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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學(xué)校里的學(xué)生。工人和學(xué)生六點左右才能出來。” 金桂花頓時放心下來,“你咋不早說啊。” 林和平指著對面,“那邊就是一中北大門,我以為你們能想到。” 倆人這輩子沒進(jìn)過學(xué)堂,今天又是她們第一天上崗,恐怕找錯零錢說錯話,哪有心思琢磨學(xué)生啥時候放學(xué)。 楊槐花聞言,又有新的擔(dān)憂,“學(xué)生有錢嗎?” “都有錢,前天剛開學(xué)。但鄉(xiāng)里的學(xué)生不到星期六出不來。”林和平道,“城里的學(xué)生晚上要回家。” 楊槐花又忍不住問:“還是賣不完呢?” 林和平:“拉回去。明天買二送一。” “夠本嗎?”金桂花忙問。 食品利潤大,但林和平不能說實話,不然把倆人的工資加到一百,她們還會覺得少。 林和平假裝沉吟片刻,“差不多。” 然而,等到林豐收過來接她們,除了月餅,其余的都賣光了。 只因?qū)W生放學(xué)的時候,林和平站在門口吆喝——開業(yè)大酬賓,蛋糕買兩斤送半斤,僅限前三天。 林和平這一舉動也把林豐收、馮會計、楊槐花和金桂花嚇得不輕,只因他們都不好意思在門口吆喝。 馮會計趁著林和平在外招呼客人的時候,小聲問楊槐花,“嫂子,我們廠長以前也這么厲害嗎?上能跟縣長談條件,下能沿街叫賣。” 楊槐花搖頭。 “沒有?”馮會計問。 楊槐花邊稱蛋糕邊說:“不是,是我也沒想到她一個年輕姑娘,能拉下臉親自吆喝。”往外看一眼,見林和平滿臉笑意,迎來送往熱情的不行,“咱們雖然是第一天開業(yè),我總覺得和平這丫頭能把咱們食品廠的東西賣到全國各地。” 馮會計搖頭。 楊槐花:“你不信?” “我也想信。可你想想咱們做的是什么東西?吃的。就算月餅?zāi)鼙4姘雮€月,從這邊到咱們國家最南端多遠(yuǎn)?火車得三四天。還不算送上火車站,人家從火車站拉回去的時間。”馮會計道,“路上再遇到點事,月餅送到,都好過年了。” 楊槐花想想,“你說得對,可我還是覺得能賣到全國各地。” “你倆聊啥呢?趕緊稱。”金桂花見倆人也不收錢也不端稱,“回頭和平看見了,又得訓(xùn)你。”指一下馮會計。 馮會計下意識往外看,見林和平還在招呼客人,連忙移到他的位子上等收錢。 三天后,客源穩(wěn)定下來,林和平并沒有放馮會計回廠里。 林和平和馮會計又陪楊槐花和金桂花待一周,倆人面對一群客人也不慌了,林和平就讓馮會計算算支出,她去找老村長開大喇叭。 孫氏端著碗朝西望,沒等來林和平,等來大喇叭,就對林寧寧說,“去看看又開啥會。” “為啥不是你去?”林寧寧不禁問,“村長開大喇叭肯定有大事,到時候問我咋說?” 孫氏:“就說咱家的事聽你姐的,等你姐回來再說。” 林寧寧還是不想去,只因每次開會都是愛熱鬧的女人跑過去。三個女人一臺戲,上百個女人圍在一起嘰嘰喳喳,林寧寧想象一下就頭大。 “我有事問姐,我得在家等我姐。”林寧寧道。 孫氏瞪眼,“你能有啥事?” “大姐說下周六去看姐夫,我跟大姐一起去。”林寧寧道。 孫氏皺眉,“你去干啥?你姐夫那里只有一張床,你到了睡哪兒?別不懂事,你姐找你姐夫有事。” “有啥事?”林寧寧下意識問。 孫氏想也沒想,“給你添個外甥。” “啥?”林寧寧反應(yīng)過來,不由地想起他姐夫跟他說的那番話——主席同志雖說婦女能頂半邊天,但當(dāng)今社會女人依然是弱勢群體。他不小心讓女人懷孕了,外人只會指責(zé)女方不檢點。好男人婚前一定不能讓女方有孕。 這話的意思不就是婚后可以嗎。 林寧寧想到這點,移到他娘身邊,小聲問:“娘,你說我姐會不會已經(jīng)有了?” “有——有了?”孫氏掐指一算,他倆結(jié)婚快仨月了,有可能,“有了,你姐得告訴我,我可是她娘。” 林寧寧:“我姐那么忙,說不定忘了。” “我回頭問問。”孫氏說出來,猶豫起來,因她閨女現(xiàn)在主意大,不見得告訴她。 讓別人出面也不行,村里人都指望林和平把食品廠搞起來,她這時候催林和平生孩子,左鄰右舍都得埋怨她。 半個小時后,林寧寧從村委會回來,告訴他娘,喊大伙兒開會的人不是村長,是他姐——從一群女人當(dāng)中挑了八名工人。孫氏不禁慶幸,還沒問林和平。否則,這事傳出去,大伙兒能撕了她。 孫氏一想閨女二十有六,再過幾年就三十了,哪怕不敢跟旁人說,也忍不住跟她老伴兒念叨。 次日,傍晚,林和平到家看到桌子上的菜,就朝西看——今兒的太陽是打哪邊出來的啊。 孫氏大怒,“你啥意思?” “魚頭燉豆腐,紅燒魚?”林和平勾頭看看,確定沒錯,“娘,您是被我奶奶附身,還是我奶奶昨晚找你聊天了?” 孫氏瞪著眼睛看著她,“吃不吃?”潛意思不吃滾! 林和平連忙說:“我吃,可是我怕魚——” “我還能給你下藥?”很是心虛的孫氏沒好氣地問。 林和平:“我沒這么說。我是怕您的魚來歷不明。你忘了,我們小時候,有人給你一塊豬rou,您高興地跟什么似的。要不是我奶奶發(fā)現(xiàn)豬rou生蟲,吃了極有可能生病,及時攔住你,我不死也得變成大傻子。” “我呢?”林寧寧下意識問。 孫氏:“那時還沒你。” 林和平道:“看來您還記得。”不待她娘開口,就問她爹,“娘買的?” “我跟村里人去河里網(wǎng)的。”林老漢嫌魚rou寡淡刺多,很不愛吃魚。但他老伴兒想試試閨女聞到腥味會不會吐,又不舍得花錢,林老漢只能吃過早飯就去找會抓魚的人請教。 林和平頓時放心地吃了。因為如果是買的,她娘極有可能買的死魚。 食品廠還沒走上正軌,她不想在醫(yī)院里掛著水,還得cao心廠里的事。 孫氏見她非但沒吐,還喝一大碗魚頭燉豆腐,忍不住心疼被林和平吃下去的魚,和紅燒魚用的油。偏偏不能表露出來,別替多難受。以致于連著給林和平做三天饅頭就咸菜,吃得林和平和林寧寧一臉菜色,孫氏心里憋得那股氣才出來。 林寧寧不知道他娘的小心思,陽歷九月六號,周五傍晚,林寧寧去廠里找他姐。 去年上面確定每年的九月十日為教師節(jié)。 今年的九月十日就是第一個教師節(jié)。 林和平跟簽了兩次廣告,第一次投放就是陽歷九月九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