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2
,就一直記得沒什么大不了這六個字了。”后來梁錚就忍著一直沒去拔掉長歪了的智齒,直到某天實在疼得受不了,他老師帶他去就近的小診所,沒有麻藥,直接上鉗子,那種疼痛感他永生難忘。自此以后就有點怕牙科,看見醫生拿著鉗子都冷汗直流。“所以我說你有點傻。”謝宗南轉臉看著他,“一時的痛和反反復復的痛,到底哪個更好過一點?”“拔掉智齒的時候很痛,但拔掉了也就沒什么了。”梁錚支起腦袋朝他笑了一下,“你到底想說什么?”謝宗南看了一眼點滴,撥慢了點,“我想說的你都明白,你不是一直在查回老家的機票么。”“你.......”“我不是故意偷看你電腦的啊。”謝宗南無辜的看著他,“昨天搞衛生不小心碰到屏幕,你根本沒關掉。”梁錚斜眼瞅了瞅他,并沒有說話。“我估摸著你牙齦這么腫煩心這事兒也有一半原因吧,”謝宗南說,“其實吧,某些時候你覺得這是個不可逾越的坎,它其實就是塊小石頭,你跨不過去,你可以蹦過去,跳過去,翻過去,以各種形式把它拋在腦后,你要愿意的話,我還可以抱你過去。”“不會讓你摔疼了。”梁錚嗓子突然有些發啞,他干咳了一聲,捂著下巴皺了皺眉。“這么疼?”謝宗南盯著他仔細看了會兒,“掛完水就去拔掉它,再怎么樣也不能讓你跑了。”“我說了要跑么。”“那就好。”謝宗南拍拍他的手。梁錚閉著眼睛靠了一會兒,忽然說,“你以前讀文科的嗎?”“當然不是,醫生肯定學理啊。”梁錚笑了起來,“哲學系大師謝.小虎.宗南。”“一堂課八百呢知足吧你。”謝宗南勾勾嘴角,把他腦袋按下去。“等我牙好了收拾你。”梁錚干瞪著眼,瞪出了勢如破竹的氣勢,然后被謝宗南偏頭在額頭上落下一吻,又慢慢軟了下來。伸手揉了一把謝宗南的頭發,“寶貝兒你怎么這么惹人疼呢。”“知道就好。”謝宗南制止住他,“睡會兒吧,我給你看著點滴,好了叫你,然后立刻去拔牙。”“..............”等到真正要進去拔牙的時候,梁錚簡直要把腿抖成篩子了。謝宗南憋著笑,扶著門框大喘氣。“別抖,真的不疼。”梁錚裝模作樣的伸展了下脖子,“我沒怕,你別一副笑.......”“——唔。”梁錚話沒說完,嘴就被堵住了。一觸即放的一個吻,壓實了以后謝宗南沒動,睫毛顫顫的看著他,梁錚覺得他現在這樣特別像個小天使。看了一眼空無一人的等候室,謝宗南笑著說,“麻醉藥。”梁錚因為緊張,差點對眼了。里面叫到他的號,謝宗南毫不留情的把他推了進去。然后,一陣寂靜,再然后,某個一點兒都不怕的人嚎出了聲。梁錚人生里總共怕的東西沒兩樣,一是怕狗,二是拔牙,兩樣都被謝宗南看全了。出來的時候他真的非常沒面子,謝宗南心情大好的看著他,在停車場就親了親他的臉。“你這樣真是太可愛了。”“滾。”梁錚惱羞成怒的發出了一個含糊的單音節。拔過牙后元氣大傷,梁錚癱了好幾日,終于能擺脫流食,吃點正常的東西了。也就在這個時候,他接到了舅舅的電話。他外婆回光返照了。當晚,梁錚就訂了回老家的機票。謝宗南因為學校有事沒辦法陪他回去。梁錚抱著他親了一會兒,擼了一把對方的腦袋,“等我回來,我要做一件事。”“什么?”梁錚笑了笑,“你猜。”——————每天更這么多是因為真的快要完結了,嗯。請大家崩了高冷人設多多批評我!!主動找懟的作者不要錯過!明天休假,照這個進度,下禮拜應該能完。最近留言少到我要哭泣,連個鼓勵吻都沒有,每天都很喪TOT趁著休息我好好想了下情敵完了以后接下去要寫什么。大概會先寫一個2~3萬字的小短篇,叫,一個超讓人有安全感依賴感看似沉默實則的溫柔咖啡店老板,和,一個又窮又倔性格乖戾但努力生活討厭依賴別人的市井小混混的故事。應該是個很溫暖又有點心酸的暗戀成真的故事。然后吧,我就想好好整理下我的思路,暫時不怎么寫談戀愛文了。目前腦子里有一個故事設定,講江湖異聞的那種單元小故事,穿插靈異和志怪亂神,有主線,但主角一路會走很多副本,最后打打boss揭開真相。攻受設定還沒想好,大概有個想法,受是到處坑蒙拐騙的假神棍,愛撩人愛作死懟天懟地酷炫狂霸拽,攻是一流天師,萬人敬仰的名門正派真天師,倆人素來死敵,因為一樁案子倆人扯在一起,可惜受失憶不記得他了,所以受失憶前的身份就是主線。劇情向的文得好好考慮,圓不圓的回來,所以這兩天空下來就在想這個事。不知道有沒有人會喜歡這倆設定的文?大家有沒有啥好玩的梗告訴我呀!62外婆的病房弄得很豪華。梁錚還沒走近就聞到了一陣花香,記憶中他很小的時候聞過。“小錚,你總算來了。”舅舅從病房里出來,手里捧著飯盒,“剛才跟媽聊起你,你就來了。”梁錚往里面看了一眼,很輕的嗯了一聲。“這邊。”舅媽帶他過來坐。梁錚走到外婆面前,卻不知道該說些什么。直到這一刻,他還是委屈又帶著恨的,只是面前的人........瘦小的太陌生了。“還以為你不會來呢。”陽光順著窗臺灑進來,將她的身影照得泛黃,像一張陳年舊日的老照片,眉目都不甚清晰。梁錚依舊沒說話,外婆看了他好幾眼,忽然笑了,“多大了?”“28。”“嗯。”外婆點點頭,“十多年沒見過了。”梁錚看著她要坐起來,伸手扶了扶她的肩膀,一碰到就愣了,肩胛骨凹陷得厲害,一點兒rou都摸不到了。他收回手,依舊沉默的對面坐著。外婆也不說話,老太太瘦的脖子血管都凸得清晰可見,布滿了老人斑的手拽著被單,但神情淡漠,似乎這點病痛對她來說算不了什么。“喝茶嗎?”外婆問。梁錚擺擺手,“謝謝,不用了。”沒營養的對話持續了五分鐘,舅舅看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