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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那倆人走遠了,門口的侍應過來帶上了包廂的門。廖晉這才轉過頭,一雙美眸熒光流動,笑問他:“比我難搞?”玄魏不愛聽了:“你難搞?誰說的?我一槍鉤了他,胡說八道!要我說,誰娶到你簡直就是三生有幸!”廖晉壓根不買賬:“哦?不是家門不幸?”玄魏極其不認同:“怎么會?寶貝你脾氣又好又好相處溫柔大氣體貼入微……”“等等,你說的是我么?別是和誰弄混了吧?”玄魏皺眉:“開玩笑!我是一夫一妻制的忠實擁護者!堅決不像剛才那位,一根管子十個洞。”廖晉被他逗笑了,靠沙發上點了根煙,又問他:“一根管子十個洞?那你呢?”聞言,玄魏突然傾過身去,嘴貼著他冰涼的耳廓,在他耳邊曖昧地呼了口氣,壓低嗓音:“我那根管子快漲爆了……”男人的氣息就近在咫尺,幾乎連喉結每一次滾動的動靜,廖晉都能捕捉到。此時那不老實的大手摩挲著撫上他的腰身,廖晉垂著眼簾,心隨著男人的動作微微燥動著,卻還是若無其事吐出一口煙,評價了句:“不要臉。”玄魏再接再厲,偏頭親吻著他發絲間的誘人側頸,用性感的嗓音說了句:“我愛你。”感覺到玄魏那干燥的嘴唇正磨碾吮吻著自己側頸的敏感部位,下巴堅硬的胡渣有意無意就蹭在他的肩胛骨上,一下一下,讓那若有似無的瘙癢感一直蔓延到心底,再由心底蕩開。為了不讓他嗅出端倪,廖晉盡力保持著平靜呼吸,淡淡說了兩個字:“沒用。”玄魏低笑了一聲,手從他T恤下端摸索著伸進去,撫上他纖瘦的后腰。同時玄魏的嘴唇捕捉住對方香唇,粗糙的舌頭探入那片濕潤溫熱的領域,有力地劃過他敏感的上顎,又熟練地搜刮著他口腔內誘人的津液。這么親吻著,那布滿厚繭的大手同時又愛撫著他的腰側、后腰,這幾乎給廖晉帶來一陣小規模的顫栗。挑逗初見成效,玄魏的手又開始慢慢下滑,就在這時,他的手機卻非常不合時宜地響了。他本不想理會,卻是廖晉先按住他那圖謀不軌的手,在他唇邊含糊地開口道:“接電話。”玄魏這才停止了動作,彼此拉開一點距離,漆黑的眼珠子仍然緊盯廖晉泛著水光的美味雙唇,拿出手機按下接聽鍵:“喂。”廖晉不看他,傾身彈掉指間香煙頂端那積得長長的煙灰,所以,他漏掉了玄魏在聽到電話那邊傳來的消息的同時,看著他側臉那深邃雙眸內,露出了鮮有的幾絲復雜。“好,你們先準備。”那通電話大概兩分鐘,玄魏大部分時候都在說“嗯”,只是在最后說了這句話,便直接掛了電話。放下手機后,他拉過廖晉的手就著他指間的香煙抽了一口,而后對他說:“寶貝,我突然有點事,要過去處理一下。”廖晉自然不會問他是什么事,便說:“去吧。”玄魏看著他:“今晚可能會忙得比較晚,接不了你,我給你派個司機吧。”“不用,我自己回去。”廖晉覺得叫司機確實有些夸張,自己并不是珍稀保護動物。可是這次,玄魏卻出乎意料地有些強硬:“你自己回去我不放心,聽話。”接收到廖晉有些狐疑的眼光,玄魏笑著湊過去親吻他的發鬢,這個動作同時也讓廖晉看不見他的眼睛,只聽到他的低聲耳語:“早點回去,洗完澡,等我……”------------------------------------------“余歡,咱們就當扯平了好么?”余歡在回辦公室的路上,朔司就一路像跟尾狗一樣緊緊跟在他身后。今天,朔司用的招是軟磨硬泡。可惜余歡眼角都不瞥他一眼:“我沒聽懂你說什么,不要跟著我。”話音剛落,朔司突然就伸手拉住了他,將他的身子扳過來,看進他琥珀色的瞳眸:“不行,你今晚我包了。”余歡身后靠著走廊的墻,背后深藍加銀色的印花墻紙,襯得他的臉特別白,他皺眉打量朔司,不信:“誰說的?”朔司一手撐到他耳邊的墻面,利用彼此身高的差距將他投入自己制造的陰影里:“我跟你們老板說好的。”余歡心說死小晉,竟然跟他狼狽為jian,冷冷道:“我今天不舒服。”“不舒服我陪你去醫院。”朔司接得特別溜。余歡也拒絕得更是順:“別客氣,你消失我就舒服了。”朔司看了眼身邊拿著酒牌路過的侍應,努力按捺著自己的脾氣,跟余歡說:“我們談談。”余歡的后腦勺就靠著身后的墻,干脆就揚起下巴看他,問:“這次又是想羞辱我的朋友,還是嘲笑我的生活?”朔司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看著他的眼睛,自顧地說了起來:“那個娘炮叫方楷瑞,另一個稍微不怎么娘的叫薛文,我之前沒注意到,他們都是我的員工。”余歡心下有點疑惑,沒有去接他的話,看他頓了一頓,又說:“你生日的時候,他們跟店里預支了工資,好像是想幫你買生日禮物。”余歡手上此刻就戴著方楷瑞和薛文合買的那份禮物,LONGINES腕表。黑色皮表帶,銀色鋼精表殼,黑色表盤,是余歡喜歡的簡約大氣。這是個手表價格估計上萬,當然并沒有余歡曾經戴慣的那些手表名貴,但是于他們而言,幾乎已經超出負擔范圍以內。余歡原是不肯收的,卻是方楷瑞非說自己有熟人,拿了一個便宜的價錢,才讓余歡勉強收下。——原來是預支了工資,那兩個白癡。知道了真相,余歡覺得特別心酸,想不通自己何德何能讓他們對自己百般好。又聽朔司繼續說道:“他們對你很好,你走了以后店里有人拿你的事開玩笑,他們跟那些人理論,打了起來,那個娘炮……那個方楷瑞的指甲好像不小心被掰斷了。”余歡想起來,有一天晚上他們倆回到家,方楷瑞食指的指甲斷了一半,另外那半還有一點連在rou上,流了特別多血。十指連心,光剪掉那片斷甲,方楷瑞就已經疼得嗷嗷直叫,上藥的時候更是直掉眼淚,跟受刑似的。可他當時告訴余歡說,是不小心被門夾到的。余歡眼神在回憶間晃動著,良久,他才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