晃來晃去。 季春生聽話地吸收了,感覺力量比之前還要強大,有些激動地和季修、汪秋月炫耀。 季修淡淡一笑,沒說什么。 汪秋月也是淡淡一笑,隨意地散發(fā)了一成不到的氣勢。 季春生:“……” 算了,他就不該和爸媽比,他們都是怪物。 媽也就算了,她怨氣重,又是女子,被村民推搡入水中的時候,還是穿著淺色紅衣,死后力量強大,他能理解。 可是爸明明是個普通人,卻也如此厲害,他是真的沒搞懂。 季春生陷入自閉中,閉上嘴,牽過大黃,和父母一起回家。 鄔樂童等人連忙跟上。 一行人走在路上,恰逢烏云散去,月亮悄然現(xiàn)身,氣氛難得的安寧美好。 一道聲音響了起來。 【緊急通知,緊急通知!!】 【任務(wù)世界“人心”中途發(fā)生異變,名稱更改為“合家歡”,升級為A級世界,獎勵積分升至5000。】 【恭喜玩家鄔樂童、陸芷珍、黃雯麗、谷新翰、侯宜民提前通過任務(wù)世界“合家歡”,獲得5000積分,請準備好返程。現(xiàn)在開始倒計時,十、九、八、七……】 鄔樂童的表情一愣,露出不可置信的眼神。 他的耳朵沒有出錯吧? 任務(wù)完成了?! 他還拿到了五千積分?!! 鄔樂童心里噗通噗通地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心里充滿著沸騰的狂喜情緒。 其他新人可能不太理解這句通知的含義,可是他是老玩家,卻對此十分明白。 A級世界啊,那可是活生生的A級世界。 而且還有五千積分! 鄔樂童經(jīng)歷過三個世界,摸爬滾打,九死一生,辛辛苦苦一共才攢了六百積分而已。 六百積分頂什么用處? 那張制住碎尸女鬼的符咒,一張就要兩百積分,還有其他的零零碎碎,也需要積分兌換,他經(jīng)常入不敷出,連收支平衡都達不到,更別提攢齊積分離開游戲世界了。 可是現(xiàn)在,只是躺著在游戲里過了幾天,就白嫖了五千積分。 未免也太爽了吧! 新人們聽到游戲通知,一開始還有點莫名其妙,但是看到鄔樂童臉上抑制不住的竊喜,立刻明白了這大概是一個好事,跟著高興起來。 倒計時還在繼續(xù)數(shù),六、五、四、三…… 季修也聽到了這個聲音,眉心微擰,沒有預料到會發(fā)生如此變故,轉(zhuǎn)過身,飛快地對著鄔樂童道:“幫我找一樣叫‘原住民綁定契約’的東西,交給一個叫杜笙的玩家,讓他帶給我,日后好處我不會少了你的。” 鄔樂童:“咦?” 老板竟然知道他們都是玩家? 不過老板說的那個東西是什么,杜笙又是誰?難道是老板的熟人? 鄔樂童還沒搞懂,忽然感覺天旋地轉(zhuǎn),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 五個玩家的身影驀然消失。 季家村的路上空蕩蕩的,只有季修一家人的身影站在原地,投下長長的影子。 汪秋月抬頭看季修。 季修的臉色有些不太好看,心里十分嫌棄破游戲,該通融的時候不通融,不該通融的時候亂通融。 本來以為鄔樂童等人還要再留一天才離開,打算到時候再說,沒想到破游戲突然襲擊,提早弄走了他們。 也不知道鄔樂童有沒有記住自己的話…… 見汪秋月看過來,他心情復雜地嘆一口氣,攬過她,低聲解釋:“這是讓我們一家擺脫輪回的唯一契機。” 什么意思? 汪秋月沒有聽懂,微微地顰眉,有些稀里糊涂。 …… 游戲輪回結(jié)束,下一輪回開始。 一大早,汪秋月從床上醒來,不適應(yīng)地看了看床的另一邊,總覺得少了什么重要的存在。 她捂著胸口,有些不舒服,可是怎么都想不起來少了什么,坐在床上失魂落魄了半天,顰眉起床,給兒子春生做早飯。 季春生帶著大黃在院子里跑了一圈,回屋吃飯,一邊老實地扒飯一邊表情困惑,想了想,他和汪秋月說:“媽,我總覺得自己忘了什么。” 汪秋月愣住,原來不止她一個人這樣想的。 她坐在桌邊,看著上座,總覺得應(yīng)該在這里擺上一副碗筷,仿佛等下就會有人從廚房里走出來,一邊笑著和她說話,一邊落座吃飯…… 季春生小大人般嘆了口氣,嘀咕道:“可能是我死的時候磕到頭,所以記憶混亂了吧。” “媽,我去上學了。” 他打個招呼,背上書包,往外面走去。 走到院子里,發(fā)現(xiàn)院子里站了一個有點陌生的男人。 “你是誰?”季春生疑惑地問。 男人搖頭,露出個無奈的笑:“春生,爸爸又回來了。” 咦,為什么要說又? 季春生腦海里這個念頭一閃而過,皺眉盯著對方看,忽然心臟狂跳,不敢置信:“你是……爸?” 男人點了點頭。 季春生懵住,愣了許久,突然轉(zhuǎn)身奔進屋里,大聲叫道:“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