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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貝兒。”謝宗南也差點噴了一口咖啡,這位大哥腦回路有些跳躍。季煬對這兩人牛頭不對馬嘴的對話有點無語,派齊栩去對街給他買泡芙,然后一臉探究的看著謝宗南。“誒,是我想的那樣吧?”“哪、哪樣?”謝宗南使勁瞪著眼。季煬笑笑,“你喜歡梁錚。”謝宗南用勺子攪著咖啡,緊跟著蹙了蹙眉,繼而嘆了口氣。季煬已經(jīng)全明白了。“趁齊栩不在,你跟我說說,感情上的事兒我也夠格做你的老師。”謝宗南不動聲色低頭抿了抿唇,苦笑了一下。欲情故縱這一招,也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招數(shù)。梁錚今天接到了謝宗南八個電話,但一個都沒回過去,他是想給謝宗南一個機會好好想想,也想讓自己清醒清醒。直到大半夜,越看著手機里的未接來電越心情低落,一閉眼似乎就能看見謝宗南捧著電話委屈巴拉的眼神,他忍了忍,沒忍住。鈴聲響了不到一秒鐘,就有人接了。謝宗南的聲音很啞,感覺生病了。“怎么了?”梁錚皺了皺眉,“啞成這樣?”謝宗南輕咳了幾聲,“沒事,昨晚睡陽臺有點著涼。”梁錚頓了頓,“睡陽臺?”謝宗南說,“嗯,想事情,就睡那兒了。”梁錚有點沒敢問他想什么事了。“對了,之前怎么不接電話?”謝宗南說。“我有點忙,剛才看見。”“哦。”謝宗南收斂了表情,語氣有些不爽,“是啊,你很忙。”差點脫口而出那句“忙著跟小男朋友談戀愛呢吧。”梁錚琢磨了一下他剛才陰陽怪氣的語調(diào),有點想笑。“你什么時候回來?”“明天。”謝宗南說,“你應(yīng)該很忙吧。”梁錚嘖了一聲,“是啊,忙得要死要活,吃飯喝水都沒空。”謝宗南的聲音悶悶的,“嗯,那你忙吧,掛了。”梁錚喊住了他,搜腸刮肚了半晌才說,“明天要不要我來接你?”謝宗南說,“你想來嗎?”梁錚沒說話,只是輕輕笑了一下。謝宗南擺弄著手里的簽,緊緊攥住了,“我想問你件事。”“你說。”梁錚感覺到眉心跳了跳。“昨天.......”謝宗南咬咬牙,“有個男的接了你的電話,他說他是你男朋友,是嗎?”梁錚想了想笑道,“你說陸以銘嗎?不是男朋友,前男友而已。”“前男友?”謝宗南聲音拔高了一點,覺得這個答案比想象的更糟糕。“怎么了?”梁錚說,“你在不爽什么?”謝宗南沒說話,手心擠出了一層汗。梁錚比他更快一步開口說話,“快睡吧,明天我來接你,幾點的車?”謝宗南沉聲道,“買不到下午的票了,我回來大概要十點多了,你不用來接我,我自己打車回來。”梁錚嗯了一聲,“我看著辦。”39說著就要掛斷電話,謝宗南輕輕的叫了一聲他的名字,帶了些許不確定。“怎么?”“還想問你一個問題........”謝宗南的熱氣撲在聽筒上,“我挺想你的,你呢。”梁錚有點低估謝宗南了,原以為他悶著憋著什么話都說不出口,沒想到一來就飆個大的,還不容自己糊弄的那種。挺厲害啊謝宗南,簡直一天不見如隔三秋。梁錚嘖了一聲,在聽筒里聽見謝宗南沉沉的呼吸聲。“嗯。”他笑著搖了搖頭。謝宗南聽見自己的心跳挺激烈的咚咚咚跳著,然后以一種奇異的方式平靜下來,他咧開嘴,往床上撲通一下躺倒。“我會當真的。”謝宗南說,“你這么說我會當真。”“傻`逼......睡覺了。”“...........哦。”掛了電話后,謝宗南睜眼盯著天花板,手里那根簽戳紅了他的掌心,他擰著來回看了看,那一行黑字被他摩挲的有些模糊,“我們看不清別人心里愛的程度是什么,只能確認我們自己。”梁錚擅自闖入他的世界,把他所有的一切都攪得一團亂,讓他就這么拍拍屁股跑了,這世界上哪兒有這么便宜的事!況且,不是男朋友是前男友而已,他不可以夾著尾巴落荒而逃。季煬說了,厚臉皮是成功的第一步。他要比梁錚更厚臉皮,雖然做到這點還是挺困難的。次日,陸以銘約梁錚去喝酒,明面上是去喝酒,實際上就是去狩獵的。陸以銘被屢屢搭訕,他興致高昂的過去跟他們喝酒,最后焉了吧唧的回來。梁錚一個人坐在吧臺邊,渾身透著一股生人勿進的氣場。“就知道是這個結(jié)局。”他看著陸以銘的表情,沒好氣的笑起來。“怪我嗎?”陸以銘直哼哼,“領(lǐng)帶是歪的,跳舞的步子也不對,逼死強迫癥了。”梁錚端著杯子喝了一口,“孤獨終老吧您。”陸以銘重新帶好發(fā)箍,將頭發(fā)綁得緊了點,跟吧臺小哥要了杯酒,仰頭灌了一口。“誒,你跟你那小弟弟有進展嗎?”梁錚說,“托您的福,他生了兩晚上的悶氣。”陸以銘笑得挺賊,“看他吃著莫無須有的干醋,是不是想想就覺得心里歡騰啊。”“倒也不是。”梁錚說,“也就一點,想象他的表情還挺逗的。”“嘖嘖嘖。”陸以銘跟他碰了碰杯,“你太壞了,果然什么鍋配什么蓋,小弟弟好慘啊,我要幫你弟弟去了,讓他早日肛了你。”“你他媽欠收拾呢?”梁錚瞪了瞪眼,“你沒見過他,長得跟小白兔似的,誰肛誰還不一定。”“漂亮么?”陸以銘往前趴了趴,“有我漂亮么?”梁錚不假思索的點頭笑道,“多得多。”“去你媽的。”陸以銘怒了,“不陪你玩兒了,我要告訴你弟弟真相去。”“誒。”梁錚喊住他,“合作案還在我手里呢,我一句話,你今年的業(yè)績就嘩的一下跌入谷底了。”“好一副陰險的資本主義丑惡嘴臉。”陸以銘轉(zhuǎn)臉,忽然皺了皺眉,“梁錚,那邊是不是有人在鬧事?”梁錚看了一眼表,“我去接人了,你別摻和,酒吧里鬧事的多了去了。”陸以銘扯了一把他的胳膊,沒回頭,“好像是你們公司里的人。”梁錚的腳步頓了頓,放下了手里的大衣。謝宗南在車站等了好一會兒,外面下了一場突如其來的大雨,下了飛機后,他乘坐的大巴在高速公路上堵了很久,這會兒到達車站已經(jīng)十一點半多了,雨勢兇猛,連的士都見不著一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