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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卻是賀立丘的反應。“好。”賀立丘翹起好看的嘴角,答應著。夏之不接。往后,再無話題,生疏的隔膜感深入骨髓。邢經哲想跟夏之住一塊兒也被夏之勸了回去。兩人上樓回家,夏之拿水杯給賀立丘倒水。賀立丘接過水杯問他,“要我給你介紹嗎?”“介紹什么?”夏之沒懂。“對象啊。”賀立丘話帶了笑。夏之皺眉,并不覺有什么好笑,“現在找什么對象?”賀立丘聽他這么答,過了半響才一個字一個字的又問,“那以后你是,真要找的?”帶著咬牙切實的感覺。夏之摸不清賀立丘到底什么意思,又怕自己會錯意,只能找個折中的法子,“以后再說以后的話吧。”早知不提這個話題,賀立丘硬生生點頭,不再言語,獨生悶氣。他平時心思重,情緒不外露,臉上太半平淡,皮笑rou不笑,不似夏之想什么說什么。現在才知道要吃虧。兩人同時遭罪,大家先關心會哭鬧的那個,總以為,不說,就是不疼。?☆、十九? 十九第二天早上夏之說要多呆兩天,陪下邢經哲。問賀立丘能不能定晚一點的飛機票。賀立丘想都沒想答應了。夏之給王答薛發短信讓他再幫忙多請兩天假,王答薛一個電話打過來,“你沒事吧?”“沒事啊,你那么緊張我。”王答薛聽老友還有心思調侃他,放下心,“我緊張死了我,就怕你有個三長兩短我得跟著殉情。”“尼瑪……”夏之對老友口無遮攔無可奈何。中午,邢經哲打電話叫夏之出去吃飯。“只有我一個,我知道一家餐館很不錯。”邢經哲伶俐,知道夏之尷尬什么。夏之答應下來,回頭見賀立丘也在打電話。他走近一些,賀清明的聲音斷斷續續蹦出來,“……變卦,什么時候……?”“兩天之后。”賀立丘用眼神示意夏之等等,接著講電話,“大哥,我有分寸。”大概賀清明說了重話,賀立丘直皺眉。賀立丘剛掛了電話夏之叫他,“賀哥?”“走吧,吃飯。”賀立丘按住不提,夏之也不便多問。“哥,這個是招牌菜,我們來個?哥,這個看著也不錯!”邢經哲拿著菜單指給夏之看,眼神有意無意朝賀立丘瞟。“你喜歡什么就點。”夏之笑,心想今天小家伙怎么回事,點個菜這么多幺蛾子,平時的利索勁全沒了影。“那我們就點這個。還有再來條魚吧,川香麻辣。”邢經哲轉頭囑咐服務員,“要特辣!”他知道夏之喜歡吃辣。“別!”夏之張口阻止,“賀哥吃不了辣。有沒有清蒸的?”服務員答:“有的,清蒸鱸魚。”“就這個。”夏之點頭又對邢經哲說:“下次哥陪你吃辣的。”邢經哲皺鼻子撇嘴,暗地里用眼神剮了賀立丘幾眼。賀立丘只當沒看見,小孩子的心思,他只當看戲。見賀立丘毫無反應,邢經哲才又嘆氣,“好吧,就這些吧,哥喝飲料嗎?”夏之沒答,轉頭問賀立丘,“賀哥喝什么?”在他意識里,賀立丘總排在首位。“我喝茶就好,你點吧。”賀立丘指了下飯店的配茶。夏之立馬皺眉,心道那多難喝。最后給賀立丘重新要了壺花毛峰,給自己和邢經哲點了豆奶,大冷天的,酒是不想喝了。賀立丘自覺并不挑嘴,對吃也沒有想象中講究,有時候工作忙起來,素面就能對付過去。只是他有些特別的習慣,愛吃清蒸魚和蟹,不吃辣,不吃香菜,對香料比較敏感。這些習慣夏之門兒清,樂意慣著這些毛病。那碗能對付過去的素面也是要經夏之的手底下過,賀立丘并不知道年輕人在一碗面里下了多少心思,常以為自己很好養活,也不去深究為什么自己下得素面那樣難吃。這一點夏之從不說破。席間邢經哲拉著夏之講美國的趣事,夏之眼角眉梢都帶了笑。賀立丘偶爾也插一句,更多是看著他們說鬧,眼神基本集中在夏之身上,看見年輕人笑,覺得他似乎能從夏天去世的頹然中振作一些。菜吃得七七八八了,邢經哲提意下午去超市,晚上自己煮火鍋。“哥,白味火鍋不好吃,我們煮辣的,天冷,辣能發汗祛濕,通暢血液循環。”還沒等夏之反駁,賀立丘說道:“都到成都了還自己煮火鍋,得吃當地的,我聽說冷鍋魚不錯。”邢經哲兩眼閃光,沒想到賀立丘這樣附和他,連連點頭,“對對,哥,我們去吃!”“賀哥,那個太辣了。”“你還怕辣?”賀立丘挑眉反問。“我肯定不怕。”夏之以前是無辣不歡。“那你們去吃嘛。”聽到這夏之才覺不對,“賀哥不去?”“我吃不了辣的,當然你們去。”賀立丘不去,夏之自然不會去。賀立丘不必多說,他看一眼皺著鼻子的邢經哲,低頭喝口茶,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崽子,能翻出什么花樣。邢經哲蹙起秀氣的眉,臉頰氣鼓鼓的,他那樣賣力討好他哥,不及賀立丘輕飄飄一句話。夏之看邢經哲表情只覺可愛,安慰他這次不行,明天吃。明日復明日,明日何其多。邢經哲還想反駁,但見賀立丘接起電話走了出去,氣沒地方撒,對著他哥重重哼一聲。夏之笑得眼彎,伸手揉搓邢經哲柔軟的頭發,“行了行了,今天怎么老跟賀哥抬杠。”邢經哲是人精,他看夏之被賀立丘吃得死死的,直覺夏之要被賀立丘拐走,他又斗不過,好一陣氣悶。“明天我們去吃冷鍋魚,還有串串,行吧,一次讓你吃個夠。”夏之在他弟面前向來夸海口。“你說的。”邢經哲這才舒心一點,他就吃他哥這套。賀立丘一直沒回來,夏之不放心要出去看。邢經哲像條尾巴跟了出去。賀立丘站在走廊一角拿著電話,眉心打結,“那份報告必須在明天之內發給魯教授,其他人都是干什么吃的,一個實驗報告也搞不定。”電話那頭的人被訓得不敢說話。賀立丘看見夏之走出包間,加快語速吩咐道:“我后天回來,你們幾個想辦法把問題解決了。”說完掛掉電話。“學校有事?”夏之聽見男人說實驗報告。“不礙事,實驗出了點小差錯。”賀立丘避重就輕。夏之知道賀立丘在帶一些很難把握又繁復的實驗,“要不賀哥先回去,我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