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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光星猛然回頭:“我不如你師父修為強悍,所以不肯冒犯那幾頭畜生,你師父既然做了這個好人,那我就笑納了。” 穆辭反應過來,徐光星始終不對惜夢越界原來是畏懼鎮中的食人獸,現在林歸雁將食人獸斬殺,反而方便了這禽獸不如的東西動手:“你要去對惜夢姑娘做什么!” “這就不是你們鹿鳴林能管的事了吧,惜夢那丫頭又不是你們養的白鹿,碰都碰不得一下的。與其在我這里拉大鋸,穆公子不如快些尋到你師父商討大計如何?你以為你們來了,我們會輕易地放你們走?天真。” 穆辭驚悸,此刻的局勢并不容他細想,他凝視著作出勝利者姿態的徐光星,抬起了左手。 無名指上佩戴著一只精致的戒指,閃著冷冷的光澤。 “想對我出手嗎?省省吧穆公子,你的身手我早就聽說過。你師父不在這兒,你拿什么威脅我?” 穆辭下定了決心,從戒指中抽出武器。 “拿這個。” 不等徐光星躲避,穆辭扣動扳機,一枚靈石噴射而出,打穿了徐光星的左腿。 徐光星慘叫一聲,那小師弟見大師兄被穆辭一擊擊潰,也軟了腳,滿面驚悚地望向穆辭。 穆辭向前幾步,以槍口頂住了徐光星的太陽xue:“對不住了,你今日非死不可。” 徐光星只是聽說過林歸雁給他徒弟做了幾樣新鮮又殘暴的武器,他只當是夸大其詞,并不放在眼里,直至今日交手才察覺這武器的可怕。他冷汗如雨,片刻的功夫就濡濕了后背。 穆辭沒有手下留情的意思,只見他手指微動,又是要扣動那處機括,徐光星心一橫,破音道:“殺得好!殺了我一個,換你們鹿鳴林死個干凈,當真是賺了!” 這句話戳中了穆辭的心口,他停了動作,逼問道:“把話說清楚。” 徐光星面露兇相,不斷地倒吸冷氣,這一會兒腿上的傷口已經染紅了大片,卻仍是笑著:“徒弟在徐家的地盤殺害徐家首席弟子,師父在槐風鎮濫殺平民,你猜猜,今日過去,會有多少世家要舉兵圍攻鹿鳴林?” “你鞋底的花瓣乃是鐵證,你屠鹿為先,怎成了我理虧。林歸雁斬妖除魔乃是正義之舉,何來濫殺平民一說。” “妖獸死亡會保持化形后的樣子,林歸雁殺的是人是獸,誰說得準呢?” 穆辭恍然大悟,隨即心冷如冰。 徐家人當真好算計,故意將妖獸留給林歸雁擊殺,再栽贓林歸雁向普通人出手。原來,這件事的主動權從來不在林歸雁手中,自從他們決定從鹿鳴林來到槐風鎮的一刻,便完全陷入了他們的計謀。 他們的目的唯有一點,便是逼林歸雁出手,無論是向徐家人還是普通居民,總之一定要讓林歸雁身敗名裂,好正大光明地招兵買馬討伐林歸雁。 在劫難逃,在劫難逃! 林歸雁這位男主角從一開始的宿命便是注定的,無論他甘心與否,他所踏上的路途都將是這唯一的一種。他不犯人,可人要犯他,一定要將他逼上那個遙不可及的位置上才會停止。 就在穆辭震驚的功夫,徐光星忍著痛苦咬牙反擊。穆辭畢竟缺少實戰經驗,手中一滑,未能握住槍身,叫武器掉在了地上去。徐光星與那小師弟抓準機會,一記手刀劈向了穆辭的后頸。 穆辭這具身體本就是偏弱的體質,跟在林歸雁身邊又不曾吃過什么皮rou之苦,這一招下來直接被打得暈了過去。 剛從閻王殿走了一遭的徐光星此時大喘著粗氣,他望向自己的傷腿,忿忿地用剩下的好腿踩上穆辭開槍的手,幾根好看白皙的手指幾乎要被踩斷,他嘴里不停地罵著什么,又狠狠打向小師弟的后腦:“愣著作什么!叫醫修來!” 男主要發飆了 穆辭費力地睜開眼,發覺自己被人捆了四肢,關在一處狗籠大小的囚房內,手腳上的鐵鏈縛得死緊,他試著用了用力,幾條鏈子紋絲不動,任憑他怎樣掙扎也無濟于事。 一只手上布滿青紫色的傷痕,顯然是飽受虐待,剛剛轉醒時還不曾注意到,徹底清醒后只覺得手上傳來鉆心地疼痛,穆辭險些要叫出聲,卻連喊痛的力氣都沒有。 這時候穆辭就自責起平日里修煉的倦怠來。他跟在林歸雁身邊,也學了不少關于器械造術一類的知識,這鐵鏈的材質并非上佳,若是能運轉靈力,將其震碎不是難事。可惜他學藝不精,對靈力的運用還不如林歸雁的皮毛,否則就憑這幾條狗鏈還想拴住他? 看來徐家是注定要逼林歸雁動手的,他們許是大大低估了林歸雁的戰斗力,還以為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小有死傷便可名正言順地討伐林歸雁,豈不是美事一樁。他們從未想過林歸雁發起火來,幾個徐家都不夠他熱身的。 獵了鹿不算,還要綁架自己,這可真是...... 片刻后,伴隨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囚房外走來一人。 徐光星態度惡劣而傲慢,比先前每一次見面都要囂張幾分。他恨恨道:“如何?林歸雁座下首席弟子如今落得如此慘狀,可見鹿鳴林不過如此嘛。” 穆辭一聽這話,覺得十分好笑:“林歸雁就我一個徒弟,首席弟子是我,末席弟子還是我,可不比你姓徐的家大業大,當個首席像是多了不得的事情似的。” 徐光星道:“死到臨頭還嘴硬,真以為我不敢殺你?實話告訴你,從你們師徒踏入槐風鎮起,想要活著走出去可就不容易了。” “就憑你們?” “就算奈何不得林歸雁,至少奈何得了你。” 徐光星拖著一條瘸腿,對著地上的穆辭齜牙咧嘴,言語間盡是狠厲。穆辭自知自己的處境,便也不再出聲刺激。他不想拖林歸雁的后腿,最好趁敵方放松警惕時偷偷溜出去。 此番擅自行動實在是尷尬,雖然找到了證據,可對手根本一開始就沒想過講道理。 “怎么了,不說話?” 徐光星開了門鎖,鐵質的欄桿刮碰在地面發出刺耳難聽的聲響:“你知不知道我為什么還留著你的手?” 他將目光落在穆辭的傷痕累累的手上,拔出一只匕首來:“就是這只爪子,險些打斷我一條腿。” 穆辭的神色猛然緊張起來,徐光星不會是要把他的手切下來吧? “那就讓你也體會體會這般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