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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奇軌的人纏著,他越加肯定自己的想法。俞揚說道:“郁城主,在你自己的管轄之地能發生此種事情,說明城主管轄不利呀!”郁念和面前的人纏斗著說道:“馬有失蹄,人有失足。這幾個人的面容極生,應該是從別地兒來的土匪吧!”看著自己主子面容再次產生變化,對面那人說道:“不錯,我們確實是從湖北一帶游走而來的。聽說逍遙城內的郁念城主文韜武略,今日一見,也不怎么樣嘛!”郁念的表情再次緩解不少。一旁,把俞揚、徐天廩兩人圍困的幾人當中,正面及側面的人負責引開注意力,背面的人則在兩人皆失警惕性的時候突然在兩人身上灑上藥物,兩人皆發軟,隨后不醒人事。郁念走了過來,這二人跟他斗還嫩了點兒。由兩個手下來將俞揚拖走,自己則留下來,把徐天廩帶走。在房間里面對著皮膚細嫩的徐天廩便欲行事。伸手便解去徐天廩的衣裳。突然之間想到徐天廩說他才十八歲。想起了以往也有一個十八歲的男孩被他騙膩了,甩不掉以后便把人給殺了。他難道還想再經歷一下這些事情。當初殺人之時未曾想過太多,現在每每午夜夢回,總覺得對不起那個男孩。他不想再嘗試這樣的結果。忍住欲念,他想要好好談一場戀愛。一場由他真正付出真心,且徐天廩也同樣付出真心的戀愛。不同以往,只是欺騙,欺騙,一味欺騙的得來所有。或許,這只是游戲人間慣了。乏了,便想要人們口中所謂的真實。再加上面前的徐天廩很天真,便選擇他了。既然選擇了他作為自己的身邊人。那么,就要先將自己對他的感情建立起來。看著徐天廩因為發熱而微微出汗,郁念走了出去。過了一會兒,便見他端來一盆水替徐天廩擦拭身子,細細端詳他即將要共度一生的男人的身子及面容。他發現徐天廩天生細眉,挺立的鼻子,櫻桃般的小口。郁念仔仔細細的瞅著,實際上徐天廩長得挺不錯。為什么自己幾次遇見他的時候會錯過他的容顏,他有一絲不明白。想了一會兒,原來他每回見到他都被他一雙漂亮的大眼睛所攝,這才忽略掉他原來的容顏。夜晚,郁念站在自家的院落觀看樹葉搖曳生姿,姿態萬千。已萬走了過來。“已萬,徐公子醒了嗎?”他問已萬道。已萬回答他:“徐公子還未醒。”郁念說道:“知道,下去吧!”第二天一早,待徐天廩醒過來時天方大亮。一醒過來便感覺不對勁,身旁怎么感覺好像躺了一個人。不小心碰了那個人,“哎喲,”一聲哀怨的慘叫,那人爬了起來。粗看之下,那人幾縷碎發被汗水浸濕,整張臉蛋漂亮得不似凡人。灰色的衣裳,衣領半敞露出胸前的肌rou。一根粗麻繩綁在腰間,黑色的長褲勾勒出兩條結實修長的大腿……。這個人?這個人不是郁念嗎?他怎么在這里,還躺在自己的床邊。郁念起身說道:“大清早的,碰到我的傷口很疼的。”一手捂著右手,徐天廩清楚的看到郁念的右手纏著紗布,上面還滲著血。“怎么回事?”他不解。郁念說道:“那伙人卑鄙,居然對你們下藥。”人老了臉皮就是厚,郁念在罵自己卑鄙的時候眼睛都不帶眨的。他繼續扯謊道:“昨天你昏迷了,我拼命躲過他們的迷藥把你救了回來。”指了指右手包扎的位置,“看看,這就是為了救你弄傷的。”徐天廩聽他這么一說,立即把之前的事情拋得干干凈凈。認為對方都因為救自己而受傷了,自己若是再固執于原來的事情就顯得讓人寒心了。徐天廩向他問道:“你沒事吧!”郁念回答:“我沒事,倒是你被迷藥弄暈了。會不會有什么后遺癥?”徐天廩感覺了一下,除了暈了一夜頭有些發昏以外,沒發覺身體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便說道:“我沒事。”一想到之前對郁念惡劣的態度,對方反而不計前嫌救了自己的命,徐天廩就總覺得自己過意不去。算了,自己以后對郁念好一點兒行了。這樣想著,他的心情放寬了不少。在他家里用了膳,未曾想到俞揚的事情。因為郁念一直在他身旁同他聊天,弄得他連思考問題的時間都沒有。等到天漸漸黑了。一轉念,不對。“俞揚呢?”他對郁念問道。這時候才想起俞揚的事情,郁念笑著回答:“我叫人把他帶到另外一間客房里休息著,這會子也快睡了。”徐天廩說道:“他見不著我也許會擔心,我還是過去看看。”起身便想過去。郁念一抬眼望向窗外一旁的影衛,影衛接到命令離開。他轉過頭對徐天廩說道:“你不識得路,我帶你去見他。”徐天廩回答:“謝謝,麻煩你了。”郁念兩手搭在徐天廩的脖子上做出掐的動作,有幾分惡意的說道:“跟我說話不必這么見外。你若是再敢跟我說這么見外的話信不信我掐死你。”徐天廩撲哧一聲就笑出來,認為他在跟他開玩笑,并沒有介意。郁念放下手跟著笑。派人拿來一件外衣,披在徐天廩身上。郁念對他說道:“夜晚天冷,多披一件衣裳免得著涼。”“謝謝。”徐天廩此刻只覺得郁念好貼心,印象分立即提高到好幾倍。郁念笑著嘴角勾起,一出門便把徐天廩的手攥在手里,說道:“外面瘴氣眾多,未防走失,徐公子還是抓著我的手。”他實際上就是說的平常騙小孩的把戲,為的就是占占便宜罷了。徐天廩單純,容易中招。果然,單純的徐天廩未曾想到這里就是他家,怎么會有瘴氣這種東西存在。回答道:“好”。郁念嘴都快笑樂開花了。果然,找一個十八歲單純的男孩談戀愛就是比較好玩。被他抓著手走了一路,郁念走得緩慢,幾乎是每走一小塊地方就要講解一番。加上郁念但凡帶他經過的地方風景如畫,似乎是為了特意風花雪月一番。要不是郁念帶著他一直向前走著,他真的會懷疑郁念并不是要帶他去見俞揚。見到前方的校馬場,郁念說道:“那是我們郁府一個養馬的場地,每到馬夫割到差不多可以喂飽每匹馬分量的草料時,便會把草料帶到這兒來,放進去。”徐天廩說道:“我們還要走多久才能到俞揚住的屋子。”郁念看著他說道:“著急了?”“放心,很快就到。”話剛說完沒多久,便見他帶著自己經過一個拐角,就到了一間茅屋。郁念向徐天廩說道:“俞揚就在里面。”等到徐天廩進去,郁念站在他的身后,看著他著急的身影。眼睛微微瞇著,他是不會放任自己的敵手在自己釣獵物的時候出來攪局的。所以,里面的俞揚早就騰挪了地方。徐天廩走了進去,里面自然是空空如也,哪里還會有俞揚的身影。出來時問郁念:“俞揚人呢!”已萬適時地站出來,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