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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解。” 理解,這怎么理解? 他想要安心,所以給陸蕓和耿子天的牛排里下藥,并且哄騙他們吃下去。現在都說明了,還想讓他們以理解為前提,自愿吃下去,這哪有那么好的事兒。 見他攤牌,耿子天吃驚的捂住了嘴巴,“”來你還真想要把我們迷暈了,我們那知道你的牛排里到底是不是害人的毒藥,你說的到底又有幾分真假?萬一你把我們迷暈之后,然后把我們都殺了。那該怎么辦?我們連抵抗的能力都沒有,再說我們也并不是非要和你交談。沒看到我手邊這只小哈士奇了嗎?他可是相當厲害的。” 耿子天這一番話直接是暴露了陸蕓的底牌。但是陸蕓并沒有生氣,反而平靜的接受了這一點,“沒錯,我的狗狗擁有一般寵物沒有的力量,如果說要現在咬死你也并非不可以。” 她揉了揉狼崽的腦袋,讓它倚靠在自己的手心。助手直接攤牌,一定是要和她談條件的。如果他給出的條件她感到滿意,吃了牛排也并非不可以,但是助手現在這樣磨磨蹭蹭地,著實是消磨人的耐心。所以陸蕓決定趁著這個機會抬高自己的身價,以換取自己想要的東西。 助手道,“你們年輕人怎么總是如此的暴躁,隨隨便便就是打打殺殺的。古姳是如此,你們也是如此。在我攤牌的瞬間,我肯定知道你們肯定會因為擔心而不吃我的牛排。如果說我真的對你沒有惡意的話,自然不會把我在牛排里下藥了的事情告訴你們。因為只有那樣我才能說服你們毫無顧忌的吃下去。難道不是這個道理嗎?現在雖然我表明了自己的目的,但是卻也讓你們更加警惕了,對我而言完全是得不償失啊。” 助手說的沒錯,但陸蕓也怕他在打一些反邏輯。這種關于一個人心態的推理很多情況下是正著說也行得通,反著說也并非沒有道理,所以說陸蕓現在并不能完全接受他的解釋。 助手見狀繼續道,“不過你們也不會真的以為我連一只小狗崽都對付不了吧。不,不是狗崽吧,這應該是一頭小狼崽。現在看起來非常可愛,但是卻能變大小身形嗎?真有意思。我本來只是覺得你養狼是個很獨特的人,現在卻覺得你的狼崽比我想象中的還要特別一點。” 陸蕓心一沉,“所以說你是想要跟我撕破臉皮了?” 助手搖了搖頭,“當然不是了,我只是想告訴你威脅我是不會氣到任何作用的。這片墓地我很熟。如何利用它把你們拐進可以讓人喪命的陷阱里,和如何通過大霧讓你們迷失在其中我都知道。不要在這片我熟悉的地方和我斗爭,更何況我能一次又一次的把古姳抓回來,你們覺得我靠的是什么呢? 他說著,竟然笑出了聲,“沒有一點實力。你以為我敢攬這些活?為了能夠復活顧勘,我這些年付出了相當多的努力,我現在是給你們一個機會,不是你們再給我一個機會。我希望你們擺正態度。讓你們吃掉這個牛排陷入沉睡,是為了方便我進行儀式,但是也是同樣給了你們一個能活著離開這里的可能。” 陸蕓“嗯”了一聲,不置可否地道,“那個吊墜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如果我吃了這個牛排,一會兒告訴我嗎?” 她看起來已經要妥協了,那雙漂亮的眼睛里也帶上了一些倦意。和厲害的人對峙總是很讓人疲憊,她的這個表情幾乎是直白的告訴助手,她不想再浪費時間了。 見陸蕓已經開始示弱。助手非常滿意的笑了笑,“如果你能夠聽我的話的話。那么我自然會給你解釋一切。雖然說小島的事情你依舊需要保密。但是起碼我可以告訴你,幫你解答那些你一直想知道的,所謂的真相。這個藥生效的時間大概需要一個小時,在那期間,你問出的所有問題,我都會回答。” “我問什么你都會告訴我嗎?”陸蕓托著下巴,再去確定。。 “當然,畢竟你馬上也要沉睡了,等你睡著以后,一切都會變得不太一樣。反正你蘇醒的時候要再想做什么事情也已經來不及了。那么再告訴你原理又有怎么樣呢?對我而言沒有任何損失的事情,我為什么不去做呢?”助手一字一句地道。 他在陸蕓的臉上看不出她的心情,但還是乘勝追擊,“再說,我還挺喜歡你這個小姑娘的。如果不是因為你一直在阻止我的計劃的話,那么我會更喜歡你一點的。我覺得你可能是比古姳更好的一個選擇。奈何當年,我和顧勘的眼瞎居然看上了她這么個人。現在她把小島搞得一團糟,我卻因為各種原因不能出面。也實在是一種悲哀呀!” “為什么你不能出面?”陸蕓緊接著就問道。 助手張口就要解釋,話出了一半,才意識到自己正在被陸蕓套路著開始解釋。他有些無奈,但似乎又并不生氣,只是好脾氣地道,“你的問題總是這么多,但是回答問題的條件我也已經告訴你了。如果不吃下我做的牛排,我是絕對不會告訴你的。” 他微微一笑,看著這副老實憨厚的模樣,任誰能夠想到,他正拿著真相作為把柄要挾陸蕓呢? 這張走到大街上都不會引起任何人注意的臉,和他那溫吞有禮的說話方式將他內心中的邪惡完美的隱藏了起來,讓人乍一看無法辨別出他的意思。 陸蕓攥緊了拳頭。表情變幻莫測。最終,她微微起身,問道,“我先出去一會兒。我覺得我需要冷靜一下。” 助手知道他這是要好好考慮一下的意思。對他而言,只要陸蕓有一點點的動搖,他就能乘勝追擊地撬開陸蕓的心,于是,他瞇著眼睛笑著答應道,“當然了,你慢慢想吧。那這位耿子天同志,你決定呢,你會喝嗎?” 看著桌前的牛排,耿子天感覺肚子已經叫個不停。但是他也不是傻子,就連陸蕓都說要去冷靜一下再做選擇。他又怎么能因為口腹之欲而丟了自己的性命呢? 孰輕孰重,它并非不清楚。他是一個不太優秀的盟友,但是卻很知道自己什么時候應該做什么,不會在不應該的時間做出對自己不利的選擇。 看他一眼不發地坐著,助手只能搖了搖頭,“既然這樣的話,那就讓我們一起耐心等待吧。” 陸蕓走到了小屋的外面,剛剛壓抑的氣氛差點將她逼得喘不過來氣。她捂著胸口深吸了一口氣,感覺和人對峙只是一件非常辛苦的事情。漂亮的小屋就像是童話故事里的糖果屋一樣,會吃人,反倒是包裹著它的這篇墓地能給陸蕓一點輕微的喘息空間。 她將狼崽從手上放了下來,征求傅嶼揚的意見,“你怎么想?我們要吃嗎?” 傅嶼揚想了想道,“我現在正在想一個辦法。看看有沒有幾率能夠讓用我的鈔能力讓你在吃掉那個牛排的同時還能保持清醒。這樣子的話,我們就可以扭轉局勢,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