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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去救帕梅拉,一路殺了好多異生物,我看他應該不是我們可以對付的。” 她暫時不能對尼爾森出手,如果撕破臉皮,那個家伙指不定能做出來什么呢。她的把柄還落在尼爾森手里,萬一免死金牌還沒用就被碾死了,她就虧大發了。 萊特聞言,用探究的視線看了陸蕓一秒,隨后撇開頭,說道,“我們有三個人,帕梅拉又暫且不在此,我覺得我們是可以試一下的。” 他說罷,稍微想了一下,又體貼地開口道,“陸蕓小姐,你今天也辛苦了一個晚上,我理解你可能不想跟著我們一起現在對付尼爾森,畢竟帕梅拉不會殺我們,可未必不會殺你。可是,我依然想要拜托你一件事。” 萊特極會說話,看出陸蕓的想法,明知道這事兒關乎到自己的小命,卻已經表現的善解人意。他知道自己點破陸蕓不想幫忙的事實后,陸蕓必定會感到愧疚。那么他再退而求其次的提出一個稍微不那么冒險的事兒,陸蕓會答應的機會就大大的上升了。 陸蕓總覺得他知道了些什么,才會如此大方的給她臺階下。但是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陸蕓再狠心拒絕就顯得有些不配合合作了,于是她便應了下來,“只要是力所能及的。” “你去把莊園里的所有人都叫醒,把他們帶到地下城堡來,越是混亂,我們越有機會下手。”萊特道。 “你就不怕帕梅拉把他們都殺了?”陸蕓蹙眉,“而且他們其中很多人還被魔物附體了。” “不用擔心。”萊特道,“如果想要尼爾森在擁有實體后實力達到巔峰的話,帕梅拉必須要留下一定數量的活人來見證儀式。被光明祝福的黑暗將獲得更大的能力,這也是她留下了一部分見證者的原因。” 陸蕓微微頷首,表示明白,“帕梅拉鋪墊了這么久,肯定不希望在這個關頭功虧一簣,面對那些貴族她一定會給家束手束腳的,你們也就有了動手的機會。” “那你算是的答應了?”萊特問,“只要把人們都帶過來就行,剩下的交給我和阿爾杰。” “但道理是這個道理,事兒卻不能由我來辦。”意料之外的,陸蕓拒絕了。 “為什么?”萊特失聲,隨后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調整了一下表情道,“抱歉,我有些太激動了。” “不是你的問題,我只是擔心自己沒有這個號召力。”陸蕓解釋道,“你想想,我只是一個公爵的女兒,大家雖然見過我的狼,但是對抗魔氣的時候主力很明顯還是阿爾杰閣下。這種情況下讓我去叫人,效果恐怕不會怎么好。” 萊特明白了她拒絕的理由,知道她并不是不想幫忙后,松了口氣,“這個好辦,讓阿爾杰閣下給您一個信物就好了。大家看到信物,一定會有所反應的。” 陸蕓覺得似乎也沒有什么別的問題了,便答應了下來,“好,阿爾杰閣下呢,您怎么想?” 他們既然已經決定了要對付尼爾森,留兩個人在這里準備和互相照應是必不可少的。況且阿爾杰身為獵魔人,斷然沒有讓侯爵的兒子在苦苦支撐的時候自個兒去叫人的道理。 就算萊特有意避開帕梅拉也沒用。他們方才惹惱了帕梅拉,等帕梅拉稍微一想,就會知道是萊特干的好事兒。特蕾西又不見了,她萬一要是把萊特關了下來,他們可就損失了一大戰力。 所以阿爾杰必須留下來陪著萊特。那么剛剛萊特提出的辦法就是一個可行之策了。 “我同意,你帶著西西去吧。”阿爾杰眼珠子一轉,看到陸蕓懷中的狼崽,想到了什么一樣露出了狡黠的笑,“我看你很喜歡他,而且他也是我最有代表性和震懾性的‘信物’了。到了外面之后,西西會自動變大體型。” 他在陸蕓這兒吃了好多癟,此刻發現了能讓陸蕓吃癟的辦法,當然不會輕易放過。 陸蕓看他那副嘴臉,忍不住吐了吐舌頭。她知道現在不是鬧脾氣的時候,而且私心里其實也有點想騎龍,于是就一邊心虛一邊答應了。 活像個明明發過誓只愛老婆一人但心里又惦記著小三的世紀渣男! 阿爾杰看她答應了下來,知道過會兒怕是要有好戲看了,還沒緩過神兒來的狼崽發現陸蕓懷里有多了一只龍崽,不知道得有多吃味呢。 他想著,拍了拍龍崽的腦袋,心道:崽啊,你好好干。 對上龍崽啥也不懂的憨憨眼神,他的手一頓,從那腦袋上移開,有點悲涼地想: 算了,你這樣就行了。其實他們說的也沒錯,你的確是憨的不得了了。 他也搞不明白自己挺聰明的,怎么養的龍崽一點都沒有繼承到自己的智商呢? 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只在阿爾杰的大腦內停留了一秒,幾乎沒有被陸蕓和萊特察覺,他就繼續一本正經地討論起了圍毆的計劃,“我是這么想的,過會兒我們得把尼爾森引到地面上去,西西在地底下發揮不出完全的實力來。” 他說到這兒,沉默了一下,不知道為何又忍不住補充了一句,“它吧,雖然看起來不太聰明,但加上它才是我的最強水準。” 不明白自家主人為什么忽然強調這個的龍崽抬起頭來,吐了一口小火焰,表示自己很厲害。 但其實看上去卻……更憨了。 阿爾杰不忍直視地移開了視線。 陸蕓反復告訴自己現在的秦概況非常嚴肅,不應該笑出來,但她的嘴角還是忍不住上揚了些許。 他們又商量了一會兒,陸蕓就開始往出口走。猜測帕梅拉應該有通知魔物守著出口,陸蕓便摸出了阿爾杰送給她的那把匕首。 傅嶼揚定的是同城快遞,所以來的很快,陸蕓三人還在聊的時候,他的糖果就已經到了。 他推開門,還是那個外賣小哥,傅嶼揚接過糖果,發現對方看著自己的眼神很不一般。 “你怎么突然買糖吃?”小哥懷疑地問道。 傅嶼揚也反應過來自己平時表現出來的形象是對甜味不感冒的。 他其實很喜歡吃糖,但是卻又超級愛面子,覺得自己是個鋼鐵猛男,天天含著糖有點有失形象,所以從大學開始便違心地跟著校友們一塊兒點咖啡。 并且猛男嘛,為了比其他人猛,他還特地點最苦的那種。每次被苦的心塞,就會往里面加一杯又一杯的奶和糖來緩和。 這般多此一舉的行徑,其實純屬是為了維護小男生的那點自尊心罷了。 現在傅嶼揚回想起自己當初干的事兒也覺得好笑,但他卻已經養成了習慣。再加上他的確經常熬夜,所以家里總背著咖啡和許多的糖和奶。 現在解釋這些無非是給人分享自己的黑歷史,傅嶼揚還暫時沒有這個魄力。于是便想著三兩句打發了,“別人送的。” 這話也確實沒錯,雖說游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