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閆子很羿想去推開他的手,可一想到要用手直接觸碰到余歡的手,他就覺得各種不好意思,不得已之下屁股越挪越開。結果余歡卻跟他杠上了一樣,越靠越近:“不要害羞,你來這種地方,不就是想做這種事嗎?”我就是想和你聊天,沒別的意思...“閆子羿快被嚇傻了,幾乎搖頭如擺鐘,“我沒想發展這么快!”喲呵,你還想發展?“很快嗎?不會啊。”他的手指在閆子羿腿上曖昧地劃著圈圈,笑得像一只盯著小白兔的大狐貍,“你給了錢你就是老板,我服侍你不是應該的么?”“不不不不用!”感覺著余歡的手指越靠越上,閆子羿刷地站了起來,留下一句“我去上廁所!”就丟盔棄甲打開包廂門飛快逃了,差點撞倒正想進來的仇昧。仇昧看這個一米九的人摸著燒紅臉逃得兔子一樣快,一臉莫名其妙,進了包廂問余歡:“你怎么他了?”“我怎么他了?你不問他怎么我了?!?/br>余歡悠悠喝了一口酒,一臉味道真美妙世界真美好。仇昧在心里嘆了口氣,替閆子羿覺得可憐:“你別欺負他,多好的一孩子?!?/br>余歡不以為然,把酒杯往玻璃桌上一放,舒舒服服往椅背上靠:“長得人高馬大,摸一下就臉紅成那樣,估計還是個處男,竟然還敢到這種地方來。我說,你們進門就沒查身份證?他到底成年了沒有?”仇昧在他旁邊坐下,挑了個空杯子給自己倒了杯酒:“你別這么說,這年頭這么純情的人都要絕種了。”余歡被逗得笑了出來:“我不是飼養員,這里也不是大熊貓保護基地,他大概是走錯門了。”仇昧看著他,試探性地問:“他最近為什么天天往這跑,我說你就不明白?”聽到他這個問題,余歡抬起手看著自己修剪得整整齊齊的指甲,淡淡道:“明不明白又能怎么樣。”明明在回答仇昧的問題,卻更像是在問自己。仇昧狐疑地注視他,半餉說:“你...別是故意要嚇跑他吧?!?/br>余歡瞥了他一眼:“仇記者,不好意思,這種假設的問題我不回答。”再看光速沖向男廁關上隔間門一系列動作一氣呵成,然后臉紅到了耳根坐在馬桶上摸著小心肝大口喘著氣的閆子弈,心中仍然有平復不下來的躁動。他雖然在國外長大,可也就牽過幾個女孩子的手,親吻已經是最大的極限,別的他可真是從來想都不敢想。他的想法是,那種事想了就會不淡定,不淡定了就會做,做了就是沒原則,沒原則的結果就是得負責。而今晚,他面對余歡這樣□裸的言語調戲,以及那曖昧得超過他接受范疇的肢體接觸,他不淡定了。一想到待會兒還得回去面對余歡,他就巴不得從這里刨個洞鉆進去打死不出來。就在他胡思亂想之際,他聽到廁所門被打開的聲音,期盼著千萬別是余歡來找他,就聽有兩個人交談著走了進來。“朔司玩爛的人了,還敢來這邊占個茅坑不拉屎,現在早不是他那個時代了,難得他還指望有人敢來點他臺?”閆子弈聽到“占著茅坑不拉屎”這句話,看看自己的狀態不免有一些代入感,這時他聽到水聲,另一個人說:“所以我說這幾晚來找他那男的,肯定是他自己找來撐面子的。買酒的錢不定還是他自己掏的,沒辦法,總不能每天一個人來這干坐著?!?/br>“屁!他哪來的錢?外面不是說他被朔司掃地出門凈身出戶了么?不然他老胳膊老腿的干嘛還出來賣?”“那晉哥怎么想的還給他弄個辦公室?還專用廁所呢!助長他的氣焰,他以為他還是以前的那個余歡,眼睛長頭頂上,拽的二五八萬?!?/br>聽到余歡兩個字,閆子弈這才知道他們說的是誰,心中不禁有點百味雜陳的感覺,這時又是揪紙巾的聲音:“哈哈,你就等著看吧,他熬不了多久?!?/br>“哼,我就等著月底排行榜出來,那時候他的臉色一定很好看...”“哈哈哈!沒錯?!?/br>終于聽到關門的聲音,那兩個人離開了洗手間。而閆子弈在廁間內,把他們剛才的交談聽得一清二楚,此刻他拳頭緊緊攥著,只覺得憤怒。他從小是個脾氣很好的人,此刻卻要強忍著想沖出去把拳頭狠狠砸在那兩人臉上的沖動。雖然他清楚知道余歡的職業,卻一直打心眼里尊重他,他們雖說認識不久,可余歡的驕傲,余歡的自信,余歡的品味,所表現出來的一切都令閆子弈迷戀甚至崇拜。他一直覺得人雖有三五九等,但只要自尊自強,無論是什么出生什么身世,都是第一等。名貴的小貓小狗固然很多人喜愛,但他更是在他的寵物診所看過太多為了自家的雜種串串抑或歡喜抑或憂愁的人,小貓小狗尚且如此,何況是人。可他真心欣賞的余歡,竟在那兩個人的嘴里就變得那般別有用心那般齷齪!他非常不服氣!當余歡看到閆子弈氣勢洶洶走回包廂時,被嚇了一跳,心說這乖寶寶又是哪根筋不對,之后立即糾正自己,他哪根筋都不會。閆子弈拉起他的手把他從沙發上拉了起來,也不理會旁邊還有個仇昧,就說:“跟我走?!?/br>余歡想甩開他的手,卻發現這大個子力氣很大,完全甩不掉。眉頭一蹙,不耐煩道:“你干什么?去哪?”閆子弈眼睛紅紅,看在余歡眼中讓他顯得更像一只兔子,兔子卻以一種不容置疑的口氣說:“不要問,跟我走!”說著便不由分說拉著余歡往門外走,余歡朝張大嘴坐在一邊看戲的仇昧狂打眼色,仇昧這才反應過來,想了想,給了他一個親切的熱烈的充滿鼓勵的笑,并握了握拳。余歡差點沒被氣死,就被不知道發什么瘋的閆子弈連拉帶拽出了包廂,穿過店面,出了門口,直接拉到停車場想把他塞進車里。余歡手死死按住車門不肯上車,怒視閆子羿。剛才大庭廣眾他面子至上不好怎么反抗,現在停車場沒什么人,他按著自己被抓疼的手腕,終于發火了:“你上個廁所鬼上身了嗎!”閆子羿看著余歡極度不悅的臉色,眼神復雜,低頭去看他的鞋尖,組織了半天語言也沒想明白該怎么說,腦海里全是那兩個人的交談。——“買酒的錢不定還是他自己掏的?!?/br>