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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有一天,校霸把他拎到學校樹林里,拉下了褲子拉鏈。后來徐佳奇輟學了,輾轉打了很多工,最后靠賣.yin為生。他第一次見到朔司的時候,是在余歡的生日會上,他眼看著那個霸氣外露的男人在眾人的目光中走了進來,徑直走向余歡,全場三四十個人,朔司仿佛只看到一個余歡。他看著朔司抓住余歡的下巴就吻了上去,余歡秀眉緊蹙嘴里叫囂著什么,最后他們所有人被經理趕了出去,只留下那兩個人纏綿親吻,仿佛外界一切都與他們無關。那天晚上他做了一個夢,夢見生日的是他,朔司在眾人面前放肆親吻的是他,被那群黑幫份子稱為大嫂的——也是他。——“你當你自己是余歡么?你還差幾個檔次。”——“這種事余歡做可以,你做,就是不自量力。”那之后,每每聽到這種話,他對余歡的恨就加深幾分,而每每看到朔司,他就心跳加快,看著朔司的臉舍不得轉移開視線,表現(xiàn)得這么明顯,漸漸的,隨著日子久了,別說朔司本人,就連余歡也心中有數(shù)。終于有一天,朔司在VIP洗手間上廁所的時候,聽到了隔間里有人在哭,他狐疑地推開虛掩著的門,就看到,徐佳奇穿著松垮的套頭t恤,露出性感的鎖骨,白嫩的肩膀,正哭得梨花帶雨,我見猶憐。那晚之后,他目睹了余歡在看到他被朔司按在窗臺上,朔司在他身體里興致勃勃橫沖直撞時的表情——嘆為觀止。他欣賞了那兩個人的關系是怎樣逐漸決裂,最后自己取而代之。他以為終于得到了他想要的,但是現(xiàn)實,仍然讓他一次次感到難堪。“分享一下嘛,你是怎么說服李柄中對付余歡的?”朔司帥氣地撐著自己的臉,就這么看著跪在地上開始止不住渾身顫抖的徐佳奇。李柄中,就是前段時間,那個在自己店中販賣毒品的老板,也是他,在余歡的手上留下了一道難看的6厘米長的刀疤。徐佳奇深深埋著頭:“我…沒有……”朔司對他表現(xiàn)出來的恐懼視若無睹,繼續(xù)問:“或者說說看,你是怎么用你的屁股去勾引他的?”徐佳奇并不是沒有想過會東窗事發(fā),只是即便做好了萬全的心理準備,他對這個男人發(fā)自內心深處的恐懼,依然讓他瑟瑟發(fā)抖如風中的樹葉。“……”朔司見他不回答,突然不耐煩了起來,抬起腳一腳把他消瘦的身子像踹垃圾一樣踹開:“說話。”徐佳奇踹坐在地上,看著朔司,喃喃道:“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朔司皺眉歪了歪頭,態(tài)度非常惡劣:“我沒問你敢不敢,我問你是不是。”他摔坐在地上,說著眼淚就掉了下來:“不是…我沒有和他上床…”朔司愣了愣,不解地說:“你一個鴨子,你不跟他上床,那是怎么說服他的?”他這一聲“鴨子”讓徐佳奇如萬箭穿心,百口莫辯:“我…我…”朔司被他搞得煩躁,拿起旁邊小玻璃桌上的酒杯,發(fā)現(xiàn)沒酒了,邊往杯子里倒酒邊抽空看了看他,說:“你?你可別說你是用情深意切打動他的。”徐佳奇搖著頭,爬過去想幫朔司倒酒,在他顫抖的手快碰到酒瓶的時候朔司突然把酒瓶抽離,說,“哦,我知道了,你是用了我的名義。”他的手頓住了,看著桌面上華麗的水晶酒杯,咽了咽口水。“我被你代表了。”朔司說著,傾下身湊到他耳邊,“是吧?”他感受著男人在自己耳邊的氣息,顯得有些慘烈地閉上眼睛,很勉強,很勉強地點了點頭。終于,朔司滿意地靠了回去,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是我,姓李的怎么樣了?…哦,現(xiàn)在還要我教你怎么做事了,那要不要我?guī)湍泐I工資?……別怕別怕,我跟你開玩笑呢……聽著,把他的手指剁了,一截一截地剁。”這里有個強.jian犯那天晚上,小凝在目睹余歡他們極其復雜瞬息萬變的多角關系后,說自己失戀了,站在阿仁的角度來說,雖然沒看到他戀過,但既然他說失,那就失吧,反正他就是說自己離婚,想必阿仁也不會有什么異議。這晚小凝拉著他跑到他們地盤上一個中型游戲廳,在各種游戲背景音樂混亂的嘈雜聲中,作為常客的小凝豪邁地一拍柜臺說:“來三百塊代幣!”然后站在旁邊的阿仁就自動自覺從后口袋摸出一疊錢,從其中抽出了三張紅色大鈔。小凝接過代幣堆得像小山一樣的小籃子,在路過小朋友羨慕嫉妒恨咬手絹的小眼神中,用雷霆萬鈞之勢一指,指向對面的投籃機:“我要玩那個!”投籃機一向在“情侶必玩top3”里獨占鰲頭,玩到激烈的時候會因為兩人同時拿一個球而不小心碰到小手啊,看著那一片情侶多得好像不用錢的一樣一對一對,十幾臺機子前面站滿了人,阿仁說了一個字:“玩。”于是,某對情侶在感覺到身后一道強烈視線后,回頭就看見一個抱臂站著面無表情釘滿耳釘疑似大混混的男人站在他們身后,這對情侶極力假裝若無其事回過頭去,可惜之后投籃就再也沒有投中過,玩完這一局,趕緊逃難一樣手拉手跑了。投了三個代幣,一聲readygo!小凝擼起袖子就開砸,沒錯是砸,投不投得進在他這里已經是浮云,他就好像是想把不爽的情緒統(tǒng)統(tǒng)發(fā)泄出來一樣,全然不顧投籃機的感受,或者是報應吧,在投最后一個球的時候他角度沒把握好打鐵架上了,那球一個反彈打到他腦門上。他慘叫了一聲捂住腦門,阿仁滿臉黑線拿開他的手看他傷得怎么樣,只見他眼淚汪汪扁著嘴:“小仁仁……”阿仁皺眉,撥開他的額發(fā)給他亂揉了一通:“你小心一點。”小凝疼得直彪眼淚:“你還兇我的。”聽他這么說,阿仁更揉多兩下:“那你還玩不玩?”他一把將代幣塞到他手里,抱著頭落荒而逃:“玩!你給我夾娃娃去!”阿仁看著他的背影,嘴邊露出了不易被察覺的笑。阿仁的夾娃娃技術很好,這是幾年前開始和小凝搭檔鍛煉出來的,自從小凝把自己珍藏在臥室里那些娃娃都拿去送給孤兒院的小朋友之后,更是每個星期要求阿仁上繳二十個。二十分鐘之后,阿仁腰上已經掛了大概□個輕松熊,這臺機子周圍圍了好多人圍觀膜拜。“夾那個夾那個,我要拿去送給歡歡!”小凝扒在玻璃上看得認認真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