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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都不怕的,知道了這個人是自己的生父,他的感情飽滿的很,已經(jīng)忽略了這個人尊貴的身份。“他們偷龍轉(zhuǎn)鳳,等同于販孩子,這是重罪,他們偷了我的孩子,還虐待欺壓,罪加一等。”杜傾磊道,“當(dāng)然是送官府,怎么?難道你還要我放過他們?”“我……”張大牛很復(fù)雜。一邊,他們好歹養(yǎng)大了自己,一邊自己的一切都是他們造成的。“我是不會放過他們的。”杜傾磊道,“你是王爺?shù)膬鹤樱砩狭髦始业难},皇家的血脈不容他們混合。你不要想著他們好歹養(yǎng)大了你,如果不是他們,你這二十年就是在榮華富貴里長大,難道沒有他們,我們還能養(yǎng)不大你?作為男人雖然要講究恩怨,但是也要懂當(dāng)斷則斷。何況他們是犯了罪,他們貪污虛榮,他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讓自己的兒子過好的生活。想想你和我們分開了二十年,想想你爹爹自從做了你的夢之后,一直在生病,想想如果沒有他們,你該生活在親生父母的身邊,可以讀書、可以習(xí)武,你想要什么就有什么。而現(xiàn)在,讀書、習(xí)武、想要什么就有什么的機會給了別人。你二十年的悲慘遭遇,是他們造成的。人家二十歲的男子都成家立業(yè)了,可是你呢?他們不給你娶媳婦,還要你每天干活,就是一頭牛也比你活的有尊嚴(yán)。”杜傾磊的話有些嚴(yán)厲,甚至用詞也不好聽。但是杜傾磊有自己的原因,對于一個沉默在要不要報恩這種想法里的兒子,杜傾磊覺得他應(yīng)該罵醒對方。報恩?太搞笑。對方可是犯罪,他之所以沒有私下殺了對方,就是要光明正大的還兒子一個身份。他平國王府的繼承人可以是鄉(xiāng)野村夫,也可以文不成武不就一事無成,但是不能身份不明。張大牛聽著杜傾磊話中的鄙視,他覺得很難受。他是王爺?shù)膬鹤樱緛硎歉吒咴谏系拇嬖冢墒乾F(xiàn)在呢,成了一頭牛都不如的人。張大牛雙手握拳,可是……“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總之你記住,張家所做的一切我都不會放過的,你要怨我也好,恨我也罷。”杜傾磊道,“錯了就是錯了,且這種錯誤是不值得被原諒的。現(xiàn)在你們已經(jīng)到了京城,明日我就讓京兆府受理此案。”第18章杜傾磊試探杜傾磊離開之后,張大牛一直在想這個問題。他整個人還有些暈乎乎的,真的是想不明白。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之后,他恨張家人嗎?這是必然的,張家這樣算計他,這樣偷龍轉(zhuǎn)鳳,他怎么可能不恨?但是像杜傾磊一樣報官,讓他們坐牢?張大牛也沒有想過。他不知道自己該怎么辦。他甚至想去質(zhì)問張家,但是不可能,張家和他是分開的。而杜傾磊離開莊子之后,直接回了王府。王府里,顧希正在院子里看書。不過杜傾磊到的時候,他躺在院子里睡覺,書敞開著,蓋在他的臉上,他的身邊趴著一只白色的小狗。看著寧靜的畫面,杜傾磊的心頭就像有一把無名火在燃燒。他的媳婦本來就應(yīng)該是過這樣快快樂樂的日子,都是那些該死的人來打擾。“王爺?”下人準(zhǔn)備行禮,被杜傾磊拒絕了。“去叫世子,來本王的書房。”杜傾磊道。書房杜明英并不知道杜傾磊叫他干什么,但是杜傾磊其實很少叫他。所以這次杜傾磊叫他去書房,他是有些好奇的。到了書房之后,杜明英看到杜傾磊神情有些嚴(yán)肅,他心頭一震,是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嗎?“孩兒見過父王。”杜明英道。杜傾磊點點頭:“坐。”待杜明英坐下之后,杜傾磊看著他,看了好一會兒。這個人的確不像他和阿辭,從上到下,沒有一處是像的。若說像,他倒是想起了張大牛,雖然衣著上有很多的布丁,身上都是糙漢子、泥腿子的氣息,但是不得不說,那剛毅的五官比較像他,且那個孩子看著自己的時候,那雙眼睛是像阿辭的。杜傾磊跟一般的達(dá)官貴人不同,他身份足夠高,所以如果他要勢力的話,還真沒人能夠叫他看在眼里。俗話說,等你有權(quán)到一定程度的話,就會不看重錢了,權(quán)勢也是如此,等你身份高到一定程度的話,就不會看重權(quán)勢了。比如皇上選秀,還會看不起七品官之女嗎?當(dāng)然不會。“父王找我是?”杜明英問。語氣恭敬,但是少了幾分親切。不過,杜傾磊不在乎,他和子女之間從未有親切的感覺。“你自己看吧。”杜傾磊把他調(diào)查到的資料給杜明英。且不管顧希的夢是不是真的,杜傾磊很清楚,至少當(dāng)時,眼前的杜明英是無辜的。當(dāng)年的他也是剛出生,這樣的計劃里肯定沒有他的份。而現(xiàn)在,很多事情還沒有發(fā)生,杜傾磊也不想叫他難堪,所以提前把事情告訴了他。不然明天直接報官,他被請到官府卻不知道事情的一切,會更加的難堪。杜明英看完資料,整個人都傻眼了。“這……這……父王,會不會是弄錯了?”他不是平國王的兒子,是農(nóng)戶的兒子,且他的爹娘為了他的榮華富貴做了偷龍轉(zhuǎn)鳳的事情,這……這怎么可能。“你應(yīng)該知道,如果沒有確認(rèn),本王不會告訴你。”杜傾磊道,“這件事,你想怎么解決?”“我……”杜明英需要時間去接受這件事,但是不管他需要多久的時間,此時此刻他的腦子還有一些清晰,他馬上道,“如果事情是真的,父王也調(diào)查清楚了,一切憑父王處置。”除了這樣的話,他還能說什么?平國王雖然這樣問他,可是他也知道,自己沒有決定權(quán)。“你自己是怎么想的?”杜傾磊道,“好歹我們也做了二十年的父子,你自己總有想法,說出來我聽聽。”杜明英沉默了。自己的想法?自然是希望一切都沒有發(fā)生,照舊。但是這樣的想法能說嗎?杜傾磊也沒有逼他,陪著他沉默著。過了好一會兒,杜明英才開口:“他……父親您親生的兒子才是真正的王府血脈,他流落在外二十年,我偷了他二十年的福氣,這身份自然是應(yīng)該要還給他的。”杜傾磊點頭:“嗯,這是自然,王府和皇家的血脈不容有誤。還有嗎?”還有嗎?身份換過來之后,還有嗎?杜明英跪下:“雖然二十年前的事情孩兒當(dāng)時還小,也是身不由己,但到底享福的是孩兒,他回來之后,孩兒留在王府恐怕會讓他尷尬,為了避免彼此碰見,孩兒會帶著蕓蕓搬出王府。”杜傾磊點頭:“這是自然。”杜明英被咽了一下。這是自然……一點余地和客氣都沒有。可見父王也是心狠。這二十年,他好歹做了他們二十年的兒子,他一點都沒有不舍得自己嗎?“這件事……母妃知道嗎?”“尚未,我晚點會告訴他。”杜傾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