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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穿成紙片人后玩家真香了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3

分卷閱讀73

    譜的保證時,傅嶼揚扶額打斷,“行了行了,你趕緊解釋一下這個抽獎是怎么回事吧。”

    “簡單來說,就是每天可以免費抽一次。”系統立刻道,“您是第一次抽獎,還可以額外附贈一次。每次抽獎都是會抽到獎品的,但是我們的終極大禮包還是之前告訴您的那個套餐啦。在兩次免費的抽獎過后,如果您依舊想要抽獎,就需要自費充錢啦。”

    傅嶼揚思索了一下,既然能夠免費抽獎兩次,那試一試也沒有損失。他對著自己的手吹了口氣,然后又去洗手間用洗面奶洗了一把臉。在抽獎前,他默念著“我運氣超好,我抽卡超牛,我是歐洲人”的話,然后點下了那個紅彤彤的抽獎鍵。

    一個大轉盤隨即出現在了傅嶼揚的屏幕上,傅嶼揚盯著它轉啊轉,最后與大禮包失之交臂,停在了一個叫做“‘史上運氣最爛的勇者’稱號”的獎項上。

    傅嶼揚:??

    系統彈出了詢問是否要佩戴的對話框,傅嶼揚想都沒想要選擇“否”,然而在最后一秒卻手一滑,點在了“是”上。

    接著,他眼睜睜地看著屏幕上閃爍過一道金燦燦的光,左下角出現了一個陸蕓模樣的小人在撒花,右下角出現了一個同樣長得像陸蕓的小人在轉圈圈。最后,屏幕中間出現一句用浮夸的字體和特效堆砌而成的恭喜兩個大字,土的頗有上個世紀ppt的風格。

    傅嶼揚來不及吐槽這個游戲從來沒有在線過的審美和品味,而是立刻檢查那個所謂的稱號佩戴在了哪里。他本來想著以這個游戲的模式,陸蕓應該看不到這個所謂的稱號,然而當他打開游戲里的手機界面時,他卻發現自己原本的昵稱上面出現了這個明顯的稱號。

    傅嶼揚一瞬間感覺有些窒息,都已經能想到陸蕓看到這個傻到飛起的稱號之后,會是什么反映了。

    他試圖把這個稱號撤掉,卻發現稱號只能換,不能撤,也就是說除非傅嶼揚抽到了新的稱號,他就只能背負著這個“史上運氣最爛勇者”的稱號了。

    傅嶼揚心在滴血,他垂頭喪腦地回到了抽獎界面,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受到了系統嘲諷的debuff,他反復告訴自己這臺電腦還挺貴的,不能隨便砸了,然后不抱希望的再次點擊了抽獎鍵。

    轉盤又一次轉動起來,然而這一次,卻精準無誤地落在了那個大禮包身上!

    傅嶼揚揉了揉眼睛,確定自己沒看錯,先是無聲的說了一句“窩草?”,隨后又大聲的重復了一遍:“窩草??我中了??”

    他麻溜兒的從電競椅上跳下來,瞪大眼睛再次確定自己沒有眼花,抽到的真的是那個大禮包而不是什么別的缺德稱號。

    他本來已經不抱希望,沒想到居然還真的抽到了,那感覺簡直……

    爽翻了!

    傅嶼揚恨不得抱著電腦親一口。他興奮地打了一個響指,工作上有突破的時候都沒那么興奮。他驕傲的一昂頭,“我就知道我運氣還是可以的。”

    以前他玩游戲幾乎從來不白嫖,因此也不懂白嫖的樂趣。但當他真的抽到了這個禮包的時候,他忽然發現!

    白嫖來的禮包,就是香。

    系統似乎也沒想到傅嶼揚居然能真的抽到,連恭喜都忘了。不過傅嶼揚也不是那么介意,他立刻將那個大禮包拆開,把里面的耳機拿出來給陸蕓用上。看到陸蕓驚訝的表情時,感覺自己剛剛手受到的那芝麻大點的打擊都是值得的!

    不過就是希望陸蕓短時間內不要看手機,否則如果被陸蕓看到那個糗到極點的稱號的話,芝麻大點的打擊就會變成西瓜那么大。

    當然,這些經歷傅嶼揚是不會告訴陸蕓的。他不知道陸蕓已經看破了他那拙劣的謊言,甚至還聽得以地挑眉,“老子就是牛批。”

    正當陸蕓要和傅嶼揚討論正事兒的時候,陸蕓的耳邊又出現了另外一個聲音。不同于傅嶼揚帶有青年朝氣的嗓音,這個聲音帶著那種垂暮老人的沙啞。

    “這個舞臺很大吧。”老人道。

    陸蕓一怔,反應過來這聲音不是從耳機里面發出來了。她左右看了看,發現自己旁邊隔著兩個座椅的位置不知道什么時候突然坐了一個人。

    “你是誰?”陸蕓警惕地問道,不確定自己剛剛和傅嶼揚的對話有沒有被對方聽到。

    黑暗之中,她無法辨認對方的身份,也看不見對方的臉。只能從聲音勉強判斷對方是個年齡不小的家伙。

    恰巧此時,準備好了演出的馮云亭走上了舞臺。黑暗之中,舞臺之上和舞臺之下,竟同時上演著驚心動魄的戲碼。

    馮云亭那邊的場景陸蕓完全看不清楚,只能依稀猜到對方是在用肢體語言講述著自己的一生。這本來是陸蕓想要搞清楚的東西,但卻因為身旁忽然出現的老人,而不得不轉移了注意力。

    “其實問這些都沒意義。”老人沉聲道,“你問了我又不會回答,所以干嘛要問呢?你可以理解為我只是個普通的觀眾罷了,來這里只是為了看戲。”

    “這里沒有什么戲。”陸蕓道。

    “有啊。怎么沒有?”老人發出低低地笑聲,“臺上那個人不是正演著呢嘛?只可惜,這出戲很快就要謝幕了。我估計也是最后一次坐在這里看戲了。”

    傅嶼揚在陸蕓的耳邊提出了自己的問題,“為什么說是謝幕?馮云亭不是剛上臺嘛?”

    陸蕓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她察覺不妙,立刻站起身來,想去臺上提醒馮云亭小心,卻被老人一句不輕不重地話再次摁回了座位上,“不要著急,演員還沒到齊呢。你們這些年輕人呀就是性急,我們看劇呀就是要有耐心,等待劇情推進,故事展開。”

    “這一切都是你干的嗎?”陸蕓壓著脾氣問道。

    “不是。”老人搖了搖頭,“我只是設計了一個開始而已。故事如果沒有開始就永遠不會開始,但如果開始了,就會滾動著走向結局,這是劇本里寫好的,你也不要白費力氣試圖改變。這些其實都是他們的咎由自取罷了,自從他們害了院長那天起,就應該知道報應有一天會發生在他們自己頭上。”

    “他們殺了院長?”陸蕓雖然早有猜測,但是從老人這里聽到,還是感到有些震驚。半天后,她平靜了下來,意識到了一點,“你沒有證據吧,如果有,你就該報警讓警察來抓人了,而不是在二十年后采取這種方式報仇。你和院長是什么關系?”

    “我的確沒有證據。”老人靠在椅子上,就像自己真的是在看一幕平平無奇的劇一般,“但是你覺得呢?他沒有得罪過任何人,也沒病,一個人總不能就這么消失二十年吧?丟下他畢生追求的事業,再也沒有回來?唯一和他有交集的就是這幫子演員了。也許是他們其中一人,也許是所有人,但他們總要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