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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老子幫他們解決了你!”龍哥氣急,一只腳跨過會議桌就想爬過去:“你給我等著!!”“我cao.你們有完沒完!”眼看自己快抓不住龍哥了,齊哥趕緊向玄魏使了個眼色讓他快來幫忙。玄魏接收到他的視線,開口了:“各位老大,其實關于這件事我有個想法,不知道你們有沒有空聽。”陳哥狠狠瞪了對面的龍哥一眼,說:“玄魏你說!老子身正不怕影子歪!媽的!沒想到混了這么多年了還來個竇娥冤!”玄魏看著他們,說:“坤爺現在下了病危通知書,這次這件事這么突然,我知道各位老大心情肯定都不漂亮。現在又發生這茬,龍哥陳哥你們的地位在江湖舉足輕重,我是怕兇手沒找到,這件事反而擴大了傳到坤爺那。”其實玄魏的意思是,坤爺雖然下了病危通知書,可一天沒真正斷氣,你們一天也不要放心。接棒人是誰坤爺肯定心中有數,你們幾個誰都有可能,要是他冷不丁醒了聽到些什么,改變了主意,你們現在做的事情無疑是自己斷自己的路。他這幾句話都說在點上,關于到自己的利益,龍哥和陳哥都不會是傻子,也稍稍冷靜了下來,在那邊大眼瞪小眼。這個時候,一直沒說話的閆謋開口了:“我覺得魏哥說的有道理。陳哥您不要介意,龍哥昨晚才被十幾把槍指著,今天難免心情不好。”他這話一說完,玄魏就知道剛才自己說的那些話沒用了,別有深意地看了閆謋一眼。——故意強調十幾把槍,你這是故意要挑起龍哥的火啊。本來翹著二郎腿懶懶坐在一邊看戲的朔司,此刻也忍不住皺起了眉頭,看了一眼閆謋,又將目光投向玄魏,滑稽地挑起一邊眉,意思是——這他媽怎么回事?你們倆不是一伙的嗎?玄魏感受到他的視線,沒有理他,心說——你才跟他一伙的,你全家都跟他一伙的。但是讓在場所有人感到意外的是,龍哥沒有發火,一甩手,走了。散場的時候,朔司走到玄魏身邊,對玄魏說:“魏哥,有空聊一下嗎?”陷害當天晚上12點半,道上幾乎所有大人物都接到消息——陳哥中槍入院,現在搶救中。他在夜總會消遣完出來的時候,被早有準備的槍手一槍打中心臟,當場不省人事,所有人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龍哥。當晚,齊哥連夜趕到龍哥家,手下在門口只聽到里面不時傳出叫罵聲以及摔東西的聲音,誰也不敢進去。而幾天來身體抱恙的泰哥,帶了一大票人浩浩蕩蕩到醫院轉了一圈,令所有人措手不及。半個小時后陳哥手下聚集了兩百來號人,砸了龍哥底下數個夜場,龍哥的頭號心腹班齊人馬予以回擊,那天晚上是近年來最嚴重的幫派沖突,防暴警察出動數百人,看守所每個監室人擠人,連平日里作威作福的監霸都貼著茅坑站一晚。警笛聲救護車的響聲響徹整座城市,這是一個不眠夜。次日,泰哥召集道上說得上話的人物開會,在會上祭出龍頭刀,表示坤爺委托他作為代理人,商討如何懲治龍哥。龍哥在關二哥前對天發誓矢口否認槍手是自己派去的,而齊哥和閆謋因在這件事中立場尷尬無法發表意見。被眾人看作陳哥黨的朔司,在這打擊龍哥勢力最好機會的情況下,卻以一句“我的意見和魏哥一樣”將責任撇得干凈,弄得現場一片嘩然,泰哥的臉一陣青一陣白。要知道在往常這種場合里,朔司和玄魏從來不曾意見一致過,最愛找玄魏茬的瘋狗朔司,竟說自己的意見和玄魏一樣,這件事的匪夷所思程度已經遠遠超過他們的想象。最后所有人的炙熱目光,都投向玄魏。玄魏吐了口煙用八個字——“我無條件支持龍哥”,讓泰哥的臉色徹底垮掉。仇昧最近第無數次覺得廖老板心眼非常不好,按說你無家可歸,住我家本來也沒什么大不了,畢竟你是我老板,我從拿你的工資那天起就知道這些錢里四成是我勞動所得,另外六成是專門給我受氣用的。所以自從你失戀了,你那堪比更年期婦女的脾氣我也忍了,是!我男朋友是名牌狂熱了點!說話是喜歡拽英文了點!可是你不能因為自己失戀,就因為羨慕嫉妒恨而對我男朋友進行各自慘無人道的人身攻擊啊!比如現在,廖晉一臉鄙視地看著他從陽臺收進來的屬于他男朋友的S碼豹紋緊身內褲,手指美美夾了根煙,對仇昧說:“你男朋友這尺寸……你幫他口.交的時候不小心會塞到牙縫吧?”仇昧默默把豹紋內褲揉成團,再默默地含著血連牙吞,繼續疊衣服,不理他。見他不搭理,廖晉彈了彈煙灰,看了一眼電視機旁仇昧和男朋友的合影,評價道:“其實他長得還不錯……在他們村里應該能算得上村草吧?”仇昧咬牙,把一只襪子塞進另一只里,從牙縫里擠出了四個字:“他是海歸。”“海龜?”廖晉偏了偏頭,“那他隱藏得挺好,我一點沒看出他是個帶殼的……哦!放在家不方便帶出來?”仇昧手一抖不小心揪掉了一顆紐扣:“他從小在外國長大。”廖晉恍然大悟:“這樣啊,國外好~聽說外國的海洋環境比這邊好多了,那你幾天給他換一次水?”啪地,仇昧站了起來,抱著一大疊衣服進房間去了,幾秒鐘之后空手出來,在廖晉身邊坐下,一臉嚴肅:“小晉,我覺得我們必須談一談。”廖晉一挑眉:“怎么這種表情?這個月沒來月經?”仇昧差點想一刀捅死他再自殺,但還是努力心平氣和,告訴自己原諒他,原諒他,失戀的人傷不起:“你和玄魏到底怎么了?”聽到那個名字,廖晉收回了吊兒郎當的笑容,不說話了。于是仇昧試探性地看著他:“怎么了?你們是鬧別扭呢,還是真分手了?”廖晉拿起遙控器開始換臺,看起海綿寶寶。仇昧拿起他放在桌上的煙,點了一根,看著他:“你不開心要跟我說,不要憋壞了。”廖晉掐滅了手里的煙,用遙控器把電視音量調大。仇昧壓低聲線,小心翼翼問道:“他……出軌了?”說完這話,廖晉終于看向他,表情很正經:“仇昧。”心想他終于要對自己敞露心跡了,仇昧鄭重其事地點了點頭。結果廖晉厭嫌地說了句:“你好吵,回自己房間去。”說完挪了挪,坐旁邊的單人沙發去了,見他這樣,仇昧重重吸了一口氣,猶豫了三秒鐘,回房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