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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不設(shè)防訪談?第二天上午玄魏回到他集團的總公司,五十多層的辦公樓設(shè)在這座城市最高檔的現(xiàn)代新城區(qū),從他頂樓辦公室的大玻璃窗望下去,這座城市最標志性的現(xiàn)代建筑盡收眼底。剛才開車在路上的時候,玄魏私人手機收到一個陌生號碼發(fā)來的短信,內(nèi)容是——“老公,人家看中一個五萬塊的LV包。買給我嘛。”他看完之后,甚為莫名其妙,沒有理會。結(jié)果到了公司又收到一條——“老公,你再不理我我就給你打過去了哦!”玄魏心說這真是世風(fēng)日下,難道你以為我這種忠貞不二的貞潔烈夫會這么容易就范?你真是太天真了。同時回了一個字“買!”此時愜川推開門走了進來,將一個牛皮文件袋放桌上,往椅子上一坐:“泰哥那邊有動靜。”玄魏把煙叼嘴里,拆開那文件袋,從中抽出了幾張照片。當看到照片的內(nèi)容,他皺眉把煙從嘴里拿開,幾張看了下來,他終于抬頭看愜川:“是他?”愜哥點了點頭,表情有點凝重:“我們安排在泰哥家附近的人,昨晚拍到他上了泰哥家,呆了三個多小時。”聞言偏了偏頭,玄魏把那根煙放煙灰缸上,往后往椅背上一靠,才笑著對愜川說:“看來有麻煩事要發(fā)生了……愜川哥,你說我這是不是叫一步錯步步錯?”愜川拿起照片看了一眼那里面的人,無奈地笑了出來:“魏哥,你這不是明知故問?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你對。”玄魏認同地點了點頭,又問他,“坤爺今天有什么消息?”聽到這個問題,愜川糾結(jié)地揉了揉眉心:“聽說昨晚半夜醒過一次,現(xiàn)在情況又不好了。”“看來,該準備一下了。”玄魏這么說著,拿起那根已經(jīng)燒了一大半的煙,把它戳滅在煙灰缸里,眼神深邃平靜。是的,他身處的這個世界從來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如果不是早就接受了這個現(xiàn)實,他現(xiàn)在估計已經(jīng)重新投胎過很多次。廖晉今晚約了他兩個干爹在一個高級會所吃飯,這地點是齊哥選的,據(jù)說這里是奇哥平日里最愛來消遣的地方。為選地點這件事,在只有他們?nèi)齻€人的QQ群里齊哥和龍哥毫無新意地用寫字板打字大吵了一架。起初龍哥堅持要去自己新開的海鮮酒樓,告訴廖晉鮑魚任吃魚翅任點,齊哥表示作為有身份有品味的人,干兒子我們不能去那種暴發(fā)戶酒樓。龍哥發(fā)了一個炸彈,說你媽的,我一貨柜鮑魚砸死你你信不信。齊哥發(fā)了個笑臉,說干兒子我勸你一句,這種暴發(fā)戶人品城鄉(xiāng)接合部氣質(zhì)的干爹,你盡快脫離關(guān)系的好。最后,廖晉打了一句“你們繼續(xù),我去買泡面今晚吃”就果斷退了群,兩秒鐘之后,他被拉了回去,兩位干爹一副其樂融融。齊哥介紹的這會所VIP包間很豪華,每個寬敞的包間配有三個美女服務(wù)員,一個包間隔成兩塊地方,一塊是用餐區(qū),用餐區(qū)所有餐具都是精美陶瓷,甚至連牙簽的牙簽頭都雕龍。往里走里間走擺放了幾張真皮沙發(fā),大理石桌面上有全套水晶茶具。吃完一頓飯,廖晉抱著抱枕隨意地坐在沙發(fā)中間,兩旁是兩位干爹,三人喝著小酒抽著煙閑聊了起來。龍哥說:“其實干兒子,你當初是怎么入這行的?我覺得挺浪費,你應(yīng)該去當明星。”廖晉喝了一口酒,回答道:“我十七歲的時候拍過廣告哦。”齊哥“哦~”了一聲,說:“難怪我說怎么看著眼熟,什么廣告?”廖晉笑著說:“一個飲料廣告,還挺紅的,我記得那時候拍完上街還有人找我簽名。”“我靠,那你待會兒得給我簽個名才能走。”龍哥激動地拍著自己的大腿,又說,“可是后來怎么不拍了?”廖晉想了想,拿酒杯那只手伸出一根手指捋了捋自己的額發(fā):“說起這件事挺好笑的,因為得罪了那時候經(jīng)紀公司的老板娘。”齊哥皺了皺眉,問:“哪個經(jīng)紀公司?老板叫什么?”雖然齊哥是混黑的,但其實黑社會和演藝圈從來都有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眾所周知很多娛樂公司的幕后老板或股東多少都有黑社會背景。90年代沒有網(wǎng)絡(luò),也少有艷照門偷拍視頻這些自我炒作,真正想捧紅一個人非得用錢砸起來,找明星拍電影,就是黑社會洗錢的一個途徑。廖晉聳了聳肩,說:“好像叫許什么嶺的,我不大記得了。”齊哥正回憶著,龍哥搶先說:“我知道了!許超嶺!”廖晉點了點頭:“對,許超嶺,他那公司后來好像倒閉了。”齊哥招了招手讓服務(wù)員來倒酒,然后點了根煙:“正常,不管是我們道上還是演藝圈,每天都有很多人人間蒸發(fā)。介紹的時候說得好聽,這個是什么哥,那個叫什么總,能混到最后的真沒幾個。”這時龍哥又開口了:“去去去別說這個,干兒子你接著說,你怎么得罪老板娘的?”“恩,那時候不是剛拍完那廣告嘛,成績挺好的。后來……”廖晉說著伸手要去拿煙,龍哥趕緊幫他拿了過來,他接過煙點上抽了一口,“謝謝干爹,后來老板就讓我經(jīng)紀人來找我了,說是要請我吃飯,我聽經(jīng)紀人的意思不是吃飯這么簡單,估計還得陪睡什么的。”齊哥點了點頭:“是,演藝圈是這樣的。”“我那時候十幾歲,剛讀完書出來見過什么?知道老板是這意思,嚇得腿都軟了,又沒人能商量。”廖晉抽了口煙,接著說,“剛好那時候有個前輩,他現(xiàn)在好像混得還不錯,前幾天才看到他的電影海報。不過那時候他也算是新人,我剛進公司那會兒他就很熱情,你們也知道,能進那圈子的肯定都是帥哥,我那時候就想——哇,這個前輩又帥,人又好,對我又好,我真是出門遇貴人了。”他說著自己也笑了。龍哥大笑道:“哈哈哈!你也有花癡的時候啊?”廖晉彈了彈煙灰,說:“那時候我不是還小嘛……接著說啊,那天下班的時候我在電梯口遇到他,他好像看出我有心事,就問我怎么了。我想來想去,覺得跟他說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吧……”他還沒說完,齊哥插嘴道:“絕對有問題。”龍哥驚訝地看著廖晉:“你不會這么天真跟他說了吧?”廖晉點了點頭:“就是這么天真。”聞言龍哥嘆了口氣,拍拍廖晉的大腿,一臉恨鐵不成鋼:“我說干兒子,你不知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嗎?”廖晉笑了,說:“你先聽我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