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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顧非敏表白“這謝先生都……謝先生的問題都過了三十年了,他的眼睛還可以嗎?”處長對眼睛倒是沒什么看法,這畢竟是屬于謝重名的,他好奇的是眼睛怎么還原,要知道憑醫學技術是不可能的。顧希道:“我師門有教過治療的術法,我可以一試。”這一試,試了一個月,謝瞎子的眼睛果真是好了。陰陽眼能夠重新回到自己的眼中,這是謝瞎子從未想過的事情。顧希是敬佩謝瞎子的,當年的他才十五歲,卻能夠把事情隱忍下來,而且發生這樣的事情他還沒有自暴自棄,這樣的男人放在哪里都是值得人敬重的。隨著謝瞎子眼睛的復原,于橙也開學了。不過,這一個多月來,東部郊區的地皮事件更加的白熱化了。不僅僅是于父被傳了好幾次,就連張律師也沒有感到意外,作為知名的律師,他花了上億的錢去購買了那塊地皮,怎么不引起政府的注意?不過張律師道:“因為于氏作為知名又聞名全國的上市公司,他們買了東部郊區的地皮,所以自己以為東部郊區有發展空間,就跟著買了。”張律師喝茶出來之后,馬上聯系顧希:“程大師,我也被請去喝茶了,我看這次的事情政府非常的重視,于家……可能會不太好。東部郊區的地皮于家是第一個買的,而且買的面積不小,于先生一旦出事,于家的上市公司將會面臨易主的危險。”顧希想了想道:“于氏的股票將會下降,到那個時候于氏的股票不值錢,大家都會拋掉,不過于家應該會轉讓股份。但是他們如果能忍一忍的話,也許有轉機。”張律師道:“那就不知道了,不過我手頭還有些錢,于氏的散股如果流出來的話,要收購一些嗎?”顧希沒有想到張律師還打的這個主意,他道:“我對商場上的事情不了解,你自己看著辦。”張律師道:“行。對了,關于那個鬼嬰的事情,兇手誦經已經到了七七四十九天了,接下來程大師你要過去一趟嗎?”“哦?這不暴露了兇手?”顧希道。這件事后面張律師一直沒有提起,顧希覺得肯定是兇手不想暴露自己。張律師尷尬的笑了笑:“原先他不想暴露自己,但是現在又不放心,程大師你看?”顧希道:“七七四十九天鬼嬰已經凈化,我送他最后一程去地府投胎,讓對方準備好錢。”“好,沒問題。其實……其實鬼嬰的兇手是我的當事人,鬼嬰的親生爸爸。”張律師又猶猶豫豫的說了。顧希并不意外,雖然他沒有想過這個人,但這樣的結果也是在他的意料之中。不過他對這些個事情并不關心。第二天,顧希帶著于橙和季謙去鬼嬰父親家了。于橙雖然已經開學,但是大學的時間是非常輕松的,只要你通過考試,平時上課去不去無所謂。當然,也有比較嚴厲的老師會在上課的時候點名,這點名涉及到平時分。于橙在季謙的影響下,大學報的專業是計算機,不過有季謙在,他的計算機根本不用擔心,因為他不懂的地方也會問季謙。到了鬼嬰生父家,對方尷尬的請顧希進去。被人知道自己算計了前妻肚子里的孩子,這并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顧希看著面前的男人,雖然鬼嬰經過七七四十九天已經解決了,但是這個男人身上的業障卻不會消失。顧希也沒有多說什么,先把純凈的鬼嬰從玉佩里面放出來,經過七七四十九天的經書熏染,眼前的鬼嬰純凈的像個不解世事的嬰兒,顧希笑著抱住他,然后摸摸的他頭。鬼嬰蹭了蹭他的手掌,表示了他的親切和友好。于橙看的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他養父果然才是大腿。顧希道:“我現在就送他去地府投胎。”接著他又對于橙道,“修行之人,最重因果,當然也重功德,所以你以后在修行過程中一定要記住這兩點。”“嗯,我會記住的。”于橙點點頭。他本來是看不到靈嬰的,但是這次他爸幫他開了天眼,這是第二次開天眼了,看到靈嬰的時候他覺得靈嬰很可愛,跟上次看到的鬼嬰完全不同。這種感覺于橙無法形容,但是對于修行、對于術法,于橙更加的喜歡了。到現在他才明白,他爸就是里妥妥的大腿。那些玄幻中,每一個主人公成神的道路上,都有一個名師指點,于橙覺得自己拿的都是主角的劇本,他爸就是名師。鬼嬰的事情解決之后,他們就回家了。于橙雖然離開了于家,但是經過之前打官司的事情,很多人都知道他。畢竟七月份的時候,網上關于他的照片有很多。有的是媒體發的,有的還是他的高中同學發的,大家湊熱鬧的、看戲的、同情的,不同類型的人都有。所以于父購買東部郊區地皮的事情一被報道出來,不少人來于橙這里刷存在感了。不過先來的是顧非敏。顧非敏一大早買了早餐,在于橙的寢室樓下等著。他跟于橙考的是同一個大學,不過兩人不是一個專業。于橙是計算機,他是金融系。顧非卿選擇了于沐,所以顧家的繼承人變成了他,也因此,原本想當個二世祖的他不能如愿了。“給,這是早餐。”顧非敏把手中的早餐遞給于橙。他穿著迷彩服,高挑的身材加上他俊朗的長相,在學校里很受人喜歡,但是沒人追他,因為大家都知道他喜歡于橙。他從高中就開始追于橙,一直追到現在。其實,他從于橙十五歲那年,就開始喜歡于橙了。第一眼,他就非他不可了。于橙接了早餐:“你有話要說啊?”他看顧非敏欲言又止的。顧非敏道:“你……沒事吧?”于橙被問的莫名其妙:“我很好啊,怎么了?”他們從這周開始軍訓,所以于橙也穿著迷彩服。M市大學大一大二大三每年都有軍訓,但是和大二大三的不同,大二大三是一開學就軍訓,而大一則是開學一個月后再軍訓。顧非敏的話讓于橙有些不解。“那個……于伯父他……審判下來了,被判了牢刑。”顧非敏猶猶豫豫道。于橙還以為是什么事情呢。“我知道,早上的微博我看了,于家想隱藏也不行,昨天下午開的庭,今天一早就被爆料了。”顧非敏沒有想到他的狀態這么好:“你不難過嗎?”于橙道:“我有什么好難過的?從我回M市這幾年,他們對我并不好。雖然他們不缺我吃不缺我穿,但是他們從精神上折磨,有時候冷暴力和語言上的諷刺傷害才是最傷人的,所以對于他們的結局,我一點都不傷心。于家上上下下,沒有一個人真正的關心過我。”是的,一個都沒有。聽于橙這么說,顧非敏只是覺得心疼。他知道于橙在于家過的不好,他看見過好一次大家都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