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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快樂,紅包給你準備好了,什么時候過來玩兒?” “mama,嬸嬸問,什么時候過來玩兒。” “再過四個月。” 段芬芳說完,小孩重復一句。 林和平把電話給周建業,那邊也換成周父。 周建業的手冰涼冰涼,再聊下去,明天就生凍瘡,才把電話掛上。 這個電話沒免提,林和平就問:“說什么說這么長時間?” “爸提醒我,你我結婚快五年,再過幾個月你就滿三十一了。”周建業說到此,問:“知道什么意思?” 林和平瞪他一眼,就往外走。 周建業摟住她的肩頭,“過幾天去買個摩托車?” 林和平嗯一聲。 周建業以為風聲,扭頭看到她的頭抬起來,意識到沒聽錯,頓時高興地把人抱起來“不準反悔!” 林和平嚇得一邊掙扎一邊往四周看。 周建業道:“又沒監控。廠里除了機器啥也沒有,這天寒地凍的,小偷都懶得光顧。” 小偷不是沒打過食品廠的主意,但幫林和平建房的那些人損招特多。 水泥粉刷墻頭時,往里面插很多玻璃,墻壁也刷的光禿禿的,根本沒法攀爬。 除非弄個很高的□□,然后從□□上跳到墻那邊。 但墻有兩米高,不爬上去根本不知道里面都有什么東西,萬一地上也有玻璃渣,不摔殘廢也能被玻璃扎死。 事實上地上真有玻璃渣,墻上用剩下的。 林和平依然掙扎,“三毛他們。” “這里離南邊的路將近一里,看不見。”周建業嘴上這樣說。還是把她放下,“初四跟我一起回去吧。” 林和平道:“你回去就上班,讓我一人呆在家里?” “再檢查一下身體。”周建業的手移到她的小腹,“兒子——” 啪! 林和平朝他手背上一巴掌。 周建業被打懵了,“你發什么瘋?” “才幾天?”林和平反問。 周建業道:“一天也有可能!我這幾天沒少努力。”故作恍然大悟,“媳婦兒是怪我不夠努力?”往周圍看看,目光停在保安室,看到林和平之前住的房門虛掩著,拉著她到那邊。 “又想干嘛?”林和平一臉警惕。 周建業傾身附在她耳邊,“伺候夫人。” 林和平愣了一瞬間,反應過來,等她想跑,門已被關上。 “周建業,你敢!?”林和平忙往后推。 天寒地凍,擔心把她折騰病了,周建業真不敢,但難得看到林和平害怕,周建業脫掉軍大衣。 林和平的臉色頓時變得煞白。 周建業想生氣又覺得好笑,“我在你眼中就是那種人?” 林和平見他又把衣服穿上,松了一口氣,“那種人?衣冠禽獸!” “禽獸夫人,你好,久仰大名。”周建業伸出手,“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林和平推開他就往外跑。 周建業慢悠悠跟上去,“還跑?上次被滑到,摔的——” 撲通! 林和平雙膝跪地。 周建業愣了愣,撲哧笑噴! “……周建業,我要殺了你!” 第76章 林和平的臉色漲紅, 眼中怒火迸出,恨不得燒死周建業。 周建業輕咳一聲,壓下笑意, 把她抱起來。 啪一聲, 周建業手上多出一道紅印。 周建業的手穿過她腋下, 把人拉起來, “上次因為路滑, 這次因為什么?” 林和平推開他走。 “膝蓋不疼?”周建業悠悠地說出來,林和平不由自主地停下。 周建業過去攬住她的腰身,看看石子路,因走的人太多, 早已把石子踩入泥土里, 變成一馬平川的泥土路。 周建業道:“腳不穩?” 林和平扭頭瞪他一眼, 就要掙開他。 男女力量懸殊過大,何況周建業又是軍人, 他不樂意,三個林和平也拿她沒辦法。 倆人相識多年, 林和平沒能掰開手指, 便知必須說實話, “腳踝突然一軟, 又被你那句話分心——” “沒我那句話, 你照樣摔倒。”周建業道, “缺乏鍛煉,別想往我身上推。” 林和平怒目而視。 “又想說我不是男人?不知道讓著你。”周建業低頭在她臉上親一下。 出其不意, 林和平被親愣住。 眼中的怒火也變成懵逼。 周建業道:“從今天起跟我鍛煉,直到有咱兒子。”說著手撫上她的小腹。 林和平瞬間清醒,“做夢!” 周建業前世所認識的林和平, 是冷靜的,是高貴的,是怒火中燒也能裝作風輕云淡的。看到她恨不得一巴掌把他拍死,周建業莫名高興。 興許他就是這么壞,興許他希望林和平在他面前是獨一無二的。 究竟因為什么,周建業沒細想,也懶得思考,反正只要他不犯原則性錯誤,他老婆這輩子都是他老婆。 周建業提醒她,“說不定現在已經有了。” “有了?”林和平眼中充滿疑惑,有什么了。正想問出口,想起已被周建業丟入垃圾桶的東西,名曰一年之內用不到,一年之后就過期了,“有了我就打掉。” 周建業道:“你舍得?” 林和平前世能把生意做很大,必然做過一些損人利己的勾當,但他相信林和平絕對沒碰過人命,因羨慕嫉妒她的除了無數男男女女,還有想跟她離婚,又找不到正當理由的段其智。 周建業就說:“那是一條人命,還是你兒子。” 林和平的臉色變了變,咬咬牙,周建業驚覺不好,腳趾頭傳來鉆心的痛。 周建業下意識松手。 林和平趁機推開又想跑,膝蓋處傳來隱隱疼痛,埋怨她不穩重,害得它們受傷。 周建業甩甩腳,緩解疼痛,就大步追上去。 身高腿長,兩分鐘,周建業的手攀上她肩頭。 “離我遠點!”林和平冷冷地說。 周建業手上用力,把人勾進懷里,“我也想,可你現在不是一個人。”不待林和平反駁,“你還是我孩子媽。不為你,為了孩子,我也得扶著你。” 林和平瞥一眼肩上的手,“這是扶?” “不是扶抱也行。”周建業說著就要身體力行。 林和平又被嚇得臉色大變,虛張聲勢,“你敢!?” 有家食品廠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現在的人又很淳樸,即便被人看到他抱著林和平也不會多心。周建業真不懂她有什么可怕的。 大概唯有臉皮薄可解釋。 周建業擔心把人惹毛了,晚上被趕去給周琳瑯那個小丫頭準備的客房,還得說,“真不禁逗。” 有一種人總能把謊話說的跟真話一樣,真話說的跟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