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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擺下的少女的大腿細得仿佛一手可握,觸感就像滑膩的肥皂,她不是自控力差的人,在那晚卻完全失控。白皙的xiong骨微微發顫,布料滑下,得以窺見少女的全貌。從她受驚的掙扎哭叫再到茫然無措的低吟,是施辭仗著酒精的借口,蠱惑騙哄的結果。 在意亂情迷中,施辭甚至想去親吻她的唇,女孩的眼罩已經脫落一半,她哭到無力,捂著自己的眼睛,嘴唇咬到紅腫,顫抖地喘息,“求你……” 施辭這才冷不丁清醒過來,她懊惱得不行,衣領被熱汗暈透,她急忙起身道歉。她進浴室淋洗,趁機清醒,順便思考如何善后,等她出來的時候,房間里已經沒人了。 隔天一早她就找miu姐,miu姐答應幫她找這個女孩,找來幫她安排的中間人,中間人問是不是要再見一次面。 施辭遲疑了下,她不確定那個女孩愿不愿意再見到她,施辭提出要給一筆資金給那個女孩,托中間人拿給她,miu姐疑惑不解,中間人也是,因為那個女孩要的不是金錢,而是資源。 施辭也疑惑,忍不住問了女孩的身份,幾個人都一頭霧水。 過幾天中間人再與施辭見面,帶過來一條視頻,“這是我去她們的公司,拍了一條她們的練舞視頻,中間這位就是……她的資質不錯,聲音條件和外形都可以,捧一下應該會火。” 施辭:“這位就是……” 中間人:“是她啊。她一直想要的不是錢,您別費心了。” 中間人走后,miu姐這才問施辭,“你怎么回事?什么想法?” 施辭怔怔出神:“不,不是她……” miu姐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可施辭不愿意再說了。 一杯冰水不知不覺喝完,施辭看著空空的玻璃杯的出神。 因為視頻里的女孩子比她遇到的要高得多,皮膚更是健康的小麥色,體格也不像,而且那對腿形也不一樣。 難道她真是走錯了房間?施辭很快就排除了這個可能性。 難道是她酒醉做夢?不,不可能,那些觸感是那么真實。 施辭自己花時間調查了一段時間,發現視頻里那個女孩子就讀的學校,再后來這線索就斷了。她其實也拜托了那個中間人去和視頻的女孩子商量,看可否見面,可她簽了另外的經紀公司,公司已經把她包裝起來,行程很緊,她本人也拒絕再與中間人有聯系。 那一夜就變成了一個未解之謎。隨著時間的流逝,屬于女孩的聲音和印象也越來越淡,只是沒心的遺憾和歉意始終保留在施辭的內心,她不確定她和雯雯在一起交往還是不是也是因為那份殘存的遺憾,是不是她跟著miu姐去參加她那個圈子的聚會,也是抱著再次遇到那個女孩的期盼。 只是她遇到了雯雯。 那時她遇到的雯雯,直長發,穿著簡單的t恤和短裙,兩條又長又直的長腿下一雙白色的平底運動鞋,素面朝天,帶著簡單的學生氣,據她說是剛拍完平面廣告直接過來的。 施辭后來有好幾次在內心問自己,是不是因為雯雯當時的裝扮,讓她聯想起了那個女孩,所以才升起了與雯雯接近的心。 可是唐啁是不一樣的,她已經很久都沒想起那一夜的事情,為什么今晚突然會聯想起那個女孩?怎么能在和唐啁親熱的時候想起別人? 這是唐啁,是她的小鳥兒,是她心里的寶貝。 簡直混賬!施辭簡直想捶死自己。居然在一瞬間她覺得小鳥兒……小鳥兒有點像那晚的女孩。 這個念頭太嚇人了,她根本不敢繼續往下想。 施辭內疚地不行,嘆了幾聲,捶捶自己的腦袋。 輕巧的腳步聲傳來耳邊,施辭抬頭一看,唐啁站在餐廳的入口處,望向她的目光關心,又帶著擔憂和不安。 “怎么了?”她輕聲問。 “沒事。”施辭柔聲一笑,把所有的雜緒都拋開,只有眼前的女孩最重要。走了過去,拉起了唐啁的手。 唐啁抿了抿粉唇,低垂著眼瞼,小聲說:“是不是剛才?我,我還沒有準備好……我……” “小傻瓜!”施辭摟住她,“不是的。” 唐啁溫順地把頭貼近施辭的肩膀,低聲說:“我喜歡跟你親近。” 施辭的心又酸又軟,仿佛浸滿水的海綿,“我也喜歡,”她吻了吻女孩的發絲,“我也已經很過分了……” 懷中的女孩輕輕一顫,貼在她頸側的臉頰發燙。 施辭憐愛地揉了揉她的頭發。 “我們回去睡吧,已經一點鐘了。”唐粥的心一安,就有些撐不住了,這幾晚為了比賽而準備,本來就睡眠不足,今天比賽,幾乎全程精神緊繃著,她小聲打了個呵欠,眼皮愈發沉重起來。 “嗯,好的。”施辭瞧了她一眼,毫不猶豫地把她抱了起來。 唐啁微怔一怔,接著手探過去,抱住了她,她眨了眨眼,想起第一次被施辭抱,問有沒有人抱她,她脫口而出說是爸爸,把施辭逗得苦笑不得,差點把她摔下。 唐啁把臉偎近施辭的脖頸,聞著她的體息,偷偷地揚開了唇角。 窗外雪光如皎潔的月,唐啁挨著施辭,心中安穩而甜蜜,沉沉地睡去。屋子里,那盞淡淡的壁燈守護著她們,寧靜而溫暖。 整個空間仿佛與世隔絕。 天亮后,雪早已停了,外頭都是白茫茫的世界。施辭醒來時,唐啁正枕著她的手臂睡得香甜,臉頰暈開一點淡淡的粉色。 她看了她一會兒,想要起身去買湯圓,剛剛輕輕一動,唐啁若有所感地“唔”了一聲,施辭彎了彎眼,湊近她耳邊,“你繼續睡,我出去一下,很快就回來。” 唐啁睫毛動了動,沒張開眼睛,嘴唇撅了撅,含含糊糊道:“……不要去,別走……” 施辭被她著難得一見的撒嬌萌得不行,哪里舍得離開她,溫聲道:“好好好,我不去了。” 唐啁不說話了,只把臉埋進她的衣袖,再度沉沉睡去。 施辭抬手撩了下她的發絲,捏捏她的耳朵,她都沒感覺,睡得很香。被窩底下,她們的腿緊貼著,絲滑溫涼如緞。施辭很少賴床,而在這樣的一個冬天的早上,她靜靜地摟著小女友,不知不覺又睡著了。 不知又睡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