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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人類身體里的魔物。你只需要在魔物附身人的時候捅穿它的心臟,就可以把那個魔物殺死。” “那被附身的人……”陸蕓接過匕首,她的話沒有說完,但是她相信阿爾杰能明白。 “當然也會死。不過他們本來就沒有靈魂了,剩下一具行尸走rou的軀殼也沒有任何意義。”阿爾杰滿不在乎地道,“如果這也叫殺人,那我可能已經(jīng)殺了成百上千個了。” 陸蕓頓了頓,不置可否。她摸著匕首,和那把屠鬼小刀,這把匕首從接觸上看不出來和普通的匕首有什么區(qū)別,也沒有那種特別厲害的感覺。但想著阿爾杰應該不會在這件事情上騙自己,陸蕓還是道,“你把這個給我?” 阿爾杰看著陸蕓摸著匕首的手,將眼底的情緒藏了起來,又說道,“這樣的匕首我還有很多,但是你要記住,魔物不能觸碰這個,雖然在被捅穿心臟之前它不會死,還是也能感受到灼燒的痛感。” 說到這里,阿爾杰拉遠了距離,沈欽復雜地道,“你最好一直帶著這個匕首,除了防身以外,也是給我一個小貼士。等什么時候我看到這個匕首不在你的手里了,我就知道你也被附身了。” “那你呢?”陸蕓沒覺得這個主意不好,現(xiàn)在這個情況,身邊任何一個人都有可能是魔物,阿爾杰想要用這種方式確認陸蕓的身份也無可厚非。但相同的是,陸蕓也希望能夠有能力確認阿爾杰的身份,“我該怎么確定你沒有被附身?” 阿爾杰淡淡地覷了陸蕓一眼,說道,“我不可能被魔物附身的。” “萬事總有例外。”陸蕓瞇著眼睛道。 她本是隨口一說,卻沒想到阿爾杰的反應十分激烈,他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不見,表情也變得陰沉,他的牙齒咬的緊緊的,“我都說了,我不會被魔物附身。” 陸蕓感覺這個話題對他而言似乎非同尋常,但說到底她也想不出來究竟是什么原因。于是好奇歸好奇,陸蕓還是沒有繼續(xù)問下去。 終于到了比賽開始的時候,賽前的等候似乎有些長的過分了。 在貴族們越來越強烈的抱怨聲下,侯爵匆匆忙忙地走了出來,陸蕓敏銳地察覺到他的額頭上有一滴汗珠。 “發(fā)生什么事了嗎?”陸蕓開口問道。 侯爵的表情有些詭異,既有焦慮緊張,又有說不出來的后悔和恐懼。但下一秒他便恢復了正常,像是最初認識陸蕓的那樣,臉上帶著爽朗的笑,“沒什么事兒,讓您們久等了。” 說著,他指揮管家宣布比賽即將開始,接著,身著正裝的萊特和瓊斯便從候場區(qū)走了出來。 瓊斯的表情不太好看,萊特依舊是那副云淡風輕的樣子,好像什么事兒都沒辦法讓他的眉頭皺起來。侯爵就坐在陸蕓面前一點,雖然只能看到一個后腦勺,但陸蕓卻感受到了他揮之不去的擔憂。 到底發(fā)生什么事兒了? 陸蕓好奇之余,心也跟著亂跳了起來。她需要得知主角的身份才能選定陣營,但現(xiàn)在大家的態(tài)度都不明確,她都不知道該怎么辦好了。 她手里摸著阿爾杰給的刀,忽略了小狼崽,沒一會兒就感覺這家伙爬到了她的肩膀上,歪著頭蹲坐著。 “你不覺得嗎?如果說只是比賽前的緊張,現(xiàn)在的瓊斯有點緊張過頭了。”傅嶼揚調整到第一視角,他的眼睛盯著陸蕓手里的刀,嘴上卻忍住那點不知道哪里出現(xiàn)的不高興,和陸蕓聊起了正事兒。 “的確。”陸蕓點了點頭,“他之前不是這樣的。剛剛肯定是發(fā)生了一些事兒,按照現(xiàn)在的劇情緊張,我感覺是帕梅拉要有所動作。” “針對瓊斯?” “對,就是針對他。”陸蕓繼續(xù)道,“而且根據(jù)我現(xiàn)在的判斷,這個劇情走向,主角很有可能是阿爾杰。畢竟他看起來是明面上唯一一個和魔物站在對立面的人,就是不知道劇情到底哪里出現(xiàn)了崩壞。” “我不覺得阿爾杰是個好人。”傅嶼揚斜了一眼阿爾杰,由于是以小狼崽的身份觀察別人,他的舉動并不怎么容易引起別人的注意。 不能□□控情緒的小狼崽隨時隨地都是天真爛漫的,雖然傅嶼揚已經(jīng)cao縱著他攻擊了阿爾杰兩次了,當他正大光明地看著阿爾杰時,阿爾杰依舊察覺的晚了一拍。 等他意識到有人在看自己的時候,傅嶼揚已經(jīng)讓小狼崽轉過了頭,說道,“阿爾杰身上的秘密指不定比這個古堡里的秘密還要多,我覺得如果信任他的話會是我們最錯誤的決定,沒有之一。” 他的語氣很篤定,陸蕓卻感覺迷茫,“那你覺得主角是誰,總不能是特蕾西吧?還是幫助魔物?” “不可能是幫助魔物。”傅嶼揚再一次否認道,“如果魔物們真的是主角的話,那么他們做事兒也太順利了吧?劇情崩壞到底成什么樣子,他們才有可能失敗啊?現(xiàn)在看來,根本不需要我們做什么,只要我們安分守己,魔物一定能達成他們的目的。” “如果是這樣的話,菲特就沒理由派我們進來了。”陸蕓頷首,“所以,我們還是要對付魔物。” “現(xiàn)在看來這一點已經(jīng)是必然的了。”傅嶼揚嘆了口氣,“阿爾杰給你的這把刀,我覺得你得試試。” “什么意思?”陸蕓問道。 “你旁邊的這個姑娘不是已經(jīng)肯定被魔物附身了嗎?” 陸蕓一個哆嗦,“你不會指望我捅她一刀吧,雖然她是魔物,但我自認膽子還沒有大到那種程度。” 她很有自知之明,除非萬不得已,她是沒辦法將刀尖對準別人的胸膛的。這不是想不想的問題,這是有沒有那個膽子的問題。陸蕓從小到大可以說是生長在溫室里,讓她分析局勢她可以說得井井有條,但要真讓她殺人,就比要了她的命還難。 傅嶼揚也知道這一點,他安撫地道,“我不是叫你殺人。你劃傷她一下,看看她的血是什么顏色的,再看看她對這把刀的反應是什么樣子的。” “不會打草驚蛇吧?”陸蕓蹙眉,“讓他們知道我有專門對付魔物的武器豈不是不太好。” “不會。”傅嶼揚知道她是保守派,但有的時候該出擊的時候,還是需要有人推她一把,“這是個有魔物的時代,出門在外備一點武器無可厚非。” 陸蕓思考了一下,終是認同了他,“你說的沒錯,而且阿爾杰能給我的武器肯定不會是那種特別好的,所以也不致于會讓那些魔物盯上我。”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傅嶼揚看她被自己說服了,還特地暗戳戳地補了一句,“阿爾杰不是好人!” 陸蕓沒什么猶豫地肯定了他的話,但也不想直接把阿爾杰的身份定義了,于是便道,“他身上肯定有秘密,但具體事不是好人就說不準了。也不一定是個壞人。” 傅嶼揚不太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