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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穿成紙片人后玩家真香了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7

分卷閱讀17

    。

    陸蕓第二次與大天一同出現時,他才流露出了殺機,但現在想來也未必是針對陸蕓。后來在保安室,可能也同樣是因為三人一鬼皆在,所以劉榆才會顯得那么癲狂。

    而就在剛剛,劉榆也算是救了她。如果說他想要她死的話,完全可以讓喻昊空先抓住她,然后再抓住喻昊空。這樣的話他們兩個人都跑不掉。可事實是,他分明就是沖著喻昊空去的,對陸蕓反而沒什么興趣。

    再加上這張小紙條,陸蕓感覺劉榆這個角色跟她想象的不太一樣。他是個變態的殺人犯,但卻又真真的做到了同時是一個紳士的殺人犯。他的目標一直以來都非常明確。除了針對他目標對象的仇恨讓他殺人如麻以外,他并不是個濫殺的人。對于了他的書的陸蕓,他甚至抱有著一些好感,并沒有要遷怒的意思。

    如果真是這樣,那陸蕓就必須得推翻她之前的許多推論了。在喻昊空和羅莘莘的故事版本里,虞夏和劉榆并不認識,這次的死只是因為被牽連了而已。可若是劉榆真的是個不會傷及無辜的人,那么虞夏是不可能會死的。

    她拿著小彩虹發卡,感覺真相已經就在眼前。她摸了摸胳膊,感覺有些冷。想著這一路上還不知道會遇上什么突發情況,她拿出手機給傅嶼揚打了個電話。

    應該是可以打過去的吧。

    陸蕓不太確定的這么想,畢竟之前幫手先生能打過來,她應該也是可以打過去的。

    上次通話的時間只用掉了十幾分鐘,所以系統判定這個電話可以打通。陸蕓聽到幾聲“嘟……嘟……”后,傅嶼揚便接通了電話。

    “喂?”陸蕓小聲地問道。

    “我在。”傅嶼揚如是道。

    陸蕓松了口氣,一邊將自己的想法講給他,一邊往柜子的方向走了過去。她現在倒是不怎么怕劉榆了,畢竟如果她分析的沒有錯的話,只要她拿出幫手先生承諾要寫的筆記,對方估計感動地想要和她拜把子。

    不過她也并不是完全確定,畢竟神經病的思維方式和普通人還是不太一樣的。

    她絮絮叨叨地說了好久,一直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她不知道幫手先生有沒有認真在聽,于是小聲問道,“你在聽嗎?”

    “在。”傅嶼揚語氣深沉,“我現在在想一個很嚴肅的問題,關于我的腦子到底正不正常。”

    陸蕓頓了頓,明白幫手先生估計是又發病了,憐憫地問道,“為什么要考慮這么有哲學的問題呢?”

    傅嶼揚不知道陸蕓的心路歷程,悲戚戚地道,“你不懂,當一個人說你腦子有病的時候,你知道他是在瞎說,當一個人一直說你腦子有病的時候……”

    “你就可以確定那個人眼瞎?”陸蕓接道。

    “不啊!你是會開始自我懷疑!”傅嶼揚扶額,深感自己的腦回路和陸蕓的壓根不在一塊兒。看著屏幕里的陸蕓rou眼可見的沉默了下來,他覺得有些可疑。

    怎,怎么感覺又要被吐槽了?

    他想著陸蕓之前在保安室那句真情實感的“看來幫手先生腦子正常的時候,是真的還挺聰明的”,感覺自己的人格受到了侮辱。

    鬼知道他是抱著怎樣的心情決定既往不咎,去繼續幫助陸蕓,甚至在她被兩面夾擊的時候,差點就一個沖動的買了那個價值648能讓時間暫停三秒的道具。

    “算了。”傅嶼揚放棄了試圖和她討論“人類的大腦是神奇的東西,爾等npc不會懂的”這個復雜的理念,嘆氣道,“老子……我真是腦抽了才會考慮這個話題。”

    陸蕓組織了好半天語言才道,“不要妄自菲薄。你絕大部分時間,還是個可靠聰明的正常人。”

    傅嶼揚總覺得這話聽起來不是好話,他艱難地開口,“絕大部分時間……?”

    “你看劉榆,他雖然大部分時間是變態殺人魔迪蒙,但是偶爾,他也只是劉榆而已。”陸蕓試圖彌補,但卻越描越黑。

    傅嶼揚深吸了口氣,“我覺得你可以少說兩句話。”

    “噢。”陸蕓乖巧地道,“好的。”

    頓了頓,她摩挲著手里殺手日記的封皮,還是決定開口道,“就問最后一個問題可以嘛?你的筆記寫得怎么樣了?過會兒可能要用了。”

    “閉嘴。”

    “ok。”

    傅嶼揚花著6元巨款,一邊和他的npc掛著電話,一邊一句話也不說,實屬有錢閑的沒處花。但他本人卻不這么覺得,反而覺得自己做的一點錯也無。

    好感度沒下降,傅嶼揚尚且不知道這是同情,還覺得自己摸透了陸蕓的行事套路。他看了眼桌上壓根拿不出手的筆記,思考一下自己過會兒能否蒙混過關。

    陸蕓平時腳程并不快,但現在卻刻意加快了速度。上句話說完沒多久,她就到了虞夏的柜子前。

    從小彩虹發卡里掏出鑰匙,陸蕓深吸了一口氣,打開了那她好奇已久的柜子,柜子里放著一些教科書和生活用品,乍看只是個普通學生的柜子罷了。將這些書都撥到一邊后,里面的玄機才顯露出來,躲藏在教科書后的是一小瓶傷藥和一本關于法律的書。

    陸蕓先拿起了那瓶傷藥,發現這是治療燒傷,祛除疤痕的藥品。標價昂貴,說明書是英法雙語。陸蕓大學出國留學,畢業回國的職業便是翻譯,雖然目前只是兼職,大半年都接不著活兒,但在外語上還是有一定造詣的。

    她瞇著眼睛讀完,忽略那些專有名詞,判定這是一個非常好的藥物,治療重度燒傷有一定奇效。只不過這個藥需要長期使用,一般的家庭負擔不起,所以在市面上知道它的人并不多。

    虞夏的家庭是普通小康偏上一些,光這一小點藥就可以用掉她一整年的零花錢。再加上這藥在臨床使用的次數不多,許多醫學生都不知道,身為高中生的虞夏若非刻意了解,否則根本不可能知道這種藥物的存在。

    可縱觀虞夏全身,不像是有這么嚴重的燒傷存在的樣子。況且,如果是給自己或者親人朋友使用,虞夏都不需要把這瓶藥藏起來,更沒必要帶到學校來。一來這所高中不是住宿制,這藥物的指南說是一天一次即可,虞夏要給自己用還不想讓別人知道的話,完全可以把藥留在家里。二來如果是給親人朋友,直接擺在外面彰顯自己的善良孝順豈不美哉,何必藏著掖著的。

    除非這瓶藥和什么不堪回首的秘密聯系在了一塊兒,才會讓虞夏對它如此避而不及。

    那么這瓶藥是給誰用的,除了半邊臉被燒傷的劉榆以外,還能有誰呢?

    果然,虞夏并不像是喻昊空說的那樣跟劉榆素不相識。再回想羅莘莘說的,有一天劉榆忽然發瘋跑到大天的小區放火結果反而玩火自焚的故事,就知道這里面怕是沒有幾個字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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