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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你這女人,屬瘋狗的?能不能容我說完。” 除了腦袋,其他地方都不能動,林和平以退為進,“說!” 周建業沒說,把擠在他跟林和平中間的枕頭拿出來。林和平的雙手得以解放,就朝他臉上扇。 周建業后仰躲過去,眉頭微皺,“是不是很想我把你綁起來?” 林和平的手僵在半空中,瞪著眼睛看著他,等他瞎胡編。 周建業見狀,瞥了她一眼,“我說你這女人眼神不好,你還不高興。不準再動手,等我說完。”說著從枕頭里掏出三疊鈔票。 林和平下意識想問,什么東西。定睛一看,全是大團結,瞬間忘記跟周建業算賬,不敢置信地問,“這么多錢,你——就放枕頭里面?你——” “別你了。”周建業的腿從她身上移開,“先起來。”把通紅的手背遞過去,“我說你謀殺親夫,說錯了?竟然還想朝我腦袋上砸。這三疊錢同時砸在我腦袋上,砸出個好歹,我不跟你計較,領導也得找你談話。” 林和平莫名覺得理虧,“你——你又沒說枕頭里有錢。” “我跟你說過還有點錢。”周建業這輩子都不會承認,這點也是他算計好的,“昨天你把衣服放衣柜里的時候,里面除了衣服就是被子,沒想過我把錢放哪兒的?” 周建業給林和平的那筆錢,還有一部分存在銀行里,她不差錢,壓根沒想過他還有多少錢。 “我以為你跟我娘一樣,把錢縫被子里。”林和平嘀咕一句。 周建業瞥她一眼,把其中兩疊塞回枕頭里,“那是你娘。我連針都不會用,拿什么縫。” 林和平又忍不住嘀咕,“那你也該跟我說一聲。哪天我拿出去晾曬,掉了都不知道去哪兒找。” “你來的時候我都在,你把被子枕頭拿出去,我肯定會提醒你。”周建業不敢承認,他就是故意的。枕頭放好,拿起床上的那疊錢,塞到林和平手里。 林和平疑惑不解,“給我干什么?我說過了,不缺錢。” “回去給你娘,就說我發現你瘦了,以為家里沒錢沒糧,硬給你一千塊錢,留著你們買米買rou。”周建業擔心她拒絕,不待她開口,“明年還我一萬。” 林和平震驚,“周建業,你個——” “開玩笑。明年回去多給我爸媽買點東西。”周建業道。 林和平松了一口氣,正想下床把錢放好,看到地上的枕頭,“我的枕頭怎么在地上?” “你自己弄掉的。”周建業不假思索道。 林和平轉過身,打量他一番,“不是你扔的?” “我吃飽了撐得,干干凈凈的枕頭扔地上。”周建業沒好氣地看她一眼,就下床穿褲子。 林和平見狀,忍不住懷疑起自己,“我昨晚真踹你了?” “說實話?” 林和平瞪眼,敢胡說試試。 周建業認認真真說:“昨晚睡覺你忘記關窗戶,半夜冷風吹進來把我凍醒了。” “凍醒?”林和平不禁往外看一眼,看到窗簾被風吹得搖曳,“那你還不關窗戶?” 周建業胡謅道:“三更半夜懶得起來。看到被子沒掉地上,全被你卷走,就去你那邊睡了。至于枕頭后來怎么掉的,可能是你不小心碰掉的,也有可能是我跟你搶被子的時候碰掉的。” 林和平見他說得有頭有尾,心中疑慮頓消,但還有一點想不明白,“我以前睡覺明明很老實——” “以前是上輩子,還是這輩子?你這輩子就沒老實過。”周建業提醒她,“如果是上輩子,很正常,你沒安全感,睡著都繃緊神經,自然不可能亂動。不信你自個想想。” 林和平仔細想想,她上輩子先是懷疑自己有問題,段其智后悔跟她結婚,后來懷疑段其智在外面有女人,再后來有孩子,又調到國有企業,忙里忙外,還總覺得跟段家人隔一層。那時她以為段家人瞧不起她,一直努力工作,照顧家小,從不敢放松。 “就算你說的都對,我這輩子也不可能這么,這么放任自己——睡覺亂打滾。” 周建業心說,當然沒有。可惜我是不會說實話的。 “改天我去弄個可以折疊的鋼絲床,對外就說寧寧要過來,給寧寧準備的。”周建業道,“回頭我睡客廳,你睡臥室。”周建業說著,連連搖頭,“不行。那樣一來,你潛在意識還是會繃緊神經。” 林和平想想,有可能,“那就不分床,分被子。” 周建業想說不,話到嘴邊點頭,“也行。第二天起來,你必須先把被子放柜子里再出去,不然我沒法跟老張他們解釋。” “跟他解釋什么?”林和平疑惑不解。 周建業:“老張過來找我,不小心看見了呢。你娘你爹或者寧寧過來,不小心看到了呢?” 林和平不想都知道結果,她娘和她爹得把她二叔二嬸叫到一起審她,是不是對周建業不滿意。 “就說你不想跟我睡一起呢?”林和平試探著問。 周建業脫口而出,“做夢!”意識到回答的太快,“我用兩輛自行車,一個手表,一堆rou和二十斤糖果,才換得你爹娘對我十分滿意。”說著,頓了頓,“因為你睡覺不老實,讓你爹娘看我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寧寧再跟平安把我揍一頓,我圖什么?你拿什么補償我?以身相許啊。” “想得美!”林和平道。 周建業哼笑一聲,“沒你想得美。好事全讓你占,剛才還想謀殺,得虧我藝高人大膽——” “你給我閉嘴!”林和平又見他開始貧,“就這么睡。” 周建業愣了一瞬,不禁問:“咋睡?” 林和平撿起枕頭,抽掉枕套,和周建業的枕頭并排放,“省得哪天忘了,一個枕頭在東,一個枕頭在西,沒法跟人解釋。” 周建業連忙揉揉眼睛,兩個枕頭并排坐在一起,不禁轉向林和平,“你就不怕——” “你敢嗎?”林和平反問,“這里可是家屬院。我也不是什么阿貓阿狗。縣里雖然窮,憑我把食品廠的廣告投到上,書記和縣長也會跟你們部隊領導死磕到底。” 周建業壓住心中狂喜,面上疑惑,“既然你都知道,那怎么還一副怕我亂來的模樣。” 林和平不是怕周建業,是怕男人。也有一點怕她自己反應過激,把周建業踹得從此以后不能人道。 然而,這些都不能說,否則周建業能跟她貧一天。 “你管我。”林和平送他一記白眼,就往外走。 周建業下意識跟上,看到她身上的衣服,頓時想笑,“穿著睡衣干什么去?” 林和平低頭一看,短袖加大褲衩,連忙退回室內,把周建業往外推。 周建業穿著大褲衩,光著上背就出去洗漱。 林和平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