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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意地和她做朋友,卻沒想到她居然要害我,而且還畏罪潛逃了!” 耿子天不置可否地笑著,看起來并沒有怎么上心,“這么嚴重?” “你不信我的話?”詹雯倩更加委屈了。她伸手戳了戳耿子天的肩,然后就要抱上去,“我可沒騙你呀子天。我都這個樣子了,你一點都不心疼我嘛?” 耿子天微微挪動了一下身子,避開了她的投懷送抱。詹雯倩的手僵在空中,眼中似有眼淚在醞釀。 就在陸蕓以為她要哭了的時候,耿子天從兜里掏出來一串小海星手鏈,遞給了詹雯倩,“喏,這是我親手給你串的,就是為了它我還錯過了你的好幾個電話。” “哇!”詹雯倩的心情明媚了起來,她接過手環(huán),戴在手腕上,愛不釋手地道,“真的是你一個一個串的嗷?” “當然。”耿子天眼神溫柔,“知道你出意外的時候我都快瘋了。我在想我要是給你串一個手串而錯過了你的消息,導致你出了事,那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的。” 詹雯倩的立刻笑出了聲,陸蕓則在一旁一句話都沒有說。 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剛剛的沙灘上就有一個出售類似手串的小店鋪,一串只需要五塊錢。 . 這對塑料小情侶膩歪了一會兒后,總算是拐到了正題上。 詹雯倩拍了一下床,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Darling,你之前是不是還說不相信我?我剛剛說的可都是真的!” 她又將整個事情的經(jīng)過都描述了一邊,說的那是聲情并茂,在有些地方還做了一些沒必要的藝術(shù)加工,把古姳說的像是個腦子有病專盯著有男朋友而且漂亮的姑娘砍得瘋子。 耿子天只是笑吟吟地聽著,時不時瞧她一眼,在她說完后,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手中握緊,溫和地道,“并非是我不相信你,只是這件事聽起來真的太離奇了。” “那你問陸蕓!”詹雯倩道,“我們兩個是一起經(jīng)歷的這一切,總不可能一起商量好了騙你吧!” 耿子天似乎就是在等著這一刻,他轉(zhuǎn)過身來,對陸蕓道,“陸小姐,不好意思請問我女朋友說的是真的嗎?” 門外還叫她陸jiejie,進了房間就改叫陸小姐了。陸蕓在心中鄙夷他的行徑,對他在剛剛消失的那幾個小時到底去了哪里更加好奇。她隱約覺得耿子天的消失和古姳有關(guān)系,畢竟若是詹雯倩和耿子天在一塊兒的話,古姳就沒有那么好下手。 但古姳究竟是用什么辦法引開了耿子天,她是否有同伙幫忙,這些陸蕓都還不太清楚。 現(xiàn)在耿子天和詹雯倩都在等著她,她也沒辦法進行深思,于是只是稍微懂了動腦子,便接上了他們之前的話題,“事情就是詹雯倩說的那樣沒錯。” 耿子天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似乎相信了他們的話,但是沉默了半天后,他給出的分析卻和陸蕓和詹雯倩的完全不同,“也許是你們陰謀論了,那個古姳只是游著游著發(fā)現(xiàn)倩倩不見了,一回頭就看到了搜救隊,以為自己惹出了大麻煩,所以趕緊跑了呢?” 這個猜測連詹雯倩都覺得不靠譜,女孩不太高興地反駁,“你這個推測也太有問題了吧?用腳指頭想也知道不可能啊!如果古姳真的沒有企圖要殺我的話,她為什么要跑,回來解釋不是更好嗎?像現(xiàn)在這樣跑的連人影都看不見不但沒有任何好處,而且還容易被冠上殺人犯的標簽。” “你說的也是。”耿子天笑,“我也就是隨口推理一句。類似的可能性還有很多,多得是我們不知道的情況,所以在搞明白之前,你們兩個還是不要再陰謀論下去了。” “你還覺得是陰謀論嗎?”詹雯倩發(fā)了一會兒小脾氣,看耿子天笑容不改,最后還是敗在了他那張帥臉之下,“好吧,也許你說的是對的,是我想太多了。” “乖。”耿子天給她切了一個蘋果,然后放在她的身邊,將一個五好男友的形象詮釋的淋漓盡致。 如果不是有那串手串,陸蕓幾乎都要以為他真的很愛詹雯倩了。 還被蒙在鼓里的詹雯倩美滋滋地享受著耿子天的服務,心中關(guān)于剛剛事情的陰霾也散去了不少。她發(fā)現(xiàn)陸蕓還是一臉凝重后,甚至和她開著玩笑打趣,“別這么愁眉苦臉的啦,都不漂亮了。子天剛剛說等我稍微好一點之后,就帶我們?nèi)プ鰏pa,你也開心一點嘛。” “你才剛恢復過來就去做spa,真的好嗎?”陸蕓問道。 “哎呀,你就是太謹慎了。”有了男友在身旁,詹雯倩似乎完全恢復了元氣,把剛剛的那些事兒都拋到了腦后,“我已經(jīng)完全恢復了,現(xiàn)在特別健康,身體倍兒棒,吃嘛嘛香。” 陸蕓不知道是該為她的心大而無語還是該為她被耿子天騙得團團轉(zhuǎn)而感到憐憫。她沉吟了一下,把剛剛出現(xiàn)的事情歸結(jié)于自己沒有一直陪在詹雯倩身邊,于是說道,“好,那就聽你的,你先休息一會兒,我出去倒杯水。” 詹雯倩早就在等著和耿子天的二人世界時間了,她對著陸蕓揮了揮手道,“好好好,你快去……晚點回來啊!” 陸蕓笑著走了出去。 她的笑容在離開病房的時候就完全消失了。醫(yī)護人員零零散散地在醫(yī)務室的走廊里走來走去,雖然接待的病人都是像詹雯倩這樣的小毛病,但他們還是忙的一塌糊涂。 陸蕓抱著狼崽走到了醫(yī)務室外的一個小涼亭里,給自己剝了一塊前臺順來的薄荷糖,問傅嶼揚,“你怎么看?” “這個耿子天,渣男。”傅嶼揚擲地有聲地道,“一看就是撩過許多小meimei的,就他叫你jiejie的那個勁兒啊,惡心死了。” 陸蕓看著小狼崽在她面前蹦來蹦去,一時間覺得有些好笑,便調(diào)侃道,“我記得你也比小吧,不如也叫我一聲jiejie?” “你還吃這一套!”傅嶼揚目瞪口呆地道,隨后嫌棄地“咦”了一聲,“我才不要呢,你能比我大到哪里去,我憑什么要叫你jiejie?” 陸蕓“噗嗤”一笑,狠狠地rua了一把狼,才道,“大一歲也是大啊,我要是就是喜歡這種呢?你怎么辦?” 傅嶼揚沉默了一會兒,強調(diào)道,“那個耿子天可是渣男!” “我知道啊!”陸蕓笑笑道。 “知道你還這樣!”傅嶼揚更加震驚了,“知道你還說你喜歡別人叫你jiejie!” “這不沖突好嗎?”陸蕓舉例,“我喜歡別人叫我jiejie,不代表我喜歡這個世界上所有比我小一點的男性叫我jiejie。就比如耿子天他叫我我就沒有反應,但如果你愿意叫我的話……” “會怎么樣?” 陸蕓想了想,開玩笑地道,“也許我會心動一下下。” 海風輕輕地吹過了陸蕓,她的笑容帶著點調(diào)侃,但又有點勾人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