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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酒神的地位,攻不可破,夏之他們沒有一次能討到好。“你快點快點,我們都喝上了。”夏之掛掉電話,看了下時間想起給賀立丘說聲,又點開信息編輯了條短信發給賀立丘。賀立丘回復他,“嗯。”多的話一個字都不肯回。夏之心想賀立丘說不定還在介意早上課上的事,心下決定后面得表現好點。等夏之走到干鍋店王答薛他們已經喝開了。謝渝水看見他忙打招呼:“二哥!快來,給你介紹下,這是蘇筱素。”夏之瞧著那女孩很靦腆的樣子,聽著名字很有幾分雅致感。他笑著打招呼,從王答薛手上接過酒杯,“抱歉來晚了,我先自罰三杯。”說完就把三杯酒喝得干干凈凈。謝渝水見夏之這樣豪爽,心想這可不能在小女友面前丟臉,哈哈笑著,拿上酒瓶就開始喝。王答薛和許古語看著陣仗知道夏之要動真格了,都拿起各自酒杯倒滿酒加入戰局。事實證明,酒神地位不可倒。夏之蹲在路邊吐得昏天暗地,站都站不起來。“我尼瑪,謝渝水太特么能喝了,要不是今天幫他妹子擋酒,估計現在他還活蹦亂跳的。”王答薛蹲在夏之旁邊也吐得搜腸刮肚的。許古語直接坐地上話都說不出來。“我看他現在也挺活蹦亂跳的。”夏之拿著礦泉水漱口,抬頭見謝渝水已經把他小女友送上車,氣定神閑得走了過來。“大哥,二哥還好吧。”謝渝水走過來看著兩人狼狽樣,想笑又不敢。“不好!”王答薛首先發難,猛得站起來,一陣天旋地轉就讓他跌在了謝渝水懷里。謝渝水趕緊扶住王答薛,王答薛晃著腦袋泛著惡心,推開謝渝水又開始嘔。夏之把手里礦泉水遞給謝渝水讓他給王答薛漱漱。又是一次一比三的慘敗。“謝渝水你把他倆送回去。”夏之蹲著指了下身旁兩個,“我自己回賀哥那里。”“二哥,你一個人行么?”謝渝水一臉擔心。“馬上宿舍要關門了,你再不送他們回去準備露宿街頭?”夏之撐著膝蓋站起來,雖然耳邊有點聽不真切但是腦子是清醒的。謝渝水今天喝得比平時都多,在蘇筱素面前繃著勁兒,這會兒也有點吃不住。聽得夏之提醒也只好點頭應是。結果剛吐完那清醒勁還沒維持到賀立丘家樓下就不行了。夏之坐在單元門口給賀立丘撥電話,電話接通才說了一句話又忍不住惡心,連滾帶爬得在綠化帶旁吐開了。賀立丘下得樓去,就看見夏之四仰八叉趟在單元門口,已經睡過去了。男人眉頭打結,伸手把人撈起來往電梯里搬,賀立丘心里有氣,難免動作粗魯,夏之被弄得疼了也沒醒過來。賀立丘無奈。夏之從宿醉后醒來,頭疼自不必說,喉嚨灼燒,胃里空虛,他艱難地翻了個身,渾身酸軟完全使不上勁。心里把王答薛他們挨個罵了個遍,又下定決心以后再不聽王答薛忽悠。“每次都喝不過還特么喝……呃,手機呢?”夏之伸手摸枕頭周圍,瞇著眼看向周圍終于察覺是在賀立丘家。“我天!”夏之手腳并用得從床上爬起來,一陣眩暈又成功把他擊倒在地。“哎喲哇咧……”“沒想到你睡覺還有掉床的習慣。”夏之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得緩解著一波一波的惡心,聽見賀立丘這樣說他更不敢動了。賀立丘走過去探了下夏之額頭,溫度正常,他放下心來,問道:“酒還沒醒?”“醒了,就是還有點惡心……”夏之小聲回著,背上出了一層虛汗。“惡心就出來吃點東西,昨天吐了,胃里沒東西肯定會難受的。”賀立丘拍拍夏之肩膀,又使勁把年輕人帶起來,“去洗漱下。”夏之點點頭,慢騰騰得往衛生間移動,腦袋中還沒有理清楚昨晚是怎么回得賀立丘家,只記得吐得不省人事。“桌上的那些都可以吃,你自己挑。”賀立丘坐在沙發上看書,看見夏之從衛生間出來指了下餐桌的方向,復又轉回頭。夏之答應著走過去坐下,喝了口熱牛奶,終于滿足得嘆了口氣。“怎么喝那么多酒?”冷不防賀立丘突然問話。夏之嘴里含著牛奶上也不是下也不是,愣愣幾秒只是模糊回答“昨天兄弟脫單慶祝一下。”他不想讓賀立丘知道他太多劣行下意識也不想解釋太多,好像他在故意找理由。賀立丘凝神看著夏之。夏之以為他要發作。然而賀立丘只是提醒,“以后少喝點。”接著又埋頭書中。賀立丘這種反應,一如以前知道夏之要抽煙時,也只是輕描淡寫地提醒他少抽點。夏之拿著個雞蛋在手里揉搓,松了口氣,心里卻難過。松口氣賀立丘沒有責難他,難過賀立丘連責難也不給他。他覺得賀立丘除了給他輔導專業之外,其它關于他的所有似乎都不上心,即使他們認識已經很長一段時間,有時候他故意去探賀立丘底線都被男人輕易繞開。夏之把雞蛋吃下去,猶如哽了石塊下去,吃完后他把碗碟洗了歸置好。看了下時間十一點過,今天并沒有安排跟賀立丘上考研的專業課,夏之一時找不到留下來的理由,下午還有其他專業課。于是夏之走到門口,回頭望了眼沉默看書的男人,深吸口氣,終于還是道了謝謝。賀立丘沒抬頭仍然只是提醒無關痛癢的話,“回去好生上課。”夏之拉開門走出去,舍不得關太快,輕輕把防盜門帶上,咔嗒一聲,終于還是關緊了。?☆、三? 三剛進入十一月的上海還不太冷,清晨也有太陽,只是,風刮得肆無忌憚。夏之瞇眼頂著風朝賀立丘家走去,今天賀立丘要查他專業。前兩日安穩上了課,賀立丘也沒再布置更多任務。夏之把生態學的前八章重點快速默了個遍,即使準備再充分,到了賀立丘面前還是忐忑。到了賀立丘家,夏之在客廳站定。賀立丘并沒有急著查他專業。“今天中午jiejie要來,吃了再說。”賀立丘說完又把書拿上,坐進沙發,又說,“待會兒我去換身衣服。”那意思很明顯,就是讓夏之做飯來的。賀立丘不喜歡做飯,應該說他不愿意做飯,被伺候慣了的人,什么脾氣都有了。自從夏之跟了他,除了跟著他學專業,剩下的時間,全部用來伺候這位爺了。夏之答應著就往廚房走,輕車熟路,也不是一兩次了。鑒于前兩天的作妖,今天還要查專業,剛好掙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