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0
,冰一樣的視線一路從床上那美人的臉看下去,修長的脖頸,滾動的喉/結,透視T恤下刺眼的兩點,不盈一握的腰身,還有那兩條白白的大腿。他的視線直把床上那人盯得發毛,不自覺地縮了縮腿,可憐兮兮向朔司投去求助的目光。朔司向來是沒皮沒臉慣了,這事兒要是擱在以前,他一句“那就一起唄”說出口絕對無比順溜,眼皮都不帶眨一下的。可現如今余歡在他心里的分量,特別是在經歷了泥頭車事件以后,就算他再遲鈍,心里也總歸有那么一點譜。所以,他一時間還真有點不知道該怎么辦。此時余歡終于把視線投向朔司,那一眼就好像一月里的帶著冰渣子的寒風,能讓人冷到骨髓里。朔司本來以為他會說什么,結果他一句話也沒說,轉身,走了。朔司沒有追,而是一直站在原地,只是臉色蒙上了一層陰影,難看至極。在聽到一聲關門聲之后,他開始解自己剛才被余歡解了一半的褲子。那里的帳篷依然搭著,他的動作很慢,拉鏈聲在這連呼吸聲都聽清晰聽見的臥室內響起。他直直看著床上的人,那眼神就像一匹餓極了的惡狼盯上一只肥羊,貪婪,無情,兇殘,充滿最原始的欲望。---------------------------------------“這就沒了?”次日夜晚,朔司名下的一個酒吧里,玄魏翹著二郎腿歪斜地靠在沙發上,夾煙的手隨意搭在膝蓋上,問朔司。此時他們在酒吧二樓,玄魏坐著的沙發后面是一排漆黑色欄桿,二樓正中央地板的打通的,欄桿圍了一整圈。扶著欄桿探身往底下一看,便能看見一層的舞池,男男女女擠在舞池里,在光束燈的照耀下,隨著喧囂刺耳的音樂踩著節拍如群魔亂舞,這是真正屬于夜晚,屬于年輕人的世界。而二樓這一桌,卻大大咧咧坐著這兩位加起來快七十歲的大老爺兒們。“都這樣了你還想怎么樣?”朔司手里拿了瓶白蘭地,添了杯酒,順便抬頭問他。見朔司把瓶嘴移過來給自己添酒,玄魏夾煙的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說:“不對啊,不應該是這樣的啊。”朔司把酒瓶往桌子上一放,身子往后一靠:“那你倒是說應該是怎么樣?”“按你一貫的行事風格……”玄魏說著,懶懶地歪了歪腦袋,揉一下自己的脖子,才皺眉瞅他,“不是應該再拿出個手銬,把他一起鎖了么?你的床躺三個人應該寬裕啊。”朔司搭在沙發靠背上的手指了指他,罵道:“我cao,你他媽這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仔細點下回別輪到你。”“我?”玄魏給笑出了眼紋,慢悠悠抽了口煙,問他,“我能干這種事?”朔司蹙眉揚了揚下巴:“你說清楚,什么叫這種事?”玄魏問他:“你床上那個……什么關系?”“什么關系?cao和被/cao的關系啊什么關系。”朔司睜大了眼睛,覺得他這問題真特么幼稚,難道還能是父子關系?玄魏又問:“他叫什么名字?”朔司眨了眨眼,一下子還真被問住了,他心說真是怪了,那個字到了嘴邊愣是沒說出來。玄魏見他臉上那表情就像被什么噎住了一樣,滿意地彈了彈煙灰,而后一臉促狹看著他:“怎么?想不起來?”“想不起來怎么了?我cao,老子又不是要跟他結婚。”朔司說著,拿過桌面上的煙盒取出根煙,點上,再抬頭瞇著眼看他,“合著你以前干過那些你能想起名字?”見玄魏搖頭,他把煙盒往桌上一扔,扯出一抹笑:“那不就得了,老子還以為你每個名字記起來,再每個留條B毛貼本子上做統計呢。”“朔司哥,話不是這么說……既然上過后不會記得名字,誰會把這些人帶自己家里?”玄魏這么說著,突然可惡地咧嘴一笑,“哦~除了你。”“我……”朔司再次被噎住了,我了半天差點氣絕,終于我出了一句,“老子樂意!”玄魏見他這樣也懶得再逗他,省得待會兒他真氣絕還得幫他做人工呼吸,老子可沒這癖好,于是說:“我是想不通,當時你怎么就讓他走了。”“cao,我還真不知道。”朔司抽了口煙,緩緩吐出,自己也不解道,“按說這種事兒根本不算事兒,可我當時看他那眼神,我他媽就什么話都說不出來。”說完見玄魏悠閑地跟著樓下high歌節奏打著節拍,不接他話,他又說:“這種情況不放他走,還能怎么辦?”玄魏轉過頭看著一層舞池里放肆扭動的男女,個個身子貼著身子,從這上面看,那些穿低胸的女子們身上白晃晃的半乳深深的乳gou,一覽無遺,好一片風景。就這么欣賞了一會兒,玄魏才轉過頭對他說:“說不出來你就日啊,日后再說啊。”“日后再說?”朔司重復著這四個字,盯著桌上酒杯內澄清透亮的酒,想起昨夜余歡那情動不已的水潤雙眸,以及后來那冷若寒冰的眼神,是多么自持多么驕傲,他突然狠狠說了句,“我他媽倒還真想!”看他那心有不甘的樣子,如今情場得意的玄魏笑得一臉怡然自得。朔司把抽了一半的煙頭掐滅,有仇一樣使勁往煙灰缸里揉,然后抬頭對玄魏說:“話說回來,你家那位跟他關系挺好的吧?”真沒想到他會這么問,玄魏低頭笑了笑,才說:“好~那關系,簡直比跟我還好。”朔司眼睛亮了亮:“那……你幫我探探口風?”面對他這要求,玄魏不說話了,只是好奇地打量他。被他看得不自在,朔司皺眉:“看什么?”玄魏沉吟了半響,才說:“朔司哥,我怎么今天瞅你,跟個懷春少男一樣呢?”于是某懷春少男咬牙切齒從牙縫里擠出了兩個字:“cao/你。”這個時候,那位昨夜在朔司床上的漂亮男子走了過來,他今天穿了一件低V的白色緊身T,走起路來小細腰扭著,小貓步邁著,要多風情有多風情。可能是剛在樓下跳完舞的關系,白凈的臉蛋上泛著紅霞,那雙本就像天生生出來勾人的狐貍眼,此時春水蕩漾。他的名字,叫王韻。王韻往朔司身邊一坐,柔柔喚了一聲“朔司哥”,這一聲魅惑無邊柔情無限,這一聲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