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憐香惜玉不是?”說著別有深意地拍了拍大鐘的肩膀,這下大鐘也沒法說什么了,只能說:“行!那我們走了!嫂子打擾了!”徐佳奇終于停下了手,他整個人就像被淋了一大盆冷水一般,手顫抖著放了下來,六神無主站都站不起來。余歡冷冷看著,仿似無動于衷,廖晉見狀在心里嘆了口氣,想上去扶他,他卻輕輕掙開,小腿顫著站了起來。“你等一下。”在他轉身想走的時候,余歡突然開口,他硬生生停住了腳步,聽余歡對大鐘說,“你帶其他人走,這個人給我留下。”這徐佳奇從心里冷笑了出來。大鐘也是遲疑了一下,看看余歡又看看徐佳奇,最后還是點了點頭,跟玄魏告別后帶著其他人走了。徐佳奇依然站在原地,直到那些人走光,他仿佛在等待著又一次更大的羞辱。看這情況,玄魏知道呆下去不合適,跟廖晉說了句“我出去等你“就先離開了。不知道余歡讓徐佳奇留下有什么意圖,廖晉正考慮著要不要走,余歡卻說:“小晉你先坐。”這么說著,他拿起玻璃桌上的酒杯,喝了一口酒,也沒有理會依然站著的徐佳奇。徐佳奇看著他的神態,不知怎么的就腦海中和朔司的身影重疊了起來。或許,兩個人在一起久了,肢體語言和神態都會在不知不覺間無限接近。即使是分開了,那些潛移默化,奪不走,也不會變。其實徐佳奇一直都知道,從他眼看余歡離開朔司的第一天起,他就知道。終于,余歡放下杯子,卻是站了起來走到自己辦公桌那,從桌上拿了一雙墨鏡,回來遞給徐佳奇:“你可以走了。”他這舉動讓徐佳奇震驚地看著他,懷疑自己有沒有聽錯一樣。余歡像沒看到他的震驚一樣,自顧地說:“先去洗個臉,把這個戴上,不然這樣走出去難看死了。”徐佳奇皺眉,盡量不表現出難以置信,卻更難以置信:“...你沒有別的想跟我說?”余歡被他的表情逗樂了,問他:“你覺得我會跟你說什么?”“我以為...”徐佳奇本想說什么,卻突然象想通一些事一樣,苦笑出來,“算了,沒什么。”他的肩上如卸下千斤重擔,接過余歡遞來的墨鏡,向余歡和廖晉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待他把門關上,廖晉終于點了一根煙,看向余歡:“你不讓他跟他們一起走,是怕他回去還得受傷害?”余歡不置可否,晃了晃杯中的酒說:“小晉你最聰明上了岸,可你也知道混這圈子的誰都不容易,我們比他混多幾年外面叫咱哥,可當年上了床脫了褲子還不是都一樣賣?這個世界,誰又會給你選?誰又能比誰高貴...你說對不對?”一向高人一等傲氣凌人的余歡大美人竟也能說出這種話,要是外面的人聽到絕對不敢相信,但廖晉相信了,且感同身受地點了點頭:“對。”他知道余歡的意思,都是同行,都吃過那些心照不宣的苦,不是走投無路,誰又愿意出來賣屁股?又不是深仇大恨,沒必要趕盡殺絕。余歡給他倒了杯酒,轉移了話題:“你真和那個玄魏在一起了?”廖晉接過酒杯喝了一口,看著著方形的漂亮杯口,只是點了下頭。余歡挑眉,把酒杯遞給他:“認真的?”廖老板往后靠了靠,交疊起修長雙腿,笑而不答,反而和余歡碰了碰杯。見他這風sao樣,余歡隨即宣判說:“你慘了。”廖晉不解:“什么?”余歡研究著他的臉,半天說:“我一百年沒見過你這種表情。”廖晉皺眉:“什么表情?”余歡想了想,手指敲了敲酒杯杯身:“怎么形容呢……大概是一臉渴望交.配的表情吧。”“……看來你也不是很尿急。”“呀!我給忘了!我先……”“不急不急,咱們還是先來研究一下你和朔司是怎么回事吧。”“研究那個干嘛……你別拉著我……”“歡歡,你怎么舍得就這樣離我而去?”“……這話你得跟魏哥說。”“不嘛,我就要跟你說。”“……救命……”本來打算進來的仇昧,在看到這很黃很暴力的一幕之后,果斷轉身走了,走就走,還發了個抖。一起住唄那晚廖晉出了店門口,就上了那輛已經停在路邊久候多時的車。近期這段時間,這輛悍馬每天晚上都會在這出現,J.I.N門口的侍應對它已經非常熟悉,把它的車牌號碼倒著背都沒問題。就連那個新來的,在最初看到這車時說了句“cao,誰開這么霸氣的車來叫鴨子”,并被保安隊里眾魏哥腦殘粉揍了一頓以后,遠遠瞥見這車型就知道——這是魏哥來了,并自動自覺把上前打招呼套近乎的光榮任務交給如狼似虎的前輩們。廖晉從今天開始將和玄魏住在一起,說起這件事其實很坑爹,所謂陰險小人防不勝防,向來無比正直的廖晉確實見識過這混蛋闖進他家圖謀不軌的本領。但他萬萬沒想到的是,在昨晚自己被這個混蛋拐到家折騰了整整一晚上之后,今天早上醒來走出客廳,發現那混蛋正站在門口叼著煙,指揮著手下的人把一箱一箱東西搬進來,他眼皮跳了一跳,走過去打開那些箱子一看,分明都是屬于他的東西。小區保安都是廢物么?一群可疑的紋身漢把別人家搬空了這事兒你們不理的嗎!這年頭還有天理嗎!廖晉坐那抽煙,等到玄魏那群手下搬完東西走了,拿起電話,拿煙那手指著玄魏的臉說:“你等著,老子報警。搬空我家是吧?證據都在這呢,我非告到你掉褲子。”然后他就看到那個男人很瀟灑得把煙按滅,然后朝他走了過來,邊走邊解褲子的紐扣。廖晉往后退,瞇起眼睛問他:“……你要干嘛?”“我?”玄魏笑瞇瞇慢慢越靠越近,“既然我寶貝這么想要我掉褲子,我怎么能讓你失望?”廖晉聞言,定了一定,之后并沒有驚慌,反而挑了挑眉笑得很風sao:“哦?這樣阿?那你過來。”聽那口氣誘惑無比,一般男人肯定已經按耐不住想撲過去飛禽大咬。可魏哥是什么人物?怎么說魏哥也是曾經槍林彈雨闖過的人,禽獸……啊不對,野獸的直覺讓他嗅出了危險的氣味。于是果斷停止了靠近,看了看天花板,對他說:“今天天氣不錯。”廖美人笑得禽畜無害:“來嘛,你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