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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 兩小時后,晚宴結(jié)束,樓下的熱鬧散去,宋如月滿身驚懼地上樓來找他。 “季修,你今天到底發(fā)什么瘋?” 季修關(guān)閉電腦,回頭看她,露出一抹輕笑,神情漫不經(jīng)心:“這不是正合你的意嗎?” 宋如月被說得心虛,神情難堪,卻更惱恨剛才發(fā)生的事情。 所有人都涌上來,要求派孩子入駐公司做管理層,免得公司“為外人所竊”,她稀里糊涂答應(yīng)下來一人,其他人更加熱情,討好恭維也要進公司,兩個小時,她不小心答應(yīng)了十幾個人。 現(xiàn)在冷靜下來,一想他們要是真的進了公司之后會發(fā)生什么,她就心驚rou跳。 當(dāng)年宋父還在世的時候,旁系都在公司里,公司險些被他們搞得破產(chǎn)。還是季修和她結(jié)婚后,用了足足兩年時間,找出許多錯漏,威脅報警,才將那些人趕走公司。 萬一他們卷土重來,又害的公司破產(chǎn)怎么辦? 而造成這一切的原因,都是因為季修不通知她,在晚宴上胡說八道。一想到這點,宋如月忍不住怒火上頭,連心虛都被壓了下去。 “那你就可以不通知我,沒有經(jīng)過我的允許,和外人說這件事嗎?” 季修瞥她一眼,心內(nèi)有幾分無語:“宋小姐,你是不是誤會了什么?我們要離婚了,你家的公司,我一個外人cao心什么?” 宋如月愣住。 季修又道:“我剛才在晚宴上,已經(jīng)說得很清楚,會將管理權(quán)交給你請的經(jīng)理人,你還有什么不滿?” “不,不是這個!”宋如月臉色微白,恍惚地問道,“季修,你,你真的要離婚?” 季修點頭,看她一副不能接受的樣子,無語地看她:“你這個樣子做什么,我記得是你主動要離婚的吧?” 宋如月激動起來:“我就是威脅威脅你,你怎么能當(dāng)真……” 這段時間,她鬧過哭過,在心里怨恨過,在嘴巴嫌棄過,還拿出來威脅過,但是她沒有想過,竟然真的會有離婚的一天。 季修不是最喜歡她的嗎? 年輕時,季修對她一見鐘情,用心地追求了她四年,她才會在畢業(yè)后公布家世,選擇嫁給季修。兩人結(jié)婚后,她的要求,季修沒有不答應(yīng)的,她在家悠閑度日,做個無憂無慮的富家太太,他在公司打拼工作,為了她名下的公司而日夜努力,每年情人節(jié),他都會親自挑選禮物…… 那些因為近段時間吵架而被遺忘的事情,在即將分別的時候,竟然歷歷在目。 宋如月心內(nèi)惶恐,仿佛被大人捧在手心的孩子,一朝被遺棄,不敢置信,滿腔后悔。 她忍不住軟了聲音,哀求道:“老公,我不想離婚。” 季修愣住,狐疑地仔細打量她的表情,見她來真的,有些詫異。 這是在干嘛? 老實說,原身的記憶里,對這個千辛萬苦娶回來的老婆,是很愛重的,但是他并沒有在記憶里找到宋如月也喜歡原身的一丁點證明。 宋如月關(guān)心孩子,關(guān)心閨蜜,關(guān)心自己的形象是否完美,關(guān)心下午茶是否合心意,關(guān)心宋家的公司是否蒸蒸日上,唯獨對原身不在意,不上心。 原身年輕時候炙熱的愛,在日積月累的消磨中漸漸褪去,成了一份責(zé)任。 季修來了之后,接收到原身的記憶,感同身受,又不動聲色地觀察了許久,發(fā)現(xiàn)確如記憶,宋如月從未關(guān)心過他一次。 人與人之間的感情是相互的,宋如月對他漠視,他對宋如月自然也沒什么感情,和她待在一個屋子里,只覺得無奈。因為她只長年齡不長腦子,總是能弄出讓人無語卻不知道怎么說的事情,讓季修工作之余,回到家都不能享受片刻的寧靜,還要處理一堆的事情。 他不想將自己在這個世界上的剩余時間,都用來收拾她的爛攤子,所以他選擇了分開。 就是沒想到,宋如月竟然會不愿離婚。 季修眉心微擰,情緒復(fù)雜,倒是沒什么不忍,只是不明白宋如月的想法。 “我以為你會迫不及待,因為你似乎一點也不喜歡我。將你的心分成幾份,我應(yīng)該是最少的那一份,連你的下午茶都比不上。” 宋如月表情僵住,被季修的話戳中了內(nèi)心。 以前的她,的確對季修不上心。她雖然狀似溫柔,但是在內(nèi)心里,其實隱隱看不起季修,覺得只要公司在手,季修不敢和她有一句爭執(zhí),大可不必費心去經(jīng)營,只要享受他的討好就行。 她真的沒想過,有一天這個男人會拋下她走開。 宋如月低聲服軟道:“我現(xiàn)在后悔了,行不行?我不想留下季舞了,也不想離婚了……老公,我沒有你不行。” 這個男人,寵她護她,陪她走過了人生中的二十年,已經(jīng)成了生活里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少了他,面對其他宋家股東,她就像是狼窩里的一只綿羊,任人宰割。 她從生活到公司,都在依賴著這個男人。 只是事到如今,宋如月說什么也沒用了,季修對她沒感情,對她的眼淚絲毫不會動容,搖了搖頭道:“事情已經(jīng)公布出去了,我意已決,你看看什么時候,我們?nèi)シ指钜幌仑敭a(chǎn),然后把離婚證領(lǐng)了吧。” 宋如月?lián)u頭:“不,我不去!” 季修眉心微擰,眉宇中流露出一絲無情:“你現(xiàn)在拒絕又有什么用,只要分居兩年,我完全可以向法院起訴離婚。” “反正我不離婚!”宋如月咬牙,接受不了這個事實,逃避地轉(zhuǎn)身離開書房。 季修無語,看著她逃走的背影,有心想追上去,又覺得莫名其妙,搖搖頭,選擇讓宋如月冷靜一下,沒追上去,打開了電腦繼續(xù)辦公。 只不過這一日之后,季家陷入了詭異的平靜中。 季明珠早知道內(nèi)情,沒有驚慌,鎮(zhèn)定安靜地等待爸媽離婚,之后和爸爸離開。 季澤沒有提早知道消息,猛地在晚宴上得知爸媽要離婚的消息,遭到打擊,每日沉默寡言。 季舞倒是迫不及待,盼著兩人快點離婚,卻察覺宋如月情緒不對,只能強行按捺,等事情塵埃落定再開心。 而宋如月,只要看見季修,就退避三舍,遠遠躲開,一句話都不肯多說,似乎生怕聽見季修又提出離婚。 季修哭笑不得,真的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 但是對著宋如月,還是那句話,他沒感情,耐心用盡,壓根不存在什么憐惜的意思,見宋如月逃避,他也不糾纏,直接讓人收拾了那套復(fù)式房子,帶著季明珠搬了過去。 季家的安靜這才被打破。 宋如月出門了一趟,發(fā)現(xiàn)家里少了兩個人,兒子季澤沒精打采,也不以為然,還想著怎么讓季修震懾住宋家旁系,免得那些人真的進了公司,將公司毀掉,卻聽見傭人慌慌張張來說,季修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