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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那些話似乎是在對我說一樣。” 陸蕓的眼神多了幾分探究,覺得眼前的神秘人就是顧勘這種想法更加濃烈,“能具體一點嗎?這樣我比較好給你分析什么的。” “耿子天”斟酌著措辭,將自己的心態剖析了出來,“我聽他說的話也會留下眼淚,偶爾也會感覺非常觸動。也許你說得對,我就是顧家的一個人,但是害怕復活的顧勘已經不是原來的那個顧勘。所以才特地在這里阻止。雖然我覺得這樣聽起來我有點多管閑事,但是,也不是不能理解吧。” 陸蕓瞇了瞇眼睛,想要問“你不覺得自己很有可能是顧勘嗎?”,但是話到嘴邊,又被她咽了下去。萬一這是這個章節里很重要的一個節點,那么她這么貿然的點破,會不會反而給自己帶來無限的麻煩? 她和“耿子天”又在那里站了一會兒,聽著助手一聲又一聲的講述。陸蕓也開始覺得有些感動,助手和顧勘的感情是很難描述的,是同甘共苦對抗顧父的戰友,也同樣是互相攙扶著一起前進的朋友,在這些的同時,重要但可能也沒那么重要的是,助手是顧勘的左膀右臂。 他們就像是古代的開國皇帝和將軍,是君臣,亦是友人。 但即便如此,陸蕓也依舊不能讓顧勘復活。就像是眼前這個“耿子天”,和顧勘的父親所說過的那樣,事實真相也許是非常殘酷的。那就是即便顧勘真的復活了,他也不會是原來的那個他了。 助手又絮絮叨叨地說了許久,祭拜完畢后,離開了。 “耿子天”在原地站了許久,轉頭問陸蕓,“你接下來打算怎么辦?” 陸蕓,“你覺得我們現在把顧勘的尸體偷出來?有多大的可能能成功?” “耿子天”一頓,表情有些愣怔,他喃喃地道,“這不太好吧。” 陸蕓道,“你這么磨磨唧唧的,我差點以為是真正的“耿子天”回來了,當初他也是這么說的,不過那個時候我們明顯是找錯了地方。” “耿子天”搖了搖頭,“這還不是因為你的提議太驚世駭俗了。這可是大事兒,咱們不能這樣的。” 陸蕓并不是心血來潮,而是有自己的想法,“你看,如果我們把顧勘的尸體偷走銷毀,豈不是就能百分百的杜絕未來的麻煩?而且,在我的國家,人死后本身就是要火化的,所以我并不認為自己這么做會惹怒顧勘的在天之靈。” 她這么說也有很多冒險的成分,如果“耿子天”真的是顧勘的話,那么她就是當著人正主的面要燒人家的尸體,不可謂不大膽了。 但“耿子天”似乎是真的沒有記憶,他竟然認真地跟著分析了起來,“你說的是有道理,但是現在助手就在不遠的地方,萬一助手發現了我們在這里豈不是一切都前功盡棄?” 陸蕓也不是不知道這一點。準確來說,何止是前功盡棄,說不定到時候連命都得沒,但是有些事情你不嘗試一下,就永遠會覺得后悔。所以陸蕓毅然決然的道,“不,我先和我的狼崽商議一下,等我們商量了過后,如果仍舊覺得要這么做的話,你就得聽我的。” 她說完,微微瞇起了眼睛,“既然你讓我幫你,接下來就得按照我的計劃和我的方法做事,無論你接受與否。” 陸蕓現在并沒有什么好隱瞞的了,她相信,“耿子天”一定已經知道了狼崽會說話這件事。他每次看狼崽的眼神,都不像是在看一個動物,而像是在看一個活生生的人,并且尊重對方的意見。” 果不其然,“耿子天”的表現非常淡定,他或多或少的從這具身體身上獲得了一些記憶,其中就包括狼崽的那一部分。 他理解地點了點頭,道,“你去吧,好好聊聊,我當然尊重你的一切選擇,只是希望你不要沖動行事。” 陸蕓感覺他好說的話的不可思議。她抱著一伙,走到一邊,將狼崽放在膝蓋上道,“所以呢?你是怎么想的?目前來看,總共就有一種辦法和兩個途徑。第一個途徑是銷毀“耿子天”的尸體。第二個,是把古姳救出來,只要這兩個東西有一個缺失,那么儀式就沒有辦法進行。顧勘也不會被復活。” “的確是這樣。”傅嶼揚面前擺了一個小本子,密密麻麻的寫著他的推斷,“但是我現在在想一個問題。你覺得這個‘耿子天’會不會就是顧勘本人,只是他自己不記得了呢。” 陸蕓摸了摸下巴,悄悄地看了一眼“耿子天”,對方站在灌木叢中半闔者眼睛,看起來十分平靜悠閑,“我也有這種猜想,但是現在沒有任何證據能證明這一點,或者說你有什么新的發現嗎?” 傅嶼揚點頭道,“我有點新的想法。我覺得,你看啊,為什么一直說顧勘復活了之后也不一定是原來的那個他呢?原來的那個他去了哪里呢?這個問題就很讓人懷疑。會不會有可能顧勘的身體其實是被什么別的東西占據了呢,或者說人在死后再復活,就已經不是原來那個人這一點顧勘早就清楚這,但是又怕自己貪心,所以封住了自己的記憶呢?” “有可能……”陸蕓道,“你這個切入點倒是挺不一樣的,我之前沒往這個方向想過,你現在這么一說,我也覺得有道理。” “是吧。”傅嶼揚繼續道,“就算事情不是這樣的,他就是顧勘的可能性也相當的大,畢竟能在這么墓園里行走,并且感覺和顧勘有所牽引的人,除了他可能也就沒誰了。總之,我認為目前來看,顧勘本人很有可能就站在我們面前。” 陸蕓點了點頭,“有可能是他并不知道自己是誰,當然也不排除他知道自己是誰,但是卻不愿意告訴我們,是故意隱瞞的。畢竟如果他知道的話,也許是擔心我們一不小心說漏了嘴,讓助手知道了他的存在。那樣助手一定會更加堅定要復活他的想法,說不定就還會真的釀成大禍。” 傅嶼揚贊成了她的想法,并且補充道,“沒錯,這個助手是個非常偏執的人。很多時候別人說的話他都聽不進去,并且有一些自己的堅持。就像剛剛如果不是因為他的偏執讓他必須得滿足某種條件才能殺了你的話,你恐怕早就已經……不,也許我們早就反抗了,也就沒有機會遇上現在的這個“耿子天”。” 陸蕓感覺他們已經摸對了方向,于是便問道,“那你覺得我們現在應該怎么辦呢?究竟是是救出古姳,還是先去是毀掉顧勘的尸體。” “我覺得和顧勘有關的東西這是個坑啊。”傅嶼揚開口道,“現在你也已經知道你是存在在一個……游戲里嘛。根據我玩游戲這么多年的經驗,我覺得它不可能讓你這么簡單的毀掉顧勘的尸體的,更何況顧勘本人就在你身邊,助手又在不遠處,既然之前我們做過選擇要讓古姳復活,說不定我們是走向那一條劇情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