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2
以確認是他們幾家聯(lián)合所為,被獵殺的白鹿皆被割去了鹿角,想來是用以入藥。林歸雁親自動手將幾只白鹿埋葬,并立了碑,那一日林歸雁的神色始終陰郁,顯然是怒極了。 穆辭完全可以理解。 按照接下來的劇情,就是林歸雁找上門去,他自認是講道理的人,只要求那幾家交出兇手,以人命抵鹿命,此事就算過了。可那幾家拒不交人,甚至反咬林歸雁一口,說他不懷好心,顛倒黑白,仗勢欺人。 這幾日,林歸雁整頓行裝,準備登門拜訪。 穆辭思量許久,決定與林歸雁一起去。 原因無他,一來他自己在鹿鳴林里待著未免過于無聊,二來,他不知劇情線究竟可不可以更改,他跟著林歸雁,若是能阻止一些劇情的發(fā)生,說不定事情會簡單得多。 林歸雁不欲讓穆辭參與此事,是穆辭執(zhí)意要一同前去。無奈之下,只得帶著他這徒弟一起。 穆辭自然不會放任自己混吃等死,從試靈大會回來后,他又鉆研了幾門技巧。他發(fā)覺在這個世界里不能完全依賴于他拜托林歸雁所制的幾件現(xiàn)代武器,這群紙片人開起掛來可真是不含糊,比如那個朱雀,子彈說躲就躲,這就意味著他的AK47并不是萬能的。 穆辭領悟到,既然在里,就得遵循這里的規(guī)則。 既然在這里存在空手接子彈的火云邪神,那么在書中幾番暗示的“毒物”總歸是有保障的。 的作者似乎對下毒這一手段有非同一般的偏愛,他無數(shù)次描寫反派企圖用下毒的方式加害林歸雁,奈何林歸雁男主光環(huán)太強,沒有一次中招。但林歸雁不同于他人,他是男主角,自然不會輕易狗帶??啥疚锶绱祟l繁地被使用,說明在本書的設定中,下毒的殺傷力是極高的。 穆辭將林歸雁書房中有關制毒的古籍全部搬了出來,一樣一樣地嘗試,制出了許多種功效不同的毒物,并將它們涂在了武器上。 林歸雁偶爾會來幫忙,奈何這個男主角獨獨對制毒一竅不通,甚至對它們的了解還不如穆辭。 對此,林歸雁的說法是,他不懼毒,所以不曾對毒有了解。 當時穆辭并未多想,哪怕是男主角也不一定要上知天文下至地理嘛。 除此之外,穆辭還練了些拳腳功夫,以及一點點御劍的本事。不過,既然是與林歸雁出門,御劍這種雜活是輪不到他做的,男主角一人御雙劍根本不在話下。 穆辭兩條長腿自然垂下,在高空中來回晃蕩,不消片刻,便到了第一家。 男主的頭號粉絲 “呀——” 一道顫抖的女子尖叫聲劃破天空,驚得鳥類騰空而起,翅膀撲簌簌地四散飛去。 穆辭抬頭,正好瞧見這一大片麻雀從他頭頂掠過,除此之外,許多地上的走獸也源源不斷地向外奔涌,他心下詫異,便與林歸雁道:“若是女子一聲尖叫能引起這么大的異動,她怕不是獅吼功的傳人吧?!?/br> 他與林歸雁剛落地沒多久,就遭遇了這般大規(guī)模的動物遷徙,當真是熱鬧,林歸雁果然是名副其實的森林系男子,就是這么招小動物的喜歡。 林歸雁蹙了蹙眉,道:“沒這么簡單?!?/br> 旁人感知不到林歸雁的靈力,這只是單方面的,以林歸雁的修為,感知到周身靈力的流轉是輕而易舉的事。這女子的尖叫聲不帶有任何靈力的波動,顯然只是逼得急了才會發(fā)出如此驚人的聲音來,而普通女子的驚叫無論如何也不會引發(fā)獸類異動至此。 “她恐怕遭遇了什么,許是妖獸?!绷謿w雁判斷道:“穆辭,我們快幾步,或許她還有救?!?/br> 穆辭一轉眼珠,從儲物戒中抽出一桿長條狀物,架在自己身前。 這是林歸雁給他做的武器之一,人們耳熟能詳?shù)木?擊/槍,不止槍身由林歸雁親手打磨,更配有高倍配鏡和提高穩(wěn)定性的各種配件,圖紙由穆辭憑借記憶所畫,實物由林歸雁這個掛逼男主所制,實乃居家旅行殺/人/越/貨之首選。 穆辭熟練地合上一只眼,開鏡。 只看了一眼,穆辭的心臟就突個不停,險些將槍摔到地上去。他將98K遞給林歸雁,示意他自己去看,林歸雁不會用這個,只得學著穆辭的樣子,透過倍鏡看向遠處。 一只鳥不鳥獸不獸的東西正對著一妙齡女子張牙舞爪,尖銳的獠牙上還掛著涎水,大有以這女子充饑之意。女子似乎是有點功夫的,總不至于坐以待斃,只好哭著躲避,而那怪獸的動作比她更快,照這樣下去,她遲早要被撕裂身體,生吞活剝了不可。 林歸雁將武器歸還給穆辭,問道:“能打中么?” 穆辭接過:“我試試。” 怪獸顯然不好對付,穆辭瞄準許久也不敢輕易下手。原因在于它的動作太快,而那女子又離它十分接近,稍有不慎便會誤傷。穆辭盡力平息自己的心緒,使自己冷靜,才不至于將子彈打偏,畢竟是人命關天的事,他可不想傷及無辜。終于,穆辭對準了怪獸的頭,眼神一凜,扣動扳機,由靈力凝結的子彈從槍口噴出,擦過空氣時留下一道淡藍色的火光,筆直地打中了怪獸的大腦。 穆辭松了一口氣,道:“我們快去,打中了。” 林歸雁自地面彈跳而起,幾次空翻后輕盈落地,正好落在這一對美女與野獸面前。 片刻后,穆辭亦落地,他輕功學的是不錯的,只是不常用,畢竟實在是太刺激了,就好像是沒有任何安全措施的跳樓機,就算知道掉下來也有林歸雁接著,可心理這關克服起來還是有點困難。 怪獸被穆辭一槍爆頭,躺在地上宛如一只死狗。面容姣美的女子癱坐在地上,一雙淚眼朦朧,蔥白的細嫩手指輕掩下半張臉,端的是梨花帶雨,我見猶憐。 穆辭見了這女子,微微一愣,她身著碧綠色衣衫,發(fā)飾簡樸而干凈,似乎是窮苦人家的女兒。這個人設好生熟悉,是誰來的? 想不起來也無關緊要,不過是癡戀林歸雁而久久得不到回應的女角色之一。穆辭幾步走上前,將她從地上扶起:“姑娘還好吧?!?/br> 果然,這女子雖哭得厲害,可眼神總忍不住往林歸雁身上瞟,穆辭心中一嘆,妹子,實不相瞞,開槍的人其實是我啊我。 “無礙,只是被嚇到了?!?/br> 穆辭將目光移到地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